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庾并不打算直言,反而整个人往旁边侧了侧身子,疑似卖关子似的一字一句不紧不慢的道:“秦旭族长难道就不好奇这么久,你族的护卫一个都没有出现,整个祠堂一片死寂吗?”
“是你在搞鬼!”秦旭扬手指着小庾儿,手里聚着灵气不说,整个人身上的灵气也是瞬间包裹,伸手一记擒拿似乎要直探其喉,“敢在本尊秦族一氏祠堂兴风作浪,是嫌命太长活腻了吗?”
说时迟那时快,小庾儿灵活躲开,虽然不打算还手,却也没有慌,反而有几分期待似的瞧着秦旭。
“你在找吾吗?在下不才,不过乡间无名小医一个,有劳秦旭族长挂念了~”
听到猝然蹿出来的声音,秦旭整个人警铃大作并狠瞪了一眼小庾儿,好似在无声的暗喝“你竟然还带了帮手?”,可是张口却道:“挂念谈不上,只不过今天不给本尊一个交代,你们一个两个都别想活着出去!”
“呵呵呵~真是好狂妄!倘若只是耍嘴皮子厉害,那么吾也难得跟你结盟,毕竟这样来回折腾还不如日吾直接回去杀他们一个回马枪!”
说话间,殷静飘然而下,冲秦旭抿唇一笑,抬手好似很客气的行了一个抱拳礼,“在下人送诡医之称的殷静正是鄙人~”
“尽会这些偷袭的下三招术,以为本尊是那么好杀的吗?”秦旭愤然喝问了一声,整个人一侧身躲过原本应该标记在眉心的攻击,整个面色黑沉了许多。
这人什么名号,什么招数自己一时看不太懂,不过这用毒的执着,反倒是让自己恍然想起付先族长了,虽然为小族之长,不过用毒天赋却极高,也不知这人与他是否相关。
至于什么结盟,谁知道他们又有几分真心,会不会打着结盟的幌子,妄想趁虚而入从而妄图私吞吾秦族一氏千秋基业呢?
“秦旭族长都到这个生死关头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分心,看来是在下很似信任,对于结盟很有信心,一点也不在乎因此而丧命了~”
殷静的声音猝然响起,好似瞬间划破整片区域的寂静,整个人看向秦旭宛如看一个死人,不耐烦的道:“给个痛快话,同意结盟那么你好吾好大家好,倘若非要自不量力的想搞什么小动作,那么吾虽为晚辈也不会对你在留情!”
秦旭没有说话,反而整个人虽然一副蓄力准备大干一场似的摆好了架势,可是手里却偷偷的藏着一根银针,只是自己还迈着箭步调整却发现自己手背一吃疼,整个人下意识手一松,依稀听到银针落地的清脆声。
“你什么时候给本尊下的毒?”秦旭整个人气冲冲的瞪着殷静,整个人却好似吃了软骨散似的瘫倒在地,只觉得自己脑袋好似千万只蜜蜂在吵闹,只觉得自己头要炸了。
“什么时候?枉吾当你是个聪明人,而你呢?真是太让人失望!”
殷静说话间整个好似很神伤的掩面,整个虽然好好站着,可是一动就好似随时都会倒下似的在哪晃着,“从你看晚辈第一眼,从踏足此地就已经开始了,你一点都没有发现吗?
现在觉得怎么样,想不想要解药,还有兴趣考虑吾提过的合作吗?”
秦旭一语不发,只是一个劲的抱头,整个人疼得早已无瑕顾忌其他,小庾儿终于憋不住蹿出来,“玩得差不多就得了,之前你不是挺想手刃仇敌的吗?
怎么现在还流连忘返呢?”
“哼哼~你看来已经忘了何为肝肠寸断呢?”殷静冷笑看着小庾儿,煞有介事的拿出一个铃铛,高高举过头顶晃了晃,“现在是不是记忆犹新呢?
吾知道你可怜他,只是你最好先管好你自己,别以为自己居心不良的拿着什么‘滴水之恩’就天真的以为吾会让你随意拿捏!”
小庾儿咬牙忍着疼痛却没有出声求饶一个字,反而在心里道,倘若不是你可以助吾完成师傅的心愿,天真的以为吾真的会这么容易让你摆布吗?
殷静没有在看小庾儿,反而将那个好似特制的铃铛往自己的储物袋里一收,慢悠悠的再取出一枚好似丹药速度给秦旭灌下,一副大功告成的拍了拍手,“感觉如何,现在可以随吾一同出发了?”
“你的药可真神奇,瞬间就好了,果然是个有能力的奇人~”
秦旭嘴上带着几分夸赞回到,可是手里聚着灵气,纵身一跃就要同殷静脑顶扣,却不想听到的却是他好似和拍子似的喃喃自语似的轻数着,“三、二、一!”
随着殷静最后一个字落下,秦旭瞬间被那个炸裂的头疼填满了自己整个思绪,早已无暇顾忌自己看好的攻击,只想找堵墙往上一撞,试图以此减轻自身的头疼。
殷静轻迈着步子,找个上首位翘着二郎腿就落坐,一副居高临下傲视群雄之势的看着秦旭和小庾儿,“你们一个、两个还真的不老实,一天不体验一下吾特制毒药就觉得人生无趣,是吗?”
“你不过如此嘛~倘若真的有能耐,真的行,怎么就不去找你的仇人呢?”小庾儿酸酸的在一边说着。
“吾怎么打算,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你需要做的不过是服从命令!”殷静将目光投向小庾儿冷冷的回了这么一句,那眼神那神情分明满满警告不必两说的说。
“哼~”小庾儿冷哼一声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却也没有再多言其他,更没有求饶,没有半分要卑躬屈膝的说。
目送殷静离开,小庾儿冲秦旭一挑眉好似暗示什么似的道:“我们从来都是为了自己而行事,至少目的一致,不是吗?”
说完,小庾儿就一个飞身跟上了殷静的步划,秦旭
那是一点不耽误冲那个方向气呼呼的暗啐了一口,冲出祠堂一看,整个人气得可谓瞬间青筋暴起,本尊还怀疑自己的护卫偷懒装聋作哑贪玩去了,却不想竟然一个不落,死得岂止一个凄惨能够形容,方圆百里不见草木,实在可恨!
于此同时另一边,莫商商和宫铭诀两人背靠背抬头好似深思似的仰望着蓝天白云,“冰…”
“商商爱妃忘了答应了为夫什么?”
听着宫铭诀这较真的提问,莫商商可谓瞬间蹿到其身边,再三确定他没有开玩笑,方才顶着通红发烫的俏颜道:“相…相公,满意了!”
看着莫商商这娇羞可爱模样,宫铭诀抬手抚了抚她的小脑袋点了点头,只是将目光投向别处之时,他的眸里分明多了一些别的东西,思绪分明已经飞远。
莫商商在一边撑着腮帮静静的看着,情绪也不由得有些低落,也禁不住替宫铭诀担心,怕他自己独自撑着憋着会出事,却不想一个声音却猝然响起,“你们两个罪魁祸首哪里逃,吾今天就是要你们血债血偿的!”
“是你们?”莫商商寻声探过去,看清来人正是小庾儿和殷静,娇眉瞬间蹙了起来,“你们已经狼狈为奸了吗?
事已至此,本姑娘难得跟你们解释,竟然你们驽定,竟然要这样不死不休,那么就看看谁才是那个阶下囚呢~”
宫铭诀看了一眼自己,眸里满满的担忧,莫商商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一味后退根本就没有用,还不如自己冲出去,反正现在也不可能和解,只是淡淡的回了宫铭诀一句,“我会小心的,你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