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
美人儿压在他的身上,身娇体软,怎么忽然就令他心猿意马起来了?
他神色不明地看着许岁禾,许岁禾微微睁开了眼睛,但仍旧是一副困倦的模样。
许岁禾神色讶异地问道:“陛下?你就是偷香窃玉的小贼?!”
说着,她露出一副未曾睡醒的模样,安慰自己,“我一定是睡懵了,才会做起这样的梦来!”
顾宴不答,静静看着她接下来还有何表现。
可接下来许岁禾的表现,令顾宴实在是太过于意外了,意外到,根本没办法反应过来。
“陛下,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许岁禾喃喃道,微微打了个哈欠,眼睛仍旧是半眯着的,“臣妾一直期待着陛下能来,陛下所以就来了吗?”
她的声音像是小猫儿的爪子,不停地挠着,闹得人酥酥麻麻的,好不适应。
顾宴想要动一动,却被许岁禾压得死死的。
许岁禾伸手,在顾宴的胸膛处重重拍了一下,“不要乱动!”
顾宴闷哼一声,想要呵斥一句放肆,可许岁禾的小手,却悄摸摸地滑溜进去。
那一刻,顾宴只感觉到了意外,大写的意外。
他的脸上,都写着一个“懵”字。
许岁禾半眯着眼睛,她的小手,细腻滑嫩,就好像在煽风点火一般。
顾宴只觉得像是升腾出另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是将人放在火上蒸烤。
体内的那种暴虐,似乎又要抑制不住了,可与之前说来,似乎又有什么不一样。
还未等顾宴回味呢,就听见压在自己身上的许岁禾喃喃道:“既是梦境,岂不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说着,她一张粉黛未施的小脸就凑了过来,在他的脸上拍了两个巴掌。
顾宴:“???放肆!”
“好像这腔调也挺像的嘛!”许岁禾嘟囔道,尽力想要睁开眼睛,可大约是太困了,眼睛怎么也睁不开,“不管了,反正是在做梦!”
说完,她小手一下子扒开顾宴,露出了顾宴结实的胸膛,蜜色下,胸肌腹肌隐隐若现,许岁禾赶紧上手摸了摸。
“真,真舒服啊……”她禁不住感慨了一句。
顾宴瞧着许岁禾,磨了磨牙,他现在想知道,这人究竟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瞧着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难道是装的?
那小手一直在乱窜,搞得他真的是满头大汗的感觉了。
他忍不住将手给攥住,狠狠地,不让她动弹。
许岁禾急了,忍不住在他身上挣扎了起来,“放开放开!为什么做梦都要欺负我!”
她闭着眼睛,嘴上却丝毫不留情,碍着顾宴抓着她的双手,她一下子咬在了顾宴的胸口。
“嘶——”顾宴倒吸一口凉气,这就算了,他怎么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往奇怪的地方冲去了?
这,这好像是……
顾宴有些不理解,脑子里大写的懵。
手上也没有那么用劲了,许岁禾趁机挣脱开了,手上毫不留情地继续扒顾宴的衣服。
她在心里为自己加油鼓劲,许岁禾,就看今晚的了,睡到暴君,你就是最棒的!
她假装自己急切的模样,去抽暴君的腰带,一边抽一边说道:“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顾宴:“……”
他觉得自己应该掀开许岁禾离开,可这一刻,他似乎,下不了手。
而且,许岁禾这模样,似乎还挺可爱的。
顾宴觉得自己应该中毒了。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的寝衣被扒光了,风吹kudang凉。
“许岁禾——”暴君怒吼了一声,但是怕引起外面人的注意,他还是压低了声音的。
许岁禾迷茫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顾宴只觉得,自己像是见到了一只狐狸精。
还是吸人精血的!
他看得呆了,一时间没有注意到许岁禾的动作,接着,他就感受到了一阵温暖。
顾宴:“!!!”
他额头隆起青筋,手用力地攥起,手上青色的脉络显现,他眼睛赤红,暴怒地喊了许岁禾的名字。
许岁禾不管不顾,箭反正已经到了弦上了,由不得他了。
不过,不太舒服。
许岁禾想,那些说舒服的人,大概都是骗人的。
她只能认命,可被她压在下面的顾宴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顾宴毕竟是个男人,还是个充满力量的男人,刚才没有反抗所以才被许岁禾得逞了,但是此时,许岁禾一下子被人掀翻,猛地撞在了床头,正想要轻呼一声。
却猛地听见了顾宴闷哼了一声。
许岁禾眨了眨迷茫的眼睛,“这、这么kuai?”
顾宴耳朵都涨得通红,站在床榻前,赤红着眼睛看着许岁禾,尤其是她最后那句话,深深地打击着他幼小的心灵。
可许岁禾眼带迷茫,像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主要还是顾宴觉得丢脸,压根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随意整理了下自己的寝衣,拿上外袍便跑了。
许岁禾听见外面珍珍的惊呼声,“陛下?!!!”
顾宴压根没有回应,迅速离开了此处。
独留下坐在床榻上的许岁禾,迷茫地看着床单上,迷茫地嘟囔道:“这顾宴,真这么纯情的吗?”
生生迅速上线,用机械音呼喊着:【浪费啊!这实在是太浪费了!宿主,真是太可惜了!】
许岁禾眨了眨眼,“这种情况下,是不是吃下生子丹也没用了?”
生生被问懵了,【或许,大概,没用吧……】
许岁禾也感慨道:“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机会实在是难得,下一次,顾宴应该会防范起来了吧……再想得手,就不是很容易了!”
生生只能为宿主的勤快感慨,这真是她见过的,最虎的宿主了!
这么虎的攻身,哪个男人受得了?
许岁禾微微叹气,扬声道:“珍珍,备水!”
而顾宴,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寻香殿,一脑瓜子钻进了自己的碧霄殿,让德公公打了水来,他一下子钻入水中,才觉得自己的小脑袋瓜子清醒了不少。
看着自己寝衣上的那点红色,顾宴冷笑了一声,声音嘶哑,“许岁禾,你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