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芹一脸期待,整个人幸灾乐祸的模样就差给他配上瓜果饮料了,月相逢那是看得真真切切的,不悦的挤兑了一声,“你就不能出出主意,就说一些风凉话,亏你还就是提什么情分不情分!”
“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了~”秦芹两手一摆,怂肩头回着倒是有几分洒脱。
“小月牙不要指望他了,本世子是一定会去,正好见见其他老朋友!”宫铭诀轻飘飘的将话送了出去,月相逢却气呼呼的爆吼了一声“不要叫吾小月牙!”
宫铭诀却完全无视月相逢的暴跳如雷,俊眉一挑,目光往秦芹一扫,“你自己跟他说!”
月相逢有几分可爱的怪慎了秦芹一眼,眉头却在下一秒蹙起,“现在的虞芜早已是大变样,而你还有把柄在婳胥仙子手里,如果去,不过是正中人下怀!”
“什么把柄,可不可以不去呀?”莫商商在一边急匆匆的追问着,换来却只有月相逢和秦芹异口同声的回了一声,“不行,不去不行!”
“呃?”莫商商整个人呆住了,一时都组织不好语言,宫铭诀却和平时没啥不一样搂着自己,“商商爱妃放心,本世子会好好去,好好的回来的...”
后面似乎还有话还未说完,莫商商却已经不淡定的吼了起来,“你的意思不带我!”
“你留着这等本世子回来...”话声音透着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是莫商商却觉得自己好似被人抛弃的弃儿一样难受,让他再次将自己撩下却见一个女人,而且非去不可,这里面有什么都不同自己说清楚,怎么可能放心?
竟然他以打定主意,那么本姑娘不能明着跟着去,偷偷的跟着去,我看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于是乎,莫商商对于宫铭诀交代的话自动忽略,只是敷衍的应了几声,冷眼的目送他们离开,气呼呼的坐下,“那个坑人的系统呢?
快快出来帮我!拜托拜托~”
“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倘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宿主,根本就不想搭理你!”
莫商商可没有理会某系统气呼呼没好气的语调,反而两眼露出满满的期待,“靠谱一点,就看你了!”
扔下一句嘱咐,莫商商自身感觉不大,脑海
却猝然响起,“已为宿主开启隐身技能请宿主好生利用离开!”
冷冷冰冰的机械声没有任何多余感情,莫商商也没那个心情细听追究什么,反而悄悄的蹿着比较隐蔽之处蹑手蹑脚慢慢的挪动步划,心里好似唐僧念经似的一个劲的念叨着,“看不见我看不见……”
这种没有任何技术的含量的催眠不但没有让人将烦躁不安的一颗心给沉放下来,反而在猝然响起一声大喝“是谁在鬼鬼祟祟的晃悠!”,惊得莫商商差点没有一蹦三丈高,暗呼一声不好,脚底好似加了风火轮似的溜得似一阵风而过。
早已走远的莫商商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早已经摆脱他们的监视范围便展开地毯式一通搜寻。
不知走了多久,哪怕有系统的鼎力相助,莫商商就觉得自己快累趴下,终于看见眼前一片光亮,看着好生不热闹,就连一直呼呼大睡的小鹰都伸着懒腰,脑袋很似认真往前探,“人来了不少呀~
这绝对是小鹰见过虞芜最大的宴会了,到底是谁主办的好大的排场?
主子难道没有发现据说已经归隐的许多世外高人竟然也到场了……”
小鹰絮絮叨叨了很多,不过左右不过感叹这里有多热闹,能够见到许多人连一辈子都不曾会见到的人,整个也是扑腾着翅膀东瞄西看好似在寻找什么。
莫商商没有注意到这种小细节,也无心理会这些或有几分面熟,或根本路人甲乙丙丁的宴客,而是一双眸蹬得大大的搜寻着,人呢人呢都去哪?
不知过了多久,莫商商感觉自己的耐心都快被完全消耗了,却听到一道运着灵力往望扩的柔声咋起,“小仙婳胥在此谢过大家的抬爱来参加此次的宴会,实不相瞒将大家都聚在一起为得乃是一件大事...”
话说一半却猝然卖起了关子止住了,脾气不怎么好的都已经暴跳如雷的要动手骂骂咧咧了,婳胥才不紧不慢的继续道:“虽然此时在一千年前大家见证之下签订的婚约,不过后面发现了很多事一度要不了了之...
但是今天曾经抬脚抖一抖,整个虞芜都要抖三抖的仙君宫铭诀他已经回来了,如今婳胥不想多言,只求按婚姻行事即可!”
“婳胥仙子言之在理,本来就有婚约在先,胥飞仙子未嫁,宫铭诀仙君之前办的招亲大会也不了了之,看来早有娇妻在上,难怪要临时变卦...”
那个猝然钻出来的起哄之声说起来就要没完没了,宫铭诀哪里忍得住,整个人气场一时大开,“婳胥仙子的宝贝女儿有没有嫁人,本君不知,不过本君确确实实有娇妻,而且已经有孩子了!
刚刚搭话的道友好像对婳胥仙子的宝贝女儿很高兴趣,本君倒也是乐得清闲成全,甚至给你们主婚又有何不可呢?”
从头到尾宫铭诀没有看自己一眼,胥飞已经咬牙有点忍不,但在婳胥仙子一次次眼神警告之中压了下来,但听他一副恨不得将自己推得要有多远就有多远的腔调却忍不了蹿出来,“你我的婚契白字黑字还写得清清楚楚,而你现在算是什么回事?
将奴家当成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蛊虫了吗?
大家都在这看着,你当真不认了吗?”
“认?有什么好认的?婳胥仙子没有告诉你前提条件吧!”
宫铭诀目光冷冷的扫了一眼胥飞,自顾自的轻抿了一口清茶,“本君与婳胥仙子的前提条件是本君如果能够活着回来的话便考虑娶你,而且你们需不需要本君给你们回忆回忆这场荒唐的婚约当时是怎么订下来的呢?”
婳胥一听表情明显变得有些不自然,目光也有些游离,整个人明显虚张声势的大喝,“婳胥不想听你一通胡诌八扯,只想问你认不认这门亲,娶不娶胥飞!”
“不认,不娶!”
宫铭诀回答很似果断,没有半点迟疑,在众人恨不得上前将自己大卸八块之际不慌不忙的道:“本君是死过一次的人,倘若胥飞仙子记忆足够好的话,应该知道给本君真正致命一击的那个人就是你自己吧?”
虽然是问句,但是那完全表情却已经说明一切,而且胥飞否认之时明显慌乱了,虽然张走嘴,一个字未吐出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瞬间整个宴会炸开了锅,各种讨论声不绝于耳,不过没一句好话,更没有人为婳胥说话,一时间场面完全失控却不想一道老横气秋的声音猝然响起,“罢了罢了,一切都随风去了,好了好了,一切都白了~”
其他人只不过左顾右看在试图寻找着什么,婳胥仙子却已经忍不住蹿出来,“誉老这是何意?
难道这事就要这样算了吗?”
被婳胥仙子称为誉老的乃是一个鹤发童颜,手里提着一个大酒壶却不见他喝一口,就好似一个简单不能再简单的把玩之物罢了。
“你还想怎么样?以为把整个虞芜所有有头有脸的人请来了,那个混小子就会乖乖屈服,如你所愿的娶你女儿了吗?
当年之事,老朽不是不知,只是觉得帮一个早已自我放弃的朽木没有任何意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