怡春院内,一个少年正在蒙着眼和一群姑娘们嬉戏。
见到此人,邹书仁怒火燃烧!
此人正是闰玉!
是受了委托,收青花为徒,照看青花的闰玉。
他现在应该带着青花远离力县才对,而此刻,青花不见了踪影。
他却在在此和一群姑娘追逐嬉戏,玩的不亦乐乎。
邹书仁心中顿感不妙,青花去哪了?
回想起青花曾说过,她全身是宝。
此刻,闰玉如此开心的和姑娘们玩耍,难道青花已经遇害了!
邹书仁一跃而起,一记重拳轰出,拳风中伴随着一道闪电。
“砰!”
闰玉身上瞬间金光一阵颤抖,应声破碎。
身体如一个被撞击打火的子弹,径直射到墙里。
在墙上摆出一个大字。
绑在眼睛上的布条,被震的粉碎。
闰玉不明所以,被钉在了墙里,目光有些呆滞。
刚才发生了吗?
身体怎么突然麻了?
这是怡春院特色服务吗?
下一秒,一个庞大的身影笼罩了他,一只手臂掐住他的脖子。
“青花在哪里?”
“呜……呜……”
邹书仁的手劲奇大,闰玉面色发紫,发不出半点声音。
双手不停的拍打邹书仁的手,示意他松手。
邹书仁双眼杀意十足,闰玉再不说青花在哪,他就死定了。
可是闰玉被按住了喉咙,根本就发不出任何声音。
“力王,快松手啊!你这样仙师也说不出话啊!”
王妈妈听到打斗声音,急忙赶了出来。
从闰玉一开始出现,到后来儒彬、金八强、春依蝉等人出现,他一直压抑着情绪。
虽然最后化解了危机,也筑基成功,并收获两个宝贝。
但心中那股被欺辱而不能反抗的怒火还没有完全熄灭。
青花的失踪,瞬间引爆了邹书仁。
王妈妈的话才唤醒了他。
邹书仁松开了手,问道:“你把青花怎么了?”
闰玉终于得以喘息,干咳了几声,愤怒的说道:“他金丹期妖修,你说我能把他怎么?”
当真是关心则乱。
邹书仁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冲动了。
虽然金丹期的邰奏可以压制青花,但筑基期的闰玉似乎还不具备这种能力。
并且在庄园内,闰玉几次出言和出手相救。
闰玉应该不会伤害青花才是。
刚才确实不应该如此莽撞,只是青花不在,闰玉又和怡春院的姑娘们玩的不亦乐乎。
邹书仁才如此冲动。
闰玉终于将气喘匀,抬头看向邹书仁。
双目圆瞪,一瞬间忘记了被殴打的怨气和疼痛,惊讶的问道:“你筑基成功了?”
刚才走的时候,邹书仁还是炼气期,怎么这么一会儿他就筑基成功了。
甚至他和姑娘们的一场盲人摸葡萄的游戏都没玩完,他就筑基了。
这灵根也太奇特了吧!
如果可以,闰玉真想看看,这邹书仁的灵根到底是什么样的?
为什么他筑基如此之快,快的超出想象。
闰玉不知道的是,他以为的快,并不是真实的快。
如果不是中间筑基失败,储恒和杜晨安出手干预。
邹书仁筑基连五个数都用不上。
基本就是一、二、三、四,筑基成功的节奏。
两日前,王妈妈去看邹书仁的时候,邹书仁还说筑基出现了问题,今天居然已经筑基成功了。
王妈妈也是又惊又喜。
“恭喜力王筑基成功!”
全场的姑娘均为邹书仁鼓掌庆贺。
王妈妈激动的说道:“怜珠,去通知老爷,力王筑基成功,准备庆典!”
“好的,妈妈!”
怜珠噔的一声从二楼跳了下来。
噔的又一声,从大门穿了出去。
两声响后,怜珠消失不见了。
邹书仁奇怪怜珠这是怎么了?怜珠一直都是柔弱无骨,怎么今日这么强硬。
难道她们吃了蓝色小药丸了?
“我们力县,真是双喜临门啊!”
王妈妈笑成了花,开心的不得了。
“双喜临门?”邹书仁不解的问道。
“今天小翠和怜珠双双达到了炼气期,现在也是炼气期体修了!”
邹书仁惊大了双眼!
小翠和怜珠双双达到炼气期了?
这两个姑娘从不炼体,怎么会进入炼气期的?床笫之事做多了也能进入炼气期?
“力王,这还的感谢你和闰仙师啊!是你的青花惊吓到了小翠和怜珠,才让他们有缘见到闰掌门,并喝了闰仙师的灵液,得以进入炼气期。”
闰玉这回再次趾高气昂,抬起了下巴。
“小事,小事。”
闰玉一脸的嘚瑟样,充满了幼稚。
在怡春院的姑娘眼里,这叫可爱;
在王妈妈眼里,这叫青春;
在邹书仁眼里,这叫二傻。
王妈妈将小翠和怜珠受到惊吓之后的事,给邹书仁详细说了一遍,邹书仁这才明白为什么闰玉会到自己的庄园。
他的出现纯属缘分,王大人、青花、小翠和怜珠,任何一个人没有出现,也不会有闰玉找到邹书仁大喊要收徒。
邹书仁隐隐感到了因果关系。
“闰掌门,刚才有冒犯,还请见谅,不知道青花现在在何处?”
闰玉头一摆,说道:“她说她有事要办,回头再来找我。”
邹书仁想到之前和青花相汇,要带青花回自己庄园时,
青花当时目光闪烁,明显她是有重要的东西未去,
此刻,青花离去,多半是回到自己的山洞取东西去了。
之前没有离开力县的想法,而现在不同,各大宗门不断赶到力县,力县已不再是世外桃源。
青花也不可能再隐藏在力县附近,否则迟早会遇到高人,保不准谁想喝个蛇羹什么的。
闰玉仔细将邹书仁打量了一番,说道:“你刚才打的那一拳,力道明显比之前更足了,所含的雷电之力也更强了。这还是你不会高级功法的前提,如果有高级功法,那……”
闰玉边说边摇头。
邹书仁看着闰玉的小样,嘲讽道:“你有高级功法吗?”
“我有……”闰玉眼珠一转,说道:“个屁!你要闻闻不?”
闰玉的小心思全都写在脸上,明显能看出来了,他有着功法,却不肯说。
“你这小子,就是欠揍。不教育教育你,你是不肯说实话的!”
邹书仁双手捏的啪啪作响,向闰玉压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