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落,莫商商发现自己很快寻到了一股诱人的菜香味。
原本就是活脱脱的吃货一枚,如今美味当前,哪里还顾得上恼人的不愉快之事,简直想没有多想,转身就是往餐桌一个猛扑。
这一看这早餐哪里是什么比较常见的豆浆、玉米、油条等,而是有鱼有肉又有素,还有热气腾腾的大米饭。
这一时间,可把莫商商的馋得口水就算是长流三千尺都不夸张,却也一手提筷开吃的同时不忘问,“夫君这些真的都是你做得吗?
这么快,有点不怕真实呀?
而且一大早吃如此油腻好吗?”
“娘子可喜欢?”宫铭诀很似随意的回问了一声,很似自然给莫商商夹了一块鱼肉往其面前一送,“别人如何想,为夫不知,也懒得多想!
只知吾娘子吃不胖,而且无肉不欢,而且不多吃一点,一不小心饿瘦了,只怕是一副美人骨了,那怎么行呢?”
莫商商并没有说话,反而自己夹了一口菜,又扒了一口饭,很似用力的嚼着,好似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不过在那难得美味之中,莫商商也渐渐忘乎所以,吃饱喝足后心满意足的瘫倒在沙发上,“好饱好撑啊~”
“好好休息一会儿,待会我们就去见爹娘。”
听着这话,莫商商倘若不是把自己一时给撑坏了,那还不得立即跳了起来,“你是认真的吗?
真的确定要如此做吗?”
“难道娘子为怕你夫君上不了台面,拿不出手?”宫铭诀的声音远远的冲厨房传出来,“倘若娘子真的如此想,那可真是伤了为夫一颗真诚无比的心~”
“不是,当然不是了!”莫商商说着,整个人因为情绪不太自然又要跳起减压,却不想宫铭诀声音又幽幽的传了过来,“既然娘子不反对,那么我们立刻出发!”
听着宫铭诀那似乎很似兴奋的声音,莫商商却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反而觉得很忐忑,整个人好似被悬在半空中似的,没有半点安全感可言。
然而,不管莫商商如何担心,如何想打退堂鼓,宫铭诀很似自然的拦到一辆出租车,“娘子确定都到这一刻还要掉链子吗?”
“反正本姑娘不会帮你,记住了!”
莫商商有些生气似的警告了一声,很快说出了地点,两人坐在后排,相互依靠着,一切是那么宁静和美好。
不过在这漫长的车程之中,莫商商也知道了很多关于韩如芸和自己夫君宫铭诀的许多事。
但是在感谢韩如芸将自己夫君逼得如此优秀的同时,莫商商根本就无法掩饰那完全掩藏不住,随时都溢出来的浓浓的醋酸味。
只是宫铭诀都已经自己主动交代得很清楚了,莫商商也不好意思再同生气,不过是紧撺自己的衣角跟自己生气。
然而,当终于到了目的地,看着那紧闭着的大门,莫商商自己却先怂怂的猫躲到了宫铭诀的身后,“我们要不还是下次吧?”
“商商是在害怕什么?”宫铭诀嘴里挂着腻笑,眉角带笑的盯着莫商商,“有道是丑媳妇还得见公婆,更何况你夫君我长得又如此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自恋狂,臭不要脸!”莫商商故作嫌弃的回敬了一声,却不想自己还没来得及开怀大笑几声,见宫铭诀自己已经上前按起门铃的说。
莫商商觉得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扑上去妄图阻止,宫铭诀却展开双臂,将自己接住,抬手轻揉着自己的头发,“商商怎么这么着急投怀送抱了?
这样的表达歉意的方式,为夫甚是喜欢,只是岳父岳母还快着呢~”
一提到自己的父母,莫商商那是一个速度与宫铭诀保持距离,紧张兮兮的往其身后又瞄,大门紧张闭,哪里会有其他人,张口没好气的喝道:“宫铭诀你这个冰石头臭石头,竟然欺骗我耍我,今天我……
爸、妈~”
莫商商那是有心解释一、二,却不想自己父亲莫怂,不过与宫铭诀对视一眼便掉头往里走,自己母亲苗小婳却眉角带笑的道:“商商你要往哪里躲?
你已经不是小朋友了,出去工作两年回家次数一个手指都数得清,如今有了出息,总算是知道主动交男朋友了,怎么还跟还怂了?”
“不是,我不是……”
莫商商还试图解释,宫铭诀却已经主动应了上去,双手一抱拳就规规矩矩的行礼,“岳母大人在上,小婿拜见!”
苗小婳惊得瞬间往倒退了好几步,眼瞧着宫铭诀就宛如看一只不知名物,满脸尴尬不知要说什么。
莫商商一看也是惊呆了,原本以为宫铭诀已经比自己活得更活,已经很了解自己这个世界了,原本不过是一场自以为是的美好期待罢了。
于是乎,莫商商速度蹿到宫铭诀面前,“妈你这是干嘛呢?
他在跟你开玩笑呢~”
这边莫商商好不容易将苗小婳的注意力转移,却不想宫铭诀却猝然从自己后侧跳出来,一把将人拥入怀中,“我可不是玩笑,是非商商不娶!
在我心里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
无论是位置,还是那份爱!”
莫商商这一听,又是娇羞平添多几分,更是着急,眼巴巴瞧着自己母亲苗小婳笑得那么开心,心里就不由得发怵,都到嘴边的解释还未道出,却听到,“商商你还想瞒我多久,这么大的事,竟然事先不沟通,也不打电话多多陪我们父母,现在竟然就要往外边去~
当心你父亲知道了,就别再想出门半步!”
“岳母你尽管放心,小婿以后会常提醒商商,务必让他记得牢牢的!”
宫铭诀这边速度表明立场,莫商商那叫一个气,恨不得立即将其好好家法伺候一番,却不想里面却猝然传来,“老婆子你还真的跟他们在街上继续丢人现眼吗?
快进来,让别人听到了,要如何说我们,说我们女儿?”
“是是是~就你老头子死要面子!”
苗小婳一偏头冲里面没好气的道,却不想她虽然嘴上如此说,可是他伸手却半点不含糊,一手搭着宫铭诀肩头,一手搭在莫商商肩膀上,催人速度往前。
莫商商不过暗叹了一口气,自己已经隐隐约约似乎预感到接下来将会是一场腥风血雨,绝对不会那么好混,好忽悠过去。
这不,前脚刚刚踏进去,里面却已经声音随后想起,“商商你可有意识到,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对自己身边的那个男人究竟有几分了解,又真的是值得你托付一生的吗?”
这接连的发问,莫商商整个人愣在原地不知应该说什么,整个人一时也不安紧张得不行,倘若不是宫铭诀的大手紧握着自己,给自己力量,只怕是会支持不下去。
然而,莫怂却根本就没有打算就这样罢了,目光瞬间变得凌厉,扬手持着原本扇风的扇子就往宫铭诀手背一记招呼了过去,“有话说话,还紧攥着我女儿的手做什么?
这是要当着我这个老头子的面上,当着孩子她娘的面前欺负他们宝贝女儿了?”
“爸你做什么呢?”莫商商惊呼了一声,立即抓住宫铭诀的手往前凑近一看,原本就已经藏不住的红印,此时此刻却愈发明显,好似随时就要往外渗出殷红的鲜血。
于是乎,莫商商可心疼坏了,一边给宫铭诀紧张得的吹着热气,一边气呼呼的道:“干嘛要下手如此狠?
你看看,手都红了青了!”
“那又如何?”莫怂不以为然的反问了一声,一偏脑袋故作高深莫测的道:“一个大男人如此娇贵了?
不过是点小伤就受不住,要不要先给他要上药,消肿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