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离开没多久的大暴君又折了回来,晚晚瞧着某渣爹那熟悉的身影,忍不住心中吐槽道:
【救命!这渣爹怎么又来了?他就那么闲的吗?】
【就那么离不开我娘亲?要不等下拿个绳子把我娘亲记裤腰带上】
大暴君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不过他倒是不想把他的宜儿记在裤腰带上,倒是可以将这个小屁孩记在裤腰带上。
宜妃见男人刚离开没多久又折了回来,开口问道:“陛下是什么东西落下了吗?”
“没有。”大暴君走过宜妃的面前,亲昵的牵起她的小手,开口道:“朕还是想多陪陪你,便来你这批折子吧。”
大暴君这话刚说完,轻抬了一下手,便有几个小太监抬着一箱子的奏折走了进来。
晚晚:“……”
【该说渣爹你勤快呢,还是勤快呢】
大暴君说来这里批奏折,那真的是坐在一旁专心致志的批阅着奏折。
他坐在软榻上,一手按着折子,一手提着毛笔。
午后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一旁的晚晚瞧着倒是觉得渣爹这会儿瞧着还挺养眼。
一旁的大暴君一边批阅奏折,一边想着该如何自然的在这小屁孩面前提到国师呢。
他正思考着,鼻尖突然闻到一股奶罐子味,他侧头一看就见某个小屁孩站在他的旁边,伸手小手踮起小脚吃力的够着案桌上挂着的毛笔。
他说什么来着,这小屁孩矮的连桌子都爬不上去,还惦记他这一国之君的位置,呵。
“作何?”他低垂下眸子看了她一眼。
晚晚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道:“爹爹,要毛笔。”
“你一个小屁孩要毛笔做什么?”
虽然大暴君这样说,但是还是伸手将晚晚抱在怀里,从一旁的笔架上拿出一支毛笔递给她。
晚晚回答道:“画画。”
她画画?
大暴君从一旁抽出一张宣纸递给她画画,盯着小屁孩的小手瞧了瞧,突然想到这小屁孩竟然有上辈子的记忆,那是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大暴君盯着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欣赏,让他瞧瞧他的好闺女是不是个小神童。
“来,画个爹爹瞧瞧。”大暴君将奏折放到了一边,贴心的给小屁孩毛笔上沾了些墨水递给她。
晚晚本来只是无聊就想画着玩来着,但是听某渣爹这话一出,她顿时来了兴致。
【嘿嘿,我小画家的优点终于要被渣爹发现啦,看我大展身手惊呆你的眼睛】
晚晚撸起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大暴君也兴致勃勃的瞧着,刚落笔时大暴君嘴角还带着笑意,可没过一会儿,当脑袋在纸上被画出来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顿时凝固了。
“这是眼睛……”晚晚小手在纸上动作,“再画一对耳朵,然后就是身体……”
大暴君:“……”
没眼看。
大暴君别开眼,默默拿起一旁的奏折。
没过一会儿晚晚这伟大的艺术创造便画好了。
“爹爹看,像不像爹爹?”晚晚拿起宣纸递到某个渣爹的眼前。
大暴君瞧着那宣纸上画的比鬼还丑的鬼,嘴角不由抽了抽,他笑着摸了摸小奶团子的脑袋,面上宛如慈父一般道:“乖,去玩泥巴吧。”
没有这天赋咱就别硬凑了。
瞧着渣爹那语气里的嫌弃,晚晚不由撇了撇嘴。
【没有眼光的臭渣爹】
晚晚从渣爹腿上下来,坐到了他的身旁,继续拿着毛笔捣鼓着自己手中的画作。
大暴君看了看坐在他身边的小屁孩,看了看手中的奏折,然后故作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唉。”
他叹气的第一声,身旁专心致志画着画的小屁孩没有看他。
他叹气的第二声,某个小屁孩还是无动于衷。
他叹气的第三声,某个小屁孩眼中好似只有那面前的那幅画。
看着她这一副无动于衷完全入了神画画的样子,大暴君气得差点儿没把她从画纸上薅起来。
这屁孩画个画居然如此专心?!
你爹我在你面前叹了那么多气,你都不知道关心一下吗?
某个小屁孩没有半点反应,倒是拿着点心走进来的宜妃听着陛下这唉声叹气,语气担忧的问道:“陛下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因为国师闭关一事而忧心罢了。”大暴君说完,目光看向一旁的某个小奶团子。
快,朕的好闺女,朕提到国师了,快在心里说一说这国师是死是活。
某个小奶团子两耳不闻身旁事,自顾自的画着画。
【天啊,我真是个小天才,画画都那么厉害】
大暴君瞧着她的画纸上看了看,看着那画纸上又多了两个比鬼还丑的鬼。
这小屁孩的画技……就很难评!
不过重点是画吗?
是国师!是国师啊!
“这国师闭关不是常态吗?陛下为何对此忧心。”宜妃又道。
【国师?】
离线许久的晚晚在听见那娘亲那道熟悉的声音之后终于是上线了。
大暴君眼神亮了亮,对,就是国师,国师。
大暴君叹气道:“国师已经不吃不喝闭关半年之久,朕有些担心他。”
【不吃不喝闭关半年,我去,这死透了都没人知道吧】
大暴君:“!!!”
那家伙当真是已经死了?
大暴君有些难以置信。
晚晚:【不对,这个国师我好像有些印象,他叫宗什么来着,好像确实一个蛮厉害的,闭关半年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
小屁孩这话的意思是国师还活着?
【我想起来,这国师还活着】
听到这,大暴君松了一口气,不过下一秒某个小屁孩的那番话,让他刚松开的气又提了上去。
【但是他等下就要死了,被渣爹亲手砍了脑袋,然后无了】
大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