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商商其实心里已经所答案了,可是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声,拾遗夫人自然是不可能回答了,宫铭诀却日有所思的回道:“她原本就是在死撑,那么多血也只是连于一个人的,我们真的是来得太晚了~”
听着宫铭诀似乎有些怅然若失的调调,莫商商那是真的不习惯,不过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这些虽然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可是他就发生在自己面前,不管是否否认。
莫商商那是速度开始查看四周,看看能不能找到对他们出手的罪魁祸首,却不想除了看见一个乞丐卷缩在一棵枯树边竟然没有看见任何其他活物。
于是乎,莫商商那是想都没有想就过去,开口便问,“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还有什么?
不过是一场大乱斗罢了~”
那个乞丐回着,整个人跟着翻了一个身,眼皮似乎有千斤重似的又继续阖上,似乎已经察觉到宫铭诀急促的脚步声,好似下一秒就要动手的说,复又开口道:“你不要试图威胁老夫,不要试图以不老实交代就要取人性命威胁!
呵呵~实话实说,老夫已经是混得最惨,不能再惨了…
活着的每一个时辰都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刚刚那些魔人也好,魔兽也罢了!
他们都是从老夫旁边路过,却都懒得抬一下眼皮看一眼,更别提动手了…
倘若你们要动手泄愤,最后果断一些~”
莫商商听得直蹙眉头,拉着宫铭诀就离开,默默在心底回了一声,打扰了~
于是乎,莫商商和宫铭诀合作将拾遗夫人和连于合葬在一起,看着那是叫得很似欢快的乌鸦叫,除了暗叹了一口气,似乎也不知说什么了,只愿意他们在另一个世界能够活得更好。
一切似乎都已经结束了,莫商商不知道应该还能做什么,根本就不敢再继续插手多管什么的说,却不想宫铭诀却猝然发话,“娘子可知刚刚跟我们说话的那个乞丐?”
“怎么了?”莫商商下意识的回问了一声,好似恍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复问了一声,“难道夫君怀疑他?”
宫铭诀并没有马上回答,反而将目光投向之前见到那个乞丐的方向,“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乞丐,他给我有一种深不可测之感,好像很难对付~”
“呃?”莫商商那是越听越迷糊,觉得心中有疑问就必须要解决,那是拉着宫铭诀就重新回到了之前离开的地方。
可是那个地方那棵枯树依还在,甚至还看见一个黑乎乎破碗一个,可是那个刚刚还在哪里躺着睡大觉的乞丐却早已不知所踪了,好似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莫商商那是立即警惕了起来,张口便道:“夫君你真是一点也没有猜错,那个乞丐果然有问题,只是他会是杀害拾遗夫人他们的人吗?”
“倘若真的是他,为夫不可能在他身上一点杀意都感觉不到,只怕是个想游手好闲,想袖手旁观之徒!”
宫铭诀虽然是在为那个乞丐辩解,可是吐出的每一个字却给人一种咬牙切齿之感。
莫商商那是瞬间听出了宫铭诀的语气的不对,瞬间发现来他的情绪不对,虽然狐疑满满却开口不知从何问起,只是转移似的回问了一声,“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做,往哪走?”
“娘子,为夫希望你能够陪着我走往下面的路!”
虽然听着奇奇怪怪的,但是莫商商还是毫不犹豫的冲宫铭诀点了点头,“夫君你只管做自己的事,商商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
宫铭诀只是回了莫商商一个欣慰的一笑,整个人接着就半蹲着开始检查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自己快站着睡着了,方才看见起身,“果然是魔人的手笔,不管他有多难对付,我都不会放之任之!”
听着这语调,莫商商知道宫铭诀绝对不会只是所以说而已,而是真的认真了,而是真的要揪出那个罪魁祸首,却不想往那个方向迈步还没有决定好,却不想一道声音幽幽飘来,“你们这是打算要出去跟魔人大战一场吗?
不是老夫大击你们,而是你们现在一无所知的冲上去,凭的不过是一腔热血,根本看不可能将魔人怎么样,不如去加盟猎魔人!”
“猎魔人?”宫铭诀和莫商商两人几乎是同时回问了一声,将那几个字咬得急重,同时一记怀疑的目光投向那个声源处的乞丐,“难道你是猎魔人?”
“不是很熟,有所耳闻~”那个乞丐一咧嘴露出一口皓齿,“如果你们有所需要老夫也不是不可以为你们指路,只是不知你们是不是有那份心了…”
这话说得猝然一顿,莫商商那是心慌得一匹不知要如何表达,更不知他有所求,又要如何表达自己是充分准备的说。
然而,宫铭诀却是什么都不猜,张口便问,“有什么要求,怎么才能告诉我们,你只管说~”
“真是痛快!”那个乞丐速度回了这么一句,反手往怀一掏,一个刻着一个魔的雕话木牌就冲莫商商他们这边飞了过去,“出了这里拿着这个牌子,随便找个休息之地,跟人一打听就可以找到最近的猎魔人!”
“那么就万分感谢了~”莫商商客气的回了一声,看着那个乞丐冲自己转身挥着小手猝然转身,“老夫刁豆若,倘若猎魔人中有人欺负你们,尽管报老夫的名号!”
听到如此仗义话,莫商商那是没由得感动,下意识的嘀咕了一声,“这真是个好人,自己都已经食不果腹了,居然还为他人着想,还能如此无私奉献…
传说中的大善人也不过如此吧?”
“只怕事情并没有我们想得这么简单~”宫铭瀚目光一直盯着乞丐刁豆若离开的那个方向,哪怕已经看不到人了,可是目光依然杵在那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离不开目光似的。
莫商商虽然注意到了宫铭诀的目光却没有多想,只当其在思考什么,张口还是顺着他的话回问了一声,“你们我们还去找猎魔人吗?”
“倘若不顺着他指的路走下去,又怎么知道他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呢?”听着宫铭诀这一反问,莫商商那是一副完全怕了似的,抬手冲其做辑,“是是是~
夫君言之有理是商商妇人之仁,没有你那么大的远见!”
宫铭诀被莫商商这么一弄得那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哪里还有其他想法,哪里还有其他歪歪,那是抱起佳人就直径出了拾遗古镇,还真的随便找了一个客栈,人还到门口就已经发问道:“受人之托,不知谁知道猎魔人在什么地方,要到哪里找?”
看见宫铭诀如此简单粗暴的问人,看见那一个个白眼,莫商商捂着小嘴笑得比谁都开心,却又不发话,整得好似根本就不认识自己旁边站着的这位似的的模样。
宫铭诀起初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莫商商,倘若不是有人提醒,只怕是现在都没有注意到。
然而莫商商却一句解释都没有,挽着宫铭诀就直径往外走,根本就不带半点停留之意,可是口中却刻意压低声音数着,“三、二…”
还有一个“一”没有落下,却听到后面猝然响起,“二位倘若能够给一点好处,小的自然如实相告~”
听着这条件,莫商商并没有立即将目光投向那个开条件的人,反而抬头将目光投向宫铭诀,好似在无声的说,“夫君你看,是不是要灵活又干脆才能有人自己主动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