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微笑是因为邹书仁的乐观,是他的有情有意,是她确定自己心里还有他。
邹书仁微笑是他不可能独自入宗门,他不会抛弃青花不管。
经过一阵打闹,青花终于冰释前嫌,她发现这个和原来不一样的躯壳内,装着的还是原来的邹书仁。
躯壳变了,但两个人的灵魂没有变,相爱的感觉还在。
青花平静下来,关心的问道:“你伤口还痛吗?”
邹书仁也没在继续开玩笑,认真的说:“痛还是痛,不过每次运气到胸前,伤口都会得到修复,现在胸口比原来结实了。”
“不知为何我运气会对伤口有修复作用。”
“不是功法的问题,炼气还可以修复伤口,莫非你有什么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奇遇?”
邹书仁仔细搜寻记忆,除了挨雷劈,其他好像也算不上什么奇遇。
邹书仁很是不解,总不能说是被雷劈出奇遇了吧?
那道雷应该是为了穿越过来的才劈下来的啊!
邹书仁摇摇头,说道:“穿越后,前宿主就想抓你筑基,我也就照做了而已。没有什么奇遇,不用想了,以后多查阅些书籍,早晚会知道的。”
“像你这种情况,估计只有那些大宗门的秘籍里才会有介绍,我们散修肯定是查阅不到的。”
一提到宗门,青花就感觉早晚会和邹书仁分开,蛇修和人类修士不同脉,二人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邹书敏锐的捕捉到青花的失落,看着青花胸前的剑伤,说道:“青花,你说我运气可以恢复伤口,那我是不是也能帮你恢复伤口呢?”
青花心想也有这种可能,说道:“你按着我的伤口,试试。”
邹书仁看着青花胸口的剑伤,蛇鳞脱落,一道缝隙,无法闭合。
青花乖乖躺在地上,露出胸口雪白的鳞片。
邹书仁按在伤口处,运气,气流运转全身,最后从手部运转到青花的伤口。
如此重复,过了半个时辰。
“别费劲,没用的!”
青花的伤口没有任何好转。
邹书仁说道:“别动,我再试试。”
“你别弄了,都给我弄秃噜皮了。”
无奈之下,二人只能放弃。
青花看着坍塌的废墟,问道:“你看佛印和邰奏的储物袋了吗?”
那会儿,邹书仁刚想回去休息,王妈妈就来了,根本就没来的及看。
“还没有,我现在看。”
……
合欢宗,议事厅。
正座上坐着一对夫妻,是合欢宗的掌门夫妇,春东鸣和纪如霜夫妇。
副座,十二个座位,六对夫妇,十二位长老相对而坐。
这里聚集了合欢宗最高级的修士,十四位合体期修士。
全天下除了合欢宗,任何宗门都不可能一次性聚集如此之多的合体修士。
三长老李鼎正在说着合欢宗近期发生的事。
“近来霸天宗越来越过分,在灵脉争夺中,频频欺压到我们合欢宗弟子。”
“尤其是他们这一代的年轻弟子金八强,仗着金丹大圆满的修为,几次三番欺负我大弟子尹蝶。”
“若不是看他是小辈,我早就一掌毙了他了。”
纪如霜听后,问道:“三长老,切莫动了肝火。霸天宗和我们合欢宗一直以来纷争不断,两大宗门之间早晚会有一场大战。目前,我们三代弟子出众的还是太少了,还需积蓄些力量才好。”
“哎,尹蝶也是不争气,都已二十八年华了,仍是单身一人修炼,若肯找人双修,现在早就是元婴级,何必让金八强几次三番欺负。”
春东鸣抚须,插话说道:“金八强也是单身一人吧?”
三长老李鼎不明所以,掌门春东鸣为什么突然说金八强也是单身的问题,不解的说道:“这个我没有调查过,他单不单身与我何干?”
春东鸣笑而不语,纪如霜立刻会意,也是面露微笑。
三长老李鼎见掌门夫妇微笑,问道:“你们笑什么?”
大长老想通其中原由,也是开始笑了起来。
然后是五长老,二长老,四长老,六长老,最后变成了全场哄堂大笑。
只有三长老李鼎不明所以。
李鼎很是不解,望向自己的夫人,只见夫人也是会意的微笑。
说道:“你又笑什么?”
三长老夫人纳兰锦笑骂道:“我当初怎么就嫁给你这呆瓜了?”
“当年我英姿潇洒,是你追的我啊?你忘了?”
纳兰锦一阵摇头,很是无奈。
众人哄堂大笑的时候,突然一人闯了进来。
“爹爹!”
春依蝉撅着小嘴,直接闯进了议事厅。
“蝉儿,你回来,为父几日没见你,想你想的厉害,快让为父看看,这几天变没变样?”
春东鸣见到春依蝉,立刻喜笑颜开。
纪如霜却是面沉似水,训斥道:“依蝉,我与你说过多少遍,议事厅乃宗门议事要地,我们商讨宗门大事期间,不许你胡乱闯入。”
春依蝉藏进春东鸣怀中,面对副座的长老们说道:“各个大伯婶婶,你们看看我妈妈,评评理,尹蝶姐姐的情事可以进议事厅,我的情事就不进不能进议事厅。这是什么道理?”
李鼎说道:“蝉儿,我们可没有说尹蝶的情事啊?”
纳兰锦拽了下李鼎的衣脚,劝道:“你快不要说话了,听婵儿说。”
大长老王天睿,银须白发,满面红光,笑道:“我们婵儿的情事,才是一顶一的大事,入的了议事厅。”
春依婵本是在纪如霜的逼迫下,和邰奏二人出去历练,培养感情。
如今却是一人回来,纪如霜问道:“我什么时候说你的事不能进议事厅了?我不是安排你和邰奏出去历练了吗?”
春依蝉面露不满,对春东鸣说道:“爹爹,娘亲明知我不喜欢邰奏那根黄豆芽,娘亲还非让我和他出去历练,结果,这家伙自己见了市面,玩野了,一天一宿都不见了踪影,害的我只能自己回来了。”
纪如霜面色凝重,说道:“定是你这丫头将人家甩了,奏儿怎么会撇下你不管?”
春依蝉听后,更是不满,撒娇道:“爹爹,你看,娘亲宁可相信他人,也不相信自家女儿!”
春东鸣轻拍春依蝉,说道:“好了,爹爹相信你。跟爹爹和大伯、婶婶们说说,这次出去历练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吧?”
春依蝉撅着小嘴,突然开始放声大哭,像似受了极大的委屈。
“爹爹,我让我看中的人给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