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禾生下孩子之后,又用了恢复丹。
不得不说,系统出品的倒是极其好用的,很快她的身体就恢复如常了。
只是大家都不放心,她才安心坐了月子。
等身体完全恢复之后,才被允许走动。
不过这样也有一个好处,那是真的能给身体好好休养了。
毕竟那些珍贵的药草也是不要钱一样的塞到了她的面前来了。
云偃更是亲口喂她吃的,搞得许岁禾都不好意思了。
等到身体终于恢复好了之后,云偃也是露出了熊心豹子胆,拉着许岁禾快乐了很久。
三个崽子出生之后就是柳太妃在照顾。
柳太妃总算是扬眉吐气,更是在那些曾经在自己面前炫耀过的人面前,一直炫耀。
毕竟三胞胎,一来来三个,个个粉雕玉琢的模样,看着就十分可爱。
这怎么能让柳太妃不嘚瑟呢。
许岁禾也乐得轻松。
反正有人带娃,总比自己带的好。
还是麻烦。
所以说,有钱人,多生几个就多生几个吧,算是做贡献的。
毕竟孩子成长的环境也好,自己也不用操心什么,长辈还更开心。
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一年后,许岁禾又怀孕了。
这次搞了个双胞胎,又去买了个生子丹。
云偃于是又被迫吃素了。
他心中有些怨念,抱着许岁禾,嘟囔道:“岁岁,我们就生最后一个了昂,不再生了昂。”
许岁禾轻轻应声,对他抱着自己露出这样幽怨的神色,觉得十分新奇。
于是五年后,王府里五个小崽子跑着。
云偃被迫带着他们一起玩,看着香香软软的女儿,他倒是觉得十分值得。
柳太妃也彻底住在了王府里,就是为了带孩子。
按她自己的话来说,跟这些孩子在一起,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好多。
许岁禾成了甩手掌柜,日子别提有多轻松了。
完成了这个世界的任务之后,生生又出现了,询问许岁禾什么时候离开。
许岁禾看着眼前,这副和谐而又快乐的模样。
她对着生生说道:“我当然是选择过完快乐的一生啦!”
生生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当然也没有多说什么,很快就消失在了许岁禾的脑海中了。
接下来的时光,许岁禾和云偃相互扶持,倒也自得其乐。
十五年后,孩子们也长大了,云偃也不管朝堂上的事情了,那都是下一辈的天下了。
他带着许岁禾跋山涉水,走过了以前从未看过的风景。
临渊国旁边还有很多小国家,也有各自的风土人情,他们大多都依附于临渊国,更是与临渊国建立了友好的通商政策。
国家安定,一副繁荣的模样。
许岁禾看着云偃,“阿偃,这都是你的功劳。”
当然,就是云偃带着军队,一点点征服周边的小国的。
看着这盛世繁华的模样,云偃搂着许岁禾的肩膀。
“如今我老了,只想跟你一直在一起,其他事都不用理会。”
许岁禾靠在云偃的肩头,两人相互扶持半生,彼此熟悉。
可看着对方的模样,仍旧是满心满眼。
许岁禾笑着说道:“这一世,很高兴遇见你。”
云偃搂紧了许岁禾的身体,“下一辈子,我们也要在一起。”
“好。”许岁禾应道,像是郑重地承诺了一般。
直到这一刻,若是她还没有感到不对劲,她就有些迟钝了。
这是自己的第三个任务世界了,可目标对象,似乎……
许岁禾从云偃的身上,感受到了许多的熟悉的感觉,可是具体怎么样,她却又说不上来。
就好像,跟云偃很近,又很远。
就好像,她每次完成一个任务之后,在任务里的情绪出不来。
可是没多久,生生出现了,她就觉得自己那种思绪被抽离了。
许岁禾明白了一些东西,她看向云偃,满目只剩下了深情。
此后的时光里,云偃带着许岁禾走遍了周边的小国,喜欢的地方就多住一段时日。
甚至在河边,在山上,在没有人迹的地方,两人都留下了居住的足迹。
直到觉得在这里厌倦了,他们才会离开,去下一个地方。
总觉得他们的时间还很长一般。
到了年节的时候,两人才会赶回临渊国,和五个孩子,还有柳太妃一起过年。
柳太妃年纪也上去了,好在身体健康,孩子孝顺,她过得算是极好的。
偶尔和自己的老姐妹们聚一聚,也是比较自由的。
对于柳太妃来说,她这一生,也算是满意了。
五个孩子都十分团结友爱,也各有自己的长处。
对于许岁禾来说,他们确实算是最好的礼物了。
而且,他们也不缠人,独立自主,即便是许岁禾和云偃离开了,他们过得也十分自在。
许岁禾没有过多插手他们的事情,就算是成亲这样的事情,许岁禾也是由着他们自己喜欢。
城中不少人都明里暗里跟许岁禾提过。
但是许岁禾却不以为然。
那些人便找到了柳太妃,其实主要还是想和王府结亲。
但是柳太妃也十分霸气,“当初偃儿不是也不成亲,现在不是也儿孙满堂了?多好,哀家可不愁这些事情,儿孙啊,自有儿孙福。”
这婆媳俩一个样,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悻悻离开。
好在许岁禾多半的时间都是不再皇城的,那些人只能再想办法了。
许岁禾和云偃这一辈子,走过了大大小小的地方,直到白发苍苍的时候。
仍旧是一副恩爱的模样,云偃一辈子都没有跟许岁禾红过眼。
更是将许岁禾捧在了自己的手心上,没有谁,能比她更重要。
直到临终那一刻,云偃仍旧是紧紧抓住了许岁禾的手,不愿意松开。
看着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云偃只用手温柔地帮她捂住。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下辈子,我们还要在一起,岁岁,你记得吗?”
已无人回应。
天地之大,云偃缓缓也闭上了眼睛,他躺在了许岁禾的身边。
可手,却仍旧拉着许岁禾的手。
好似,一辈子也不愿意松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