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商商发现自己好似怎么都无法从容淡定下来,扑腾着翅膀飞在侧的小鹰好似忽然恍然大悟的嚷着,“事情原来是这样吗?
难怪难怪主子再次同大主子在一起却没了之前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迷恋,那似一种刻在骨子的喜欢变淡了,总是觉得你们之间有种疏离,好似横根不知的刺。
不曾想事情的真相如此残酷,当初小鹰被神秘人扣住了,不能守在主子身侧,不然绝对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小鹰从之前的惊呼慢慢转严肃,似乎有很多话要同莫商商说,但是她却无心听,整个人好似攥着随时都会猝然炸的定时炸弹娇喝道:“小鹰能不能让我静静,不要打扰我好吗?”
“可是小鹰今天这宴会之中感受到熟悉的强大又可怕的气息,好似同那次……”后面的话还未道出,小鹰却发现莫商商已经气急败坏的喝令静止,分明什么都听不见,说什么都枉然也就不在多言。
只是嘴上不再多言一字,但是小鹰心里却止不住的回想,依然很似纠结,忌惮那个神秘人,隐隐约约好似感觉里面有什么蹊跷,但是完全心乱,淡定不下来的主子莫商商身上却找不到一点线索。
然而与此同时的另一边的宫铭诀整个好似魔怔似的盯着那放着画面,一切一切是那么熟悉无比,可是自己竟然一点头绪都没有,根本没有月相逢同自己说其他事,那样能够有所影响,好似完全凭空生出来的事一样。
月相逢还在审视着眼前的局面,秦芹却已经忍不住的蹿了出来,伸出他那萌得有几分犯规的食指指着宫铭诀,“真的没想到你会这样的人,你这个朋友就当吾从未交过!
我们再也不是朋友,下次再见定取你小命,让你如此伤她!”
“小芹子你胡说什么呢?这里一定有什么时候误会,能不能不要如此冲动,等一下啊~”月相逢叫嚷着跟着飞也似的冲了出去,而宫铭诀整个好似依然处于定身之中,整个人愣在原地。
那画面之中那么冷漠无情之人真的是自己吗?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为什么对于其他事,自己见到熟悉人熟悉地会慢慢想起,可是对于商商爱妃的记忆却越来越模糊,甚至于连同与在吴虞朝夕相处的记忆画面又渐渐变得模糊,稍有所不注意就会被路过的风完全吹散,甚至于连影子都找不到呢?
宫铭诀感觉自己一门子疑问几乎要将自己给绕晕,却不想胥飞猝然小手小心翼翼的往上面一搭,一副我见犹怜的轻声道:“仙君大人你也都看见吧?
胥飞没有骗你,那纸婚约是你亲手签下,而且你也并没有那么喜欢她…”
只是宫铭诀回过神的瞬间却一挥袖袍将人摔得远远的喝道:“本君有多喜欢她,你不会明白,不过你敢再黏上来…本君不会等一切尘埃落定就直接让你死得比她死得凄惨数倍!”
那不容人商量的语调,配合着那凌厉的目光,简直要将人直接杀死似的。
胥飞不敢往枪口上撞,其他人碍于宫铭诀那一个个高深莫测的护卫又加持誉老未发话一句,一个个噤若寒蝉不说话。
可是就在宫铭诀离开之后,婳胥仙子却起身,整个人目光好似遗落在他身上瞧了好久,在众人狐疑的目光注视下,来到誉老身侧,凑到他耳边刻意压低声音,“他们一个个实在都以为他不过是一如既往的品行差,整个一个反复无常的不可信之人吧?
不过奴家可知道那绝对是虞芜曾经昙花一现,几乎所有人都将它遗忘的傀儡术,而现在能够做到的那个人,就救命……”
话未说完,誉老却一把攥住婳胥的脖颈,眼眸之中满似警告的瞪着她,“死性不改,惹恼了老朽,谁都救不了你!”
婳胥感觉自己好不容易能够喘口气,哪里还傻乎乎往禁区冲,张口一副撩人之态的怯怯的道:“奴家知错了,奴家不敢了,是奴家放肆了,奴家...”
誉老并没有耐心继续听婳胥啼啼哭哭个没完没了,而是很似嫌弃的将人往旁边随意的那么一扔,“管好你一张破嘴!”
那声分明有些气急败坏的怒喝,虽然是气极了,但是碍于虚着颜面,誉老并不打算直接杀了婳胥仙子,而是顺着杆子而下。
目光誉老离开,婳胥不由得的长舒了一口气跟着拉着胥飞往自己这边靠了靠,“大家请随意,有些话贴己话想说,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婳胥仙子也顾不得其他,拉着胥飞就往内阁而去,只是自己还未开口,她却憋不住提前追问了起来,“母妃刚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誉老会猝然对你出手?”
“你什么都不要多问,也不要打听,更不要再接近除为娘之外的其他人!”那话冷冷的,那腔调完全冷漠得不要不要的说,根本没有一点温度,根本不容自己多加猜想其他。
“儿女知道了!”胥飞极度敷衍的回了一声,可是又哪里当一回事,又哪里关心自己就好似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只是被欺负呢?
其实对于什么情什么爱,胥飞从来没有看懂过,只知道倘若感情能够套得住人,有什么真正爱情故事存在,那么自己的母妃婳胥仙子也不会被抛弃,自己也不会是连父亲都没有的可悲之人。
婳胥不知胥飞心里在琢磨什么,只当她任性,还在生自己的气,也没有上前打扰,随她去了。
不过暂时将胥飞的事给放下,婳胥仙子依然无法淡定下来,关于那个傀儡术的传说,依然如同一场挥之不去的梦魇绕在自己头顶之上。
没有真正见识到那傀儡术的可怕之前,婳胥从未想过那种可以操作人,让他不但做了荒唐事,还一点记忆都没有,哪怕曾经修为高如虞芜第一的仙君整个悲剧都是因为这个,那么旭飞哥哥当初离开自己也有内情!
他绝对不会那么绝情伤自己,他绝对不是六亲不认的狂暴之人,我要去找他,或许他还在等待着自己去拯救。
婳胥虽然决心下得很似突兀,却第一个时间来到胥飞面前,“为娘要出去远行散心了,宝贝女儿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牢记母亲同你说过的话!”
“你要去哪?”
“牢记为娘同你说过的话!”
“那么我们时候能再见?”
“一切随缘~”
“母妃不要走…”
“……”
不过胥飞如何哀求,婳胥说完自己想说的话就快步离开了,偌大的后花园一时间只剩自己孤孤单单的处着,一股落寞顺着而起,却不想一道有几分熟悉的声音咋起,“你母妃婳胥仙子呢?本君有些事想问她!”
胥飞不急不缓的将目光投向宫铭诀,扬唇挂起了一抹冷笑,“你觉得如今的我们还能好好说话吗?
你觉得我会如实相告吗?呵呵呵~”
“你找死!”胥飞对于宫铭诀的冷喝,甚至那只钳住自己脖颈的大手倘若再用力一点就要自己脖颈折断也不慌的轻吐道:“你们会的不过如此威胁人吗?”
宫铭诀还在蒙圈之中琢磨要如何劝胥飞老老实实交代,却见她眸里透着满满的不屑的瞪着自己,“誉老早已是虞芜所有人都要供奉着的存在了,依然会因为母妃的几句气急败坏的…
你好像你现在一样,甚至连神情都一般无二,你们一个个都是魔鬼,都是只会欺负女人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