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系统不搭话,可是默默还真的认真的计算了一波,感觉提议是不错,只是实际操作实在是天方夜谭,什么都别说了。
当宫铭诀那只束缚自己的大手松开,莫商商感觉自己的胃是一片沸腾,总是觉得怪怪的,都顾不上找其算账趴到一边就很似认真的干吐了起来。
只是一开始确确实实将宫铭诀给唬住了,觉得自己不过想给莫商商一个教训,却不小心下手重了,倘若真的出什么事,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些不好受,虽然不知为何。
只是一炷香过去了,莫商商依然干呕啥也没有吐出来,宫铭诀俊眉一挑,“爱妃这是怀了身子?”
“这是什么话?”莫商商问着,一个人蹿得一下子跳了起来,“本姑娘还是根本就没有跟人亲密接触过,怎么可能?
你想戴原谅帽子,再多娶几百上千小妾,本姑娘都没有一点意见!”
向来都是本世子将人往外边推的,从来没有人如此胆大妄为的在本世子面前这样做,女人你找死!
宫铭诀两手紧攥着,那双眸简直宛如一条盯住猎物的毒蛇般恐怖,却没有将已经扬手举起的手落下,反而一甩袖袍走了出去,一掌将那院中的大树劈倒在地。
莫商商才不管宫铭诀有多生气,只是环顾四周一圈未发现其踪迹长舒一口气,整个人瘫卧美人椅上,“我的天哪噜~终于解放了,实在是太感动了~”
莫商商这边是偷得半日闲,瘫得很似惬意,可是另一边的雅兰一醒来就犹如大闹天宫的猴子似的抓起任何东西没有任何犹豫的往地上砸,“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这都是假的假的假的!不可能,怎么会,你们刚刚跟本宫说什么,大胆奴才不要命了……”
雅兰完全淡定不下来的狂嚎不止,根本就没有想到门外这时会猝然响起,“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价值,没有人会要你,没有人会怜惜你了~
不过就是一只可怜虫,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自我了断呢?”
“住口!”雅兰大呼回了一声,整个人没有再砸东西,准确来说已经没有东西可砸,目光转投向声源处的宫岚心,“你?是你!”
“如此大的怨念,只能证明你有多无用!”
听着这分外刺耳的话,雅兰一下子好似有神助,瞬间蹿到了宫岚心面前,“你说什么?”
“呵呵~”宫岚心抬手轻掩着俏嘴笑得格外的阳光灿烂,“你虽然是本公主推波助澜送上去的,可是倘若你本来没有心里这个想法,又怎么会如此甘之如饴,又怎么会如此惹人注目呢?”
雅兰不否认,可是眼看着自己前方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希望,却是瞬间蹿了上来,试图攥住了宫岚心的手腕却方桃抢先一步推了出去,“兰嫔娘娘当心身子~
公主可不是你的花瓶,也不是你的奴婢,磕着碰着,你担待不起!”
被推瘫倒在地,雅兰根本顾不得自己身子诸多不适,反而一改之前的态度,冲着宫岚心就是一个劲的磕头,“公主求求你救救雅兰~
是奴婢刚刚冲撞了公主,这就给你赔不是,求给奴婢一条活路……”
说来说去就是想拉宫岚心下水,就是想让她助自己一臂之力,虽然表达未必清楚,不过方桃却已经抬脚就蹿了过来,“你充其量不过是个低贱的奴婢一个!
公主之前帮你,也是看心情,别把这当作理所应当,更别指望拿这个威胁!”
比起方桃和雅兰的不淡定,宫岚心却一点不受影响,将方桃往后拨一点,“你这是求本公主吗?
你认为是本公主不想让你活命?这祸水东引,信口开河,胡说八道的本事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呐~”
听到宫岚心这话,雅兰一下子瘫倒在地,一下子没了力气,整个人好似被抽空了一样,虽然不在多言一字,却似在无声诉说,完了完了,这下子死定了。
宫岚心一拂袖,甩出一句“就凭你这一副要死的样,还不配本公主出手,冤有头债有主,别缠着本公主!”,利落转身离开。
不过宫岚心离开的瞬间,雅兰却扬声大笑了起来,真是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呢~
原以为她不过是挖苦,看自己笑话,却不想是急于摘清楚关系,不过你越是害怕陛下知道你丑陋的嘴脸,本宫偏偏要借你上位。
心里如此想着,雅兰扶着旁边的椅子起身,“来人呐~给本宫梳妆打扮!”
“是~”随着一声答复,很快就人进来,不过整个过程却低着头,眼眸更多却是同情,瞧雅兰的目光分明就跟看死人没有什么两样,根本就不觉得其能够翻出什么花样出来。
雅兰却不以为然,待到梳妆打扮完毕,竟然直接提了一壶空茶就直奔宫郸那边而去,那些跟在后面的待从一个个胆战心惊,犹如被上了死刑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来了地,雅兰独自进去,在外面等候的陪同却犹如新生般的长舒了一口气,目送其的目光却跟送人上奈何桥似的说。
不被看好,雅兰心里比谁都清楚,却没有因此胆怯停驻下来,而是一步比一步坚定的走了进去。
不过这人不过一脚刚刚跨过门槛,却听到一声脆响,雅兰提着的空壶瞬间摔了一地,整个人也是跟没骨头似的软瘫在地,“臣妾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还有脸出现在朕面前?”听到这声怒气值满满的质问,雅兰两行清泪顺着就滑了下来,俏肩轻颤了起来,“臣妾愚昧无知,不知陛下这是何意?”
宫郸一听气极反瞧着雅兰笑问了起来,“不知?一句不知就试图戏耍朕?”,说着猝然一拍桌子,“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臣妾不敢!”雅兰顶着那四溅的茶水死死的咬着这一句,完全不顾宫郸的脸有多黑,那如刀似利剑的目光有多想杀了自己。
不过宫郸虽然怒意难平,却没有再开口,却是一个劲的盯着雅兰,好似要将其身上盯得洞穿出一个大窟窿的说。
雅兰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也顾不得会不会激怒宫郸,就一个劲的抹着泪水哭诉道:“陛下有所不知,臣妾痛失孩子,还磕破了脑袋……
若不是想再见陛下一面,若不是想亲自向陛下请罪,只怕~只怕臣妾现在已经在奈何桥上了~”
雅兰愈说愈发得悲戚,听那那风一用力一吹就会消散的调调,真是格外惹人怜的说。
宫郸却很有耐心的听着,一直等到雅兰实在扯不下去方才开口回道:“别以为心儿前脚去见过你,后脚跑到这里,朕就会怀疑自己的宝贝女儿,也不要拿那个根本不曾存在过的孩子做文章!
你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怀过孩子,之前之所以不拆穿你,完全是给你一个机会,现在还有脸提,真是百无一用,留你有何用!”
“臣妾唯陛下马首是瞻~”雅兰说着,整个人也顾不得额头上的伤,就是一个劲磕,原来自己才是被耍的人吗?
雅兰是极度求生欲爆发,可是宫郸却没有半分怜惜,眉头一蹙,“回你自己窝盘着,别脏了朕的地!”
“是~”虽然回得有些机械,雅兰却心里却是满似窃喜,步子都有些飘,虽然结果不是很理想,不过这命保住了就好了~
刚刚了出宫殿,雅兰那原本包扎好的额头已经渗出殷红的鲜血,看着那一个个一脸懵,巴不得自己死的奴才,娇眸一凝,“还愣在哪干嘛?
快扶本宫回去,磨磨蹭蹭一下,仔细你们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