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拿着刀,准备划花我的脸,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现在还敢跑到我面前,你是生怕我不找你报仇是吗?”
赵一陵三人不再理会她,踢了她一脚,继续向前走。
“赵一陵,我不会放过你的!”
顾临正想出手,被赵一陵拦住,“不用理这个丑八怪。”
“啊啊啊啊。”方书宁在后面疯狂大叫,但是没人去理会她。
回到了将军府已是傍晚,
赵一陵洗漱完,就早早地睡下了。
而顾临和赵景睿,穿着夜行衣,蒙着面就出了门。
两人在路上,一人抓了一条蛇,来到皇宫,将方书宁房顶上的瓦片掀开,把毒蛇扔下去。
看着蛇爬到了方书宁床上,顾临掰下瓦片一角,朝着方书宁身上弹去。
方书宁吃痛,缓缓睁开眼睛,可刚睁开眼,眼前的就是一个蛇脑袋。
“啊————”方书宁将被子抖在地上,两条蛇受到惊吓,一个咬在方书宁脸上,一个咬在方书宁腿上。
顾临和赵景睿见计谋成功,将瓦片盖好,闪身离去。
“啊————来人啊————”
从东远国随行来的宫女,是艳妃亲自挑选的人,都是会些武功的,她们听到喊声,就跑去方书宁房内。
“公主,怎么了?公主。”宫女们进到房里,就看见地上爬着两条蛇。
她们抽出匕首,将蛇砍断,赶紧去找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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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已经解了,是两条毒性不强的蛇,不过,伤口在脸上,虽然毒解了,可这脸,怕是永远都恢复不了了。”
“能保住命就好,多谢太医。”
方书宁早就被吓得晕过去了,自然没听见太医说的这些话,宫女们送太医回去,也都回房去了。
将军府,顾临房中,
“让她伤害姐姐,光放蛇都是轻的,要不是看她是和亲公主的份上,就弄死她。”赵景睿恶狠狠的说。
“毁了方书宁那张平平无奇的脸,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好了,小睿,去睡吧。”
赵景睿扭扭捏捏,“阿临,我今晚还要跟你睡,跟你一起睡,我有安全感。”
顾临,“……好吧。”
“我就知道姐夫对我最好了。”
“就你嘴甜,快收拾收拾睡吧。”
“嗯。”
夜深,
赵一陵冷汗浸湿衣裳,她又开始做噩梦了。
梦境中,
顾临提剑刺入自己胸膛,赵景睿见状,上前与他厮杀,可他根本不是顾临的对手。
将死之际,赵一陵亲眼见到,顾临将赵景睿手脚都砍断。
“阿临,别杀小睿,别杀小睿啊!”
“小睿——!”赵一陵惊醒。
一睁眼,就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飘在自己头顶,满脸溃烂,眼睛冒着绿光,她的两只手垂下,掐着赵一陵的脖子,长长的指甲,直接嵌入肉里。
“啊————阿临!!!”
夜姝俯身到赵一陵耳边,“你就算把嗓子喊破了,他也听不见,因为我啊,设了结界。”
“你是那天的黑袍女子,你,你到底是谁?!”赵一陵颤抖着声音问道。
“哈哈,瞧把你吓的。”夜姝掐着赵一陵的脖子,看着她眼里的恐惧,夜姝甚是高兴。“我啊,叫,夜——姝,记住了吗?”
夜姝将一只细长的虫子,放在赵一陵的脖颈处,虫子顺着血液,爬进伤口里,在她的皮肤下,一点点游走,直到停在心脏处。
“我看你这一世,武功还挺厉害的,我的这个虫子,专门压制你的内力,只要你用武,它就咬你的心,让你疼痛难忍。”
“呵,其实啊,我是想废了你的武功的,但那样太便宜你了,我觉得,就该让你变成这样,以后你再遇到危险,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受伤,有武功自保却不能用,哈哈,有趣。”
夜姝阴森笑着,使劲掐着她的脖子,看着赵一陵晕过去,她才松开手,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第二日,
顾临做好了饭,来叫赵一陵起床。
在门外喊了好几声,屋里都没有动静,他推门进去,走到床边,拉开床帐。
赵一陵脸色煞白,脖颈处有深深的掐痕,还有指甲抠进去的印记。“小一!你怎么了?醒醒小一。”
“小睿!小睿!”
赵景睿听到声音,赶紧跑了过来,“阿临,怎么了?”
“快去宫里找太医,快点儿,小一出事了。”
“什么?姐姐她……我这就去!”
赵景睿骑着马就进了皇宫,来不及告诉外祖父,把太医院最厉害的太医,拽到马背上,就回了将军府。
太上皇和赵振江,听说此事,也驾着马车,赶回将军府。
太子因为方书宁脸被蛇咬,导致脸肿,说不出话,正象征性的探望她,一听说赵一陵出事了,太子扭头就走。
‘可恶的赵一陵,太子哥哥好不容易来看望我,就因为你,他到这儿没一会儿就走了,诅咒你去死,去死。’方书宁揉着脸,恶毒的诅咒着。
将军府,
太医把着脉,连连摇头。
这时,赵振江他们也到了。“李太医,陵儿她怎么样了?!”
“回老将军,小姐她得的不是病,臣也没法治啊。”太医说。
“此话怎讲?”司阳问道。
“回太子殿下,小姐她,一直昏迷不醒,脸色煞白,脖子处还有清晰的掐痕,这掐痕绝对不是人掐的。”
“您看小姐的脖子,那上面有十个浅浅的血洞,这怕是,被鬼怪掐的,所以,臣判断,小姐她是撞邪了。”
“撞邪了?!”
“是的,太子殿下,臣觉得,该请民间的术士道士,来家中驱邪作法才行啊。”
“小阳啊,你愣着着干什么,快去张贴告示啊。”太上皇司楚说道。
“是,皇祖父。”
司阳他本来就不信这些鬼神之说,但看到赵一陵躺在床上,像是快死的样子,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司阳立马回宫,传令下去,在城中各处张贴告示,[哪位能人异士,若能治好赵家小姐,赏黄金百两。]
百姓们围着告示,七嘴八舌的说。
“连宫里的太医都治不好,更别说民间的这些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