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意见大可以出去!”
听着这满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语大喝,再对上赵长生那完全掩饰不住的鄙视,莫商商顿时觉得自己根本就是没事找事做搞事情,自己这又是何苦,何必来此插一脚呢?
如此一想,莫商商那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掉头往外冲,这才刚刚看到外面久违刺眼的光芒却不想自己竟然撞到了别人的怀中,头顶跟着响起,“娘子如此急于投怀送抱怎么不第一时间来找为夫呢?”
听这话,莫商商心猛的一咯噔,张口便问,“你怎么来了?”
问完,莫商商就忍不住想抬手狠狠的扇自己几耳瓜子,怎么这么说这么问,那莫名的心虚与可疑的表现是怎么回事呢?
倘若换作接受答案的那个人是自己,一定不会轻易相信,一定会生气,完全会忍不住继续追问下去。
气不消,那是绝对没有尽头的说。
莫商商心里如是想着,甚至不由得打颤,都已准备好的解释还没道出口,却不想一只大手却已经很似自然的抚着自己的脑袋一字一句很似认真的道:“娘子以为为夫是那种蛮不讲理之人?
会因为这么一个个小小微不足道的破小孩而吃醋生气?
倘若真的如此认为……”
莫商商正狐疑怎么话到一半就停了下来,还想开口问个究竟,却不想自己的嘴怎么一下子被堵住了,还有一只大手很不安分的乱动着。
那霎那间一阵清风忽拂过来一阵清凉,莫商商那是猛然一个激灵,张口便惊恐大呼,“你搞什么鬼主意嘤嘤嘤!”
这嗓子吼下去,别的暂时不提,宫铭诀还真的安静下来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莫商商一度怀疑难道自己出现幻觉了,还是说他走了?
莫商商忍不住多想的同时,那也是速度在一念间将目光转投向宫铭诀之前所在地,“夫君你还在吗?”
这一问,莫商商发现那张祸国殃民的俊颜之上多了一抹灿笑,“娘子这是在担心…”
“你没事就好!”莫商商那是顶着自己不知何时突然就通红发烫的娇颜,速度抢答了一句。
莫商商还以为他会同自己说什么,或者是生气什么的,却万万没想到宫铭诀的他居然一副很开心的将俊颜凑过来,速度吧唧亲了好几口。
莫商商瞧着他目光分明好像是在看着自己脸上的香印,一字一句的道:“这就当奖励了!
好在为夫不挑~”
面前那一副臭不要脸的是谁?
怎么跟着就摆出一副我很似委屈的模样呢?
莫商商心里琢磨着,看着宫铭诀模样,那神情简直跟活见了鬼似的。
可是宫铭诀却全然不在意,张口便道:“为夫知道娘子心疼为夫,所以有些含羞,有些话不会说得那么直白…”
莫商商那是一时忍住了爆粗口的冲动,忍住了抬脚飞踹的冲动,但是完全没有忍住扬起小手就想好好交代一番,却不想自己小手还没抬手挥下去,却被其牢牢攥住,“娘子这是又有什么新花样要展示给为夫看吗?”
这是什么话,怎么嗅到了一种开车的味道?
莫商商心里正狐疑纳闷之中,却不想不经意间抬头一瞟,“宫铭诀你个冰石头玩我呢?”
可是这一嗓子吼下去,原本就已经有三分猜测的过路丫鬟,此时此刻却是万分确定,笑得一度可疑。
莫商商也是瞬间感觉自己没脸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一了百了,却不想宫铭诀却猝然将俊颜凑到了自己面前,“娘子这是又含羞了吗?”
“本姑娘现在不单单是又含羞了,还非常生气呢!”莫商商气哼哼的一声大喝下来,抬手就要宫铭诀算账,却不想其猝然给自己整了一个公主抱,“娘子闹腾了这么久,想必也是饿了,不如…”
那满满的暗示的表情,莫商商那是不自在的想歪,宫铭诀那是看得明明白白,张口还回了自己一句,“娘子就算是想也要当心自己的身子,垫垫肚子,本来就瘦再瘦可就硌手了~”
“张口没有一句准话,我信你个大头鬼!”
莫商商娇慎的回怼了一句,可是听着自己肚子突然掉链子的咕咕叫唤,瞬间再次尬红了小脸,这风这么一吹,怎么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疼呢?
这是自己打脸,打得又疼又尴尬,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于是乎,莫商商虽然没有任何意外被带着去吃东西,可是全过程怎么吃都觉得有点食不知味,总是心思跑飞。
宫铭诀虽然看在眼底,但是这次却不问,更没有说什么,反而还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随莫商商走一步停半宿发呆的说。
莫商商并没有注意到宫铭诀的目光与眼神有什么不一样的变化,只只自己心情此时此刻无比郁闷,甚至想掐自己一把却又怕疼。
宫铭诀那是全过程目光莫商商离开,确定人听不见自己说什么,甚至不会回头再看才出声,“梁上的朋友下来一会!”
“不愧是宫铭诀仙君真是眼神好使,实力还在,这样都能够发现我~”听着这问候,宫铭诀那是一记冷眼漠然的回道:“你我并非初见,犯得着如此多言吗?”
倘若莫商商此时此刻在旁边的话,一定惊讶的捂住嘴,这正在跟宫铭诀对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还见过不久的赵长生。
“你难道就一点不好奇?”听着赵长生活似比谁都似好奇宝宝上身似的追问,宫铭诀却有一点憋不住想笑,“你是想本君问你什么?
问你几番费劲折腾就是为了将我们引入这拾遗古镇,还是问你怎么跟后跑梁上搞事情吗?
“你竟然都知道,那可是没意思极了!”赵长生有几分失望的回了一句,整个人跟着也好似瞬间脱力了一般,完全不在状态模样。
宫铭诀也没有安慰,冷不丁的还抛过来一句,“没什么事就此好聚好散~”
说完,宫铭诀那是抬脚就走,没有任何犹豫与纠结的说。
赵长生那是看见宫铭诀如此利落干脆的模样,那是瞬间慌了,开口都带着几分打颤的道:“你你你怎么就真的走了!”
“你以为本君只是说说而已?”宫铭诀笑得很似灿烂,回得那句话却叫人无法反驳,甚至多说什么的道。
赵长生那是默默的给宫铭诀竖起大拇指点赞,起脚就是小跑急匆匆的追了上去,“当然不是了,你先别走!”
这话一落,宫铭诀不但止住了脚,反而还回头冲赵长生一露白齿一笑,“说吧~”
那两个字轻飘飘的从宫铭诀一张一合薄唇吐了出来,赵长生那是险些一口鲜血喷出老远的说,心里那是一度很复杂与恼火。
这人怎么这样,这是传说中不苟言笑甚至还有一点一根筋的宫铭诀仙君吗?
在自己看来,切身体会中,怎么看都是一个十足的腹黑可怕男!
宫铭诀并不知赵长生心里嘀咕啥,却从来没有觉得这会是什么好话,张口便带几分不耐烦的道:“你到底有话要说,还是纯心不让走?”
一句话抛出去,宫铭诀整个疾步往前走,生怕慢一点就会难受的说。
整个人好似赶什么往前那是赶,赵长生哪里没有瞧见,生怕自己没有把人留住冲上去就大呼,“我真的有话要说!”
这次宫铭诀可没有一点停留,一点压根当做没有听到的说,赵长生不过气恼了那么几秒就速度道:“事关整个拾遗古镇和你的夫人,你难道就不能多点心,长点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