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扳倒凤临，我有何不甘心？到时，你在魔界给我留个栖身之所就行。”
夜姝想了想，将一个药丸塞到他嘴里。“解药。”
凤轩吃下解药，瞬间觉得身体能动了。
夜姝没有再管凤轩，转身朝着江芜走去。
“她叫江芜，是左陵这一世的姐姐，借着左陵的光，和她长着同样的脸，真正的左陵还在外面。”凤轩说。
“原来是这样。”夜姝掐着江芜的脸左右看着，“一点灵力都没有，除了长得一样，什么也不是，废物一个。”
江芜不敢看夜姝腐烂的脸，紧紧把眼睛闭上。
“把眼睛睁开，看着我，不然，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江芜颤抖着睁开眼睛，“求，求你，别杀我。”
夜姝看着这张脸求饶的样子，只觉得心里畅快，她忽的想到一个主意，“不杀你可以，但是你要听我的！”
江芜想到自己一无所有，也没什么可失去的，开口道，“好，我答应你。”
“你想代替左陵吗？代替她成为清风山掌门的弟子，她如今拥有的一切都会是你的，万人瞩目，天之骄女，你想代替她吗？”
江芜知道，夜姝说的左陵就是妹妹江陵，可是，自己真的能成为她吗？那妹妹以后会怎么办？
夜姝看出了江芜的犹豫，挥手甩了她一巴掌，“自己都过成这副德行了，还想着你那神仙妹妹呢！到底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有人帮你，你都抓不住机会，以后可就别再抱怨上天不公了，怪就怪你自己是个废物！”
“不！我想成为她！”只片刻的犹豫，江芜就做出了选择，她不想再过那种被人欺负的日子了，她想要报仇，报复叶氏，报复江柔，报复所有对她不好的人。
她想要成为人上人，成为像江陵一样的神女，受所有人瞩目，受所有人尊敬！
“嗯，很好。”夜姝满意的笑着，转身面向凤轩，“她们两个怎么办？”
叶氏和江柔早就被吓得跌坐在地上，她们今日听到了太多秘密，能不能活还是未知。
“所以，我儿江卓早就死了对吗？”叶氏还是不死心的问。
“是，早在十五年前，他就死了。”
听到了确定的答复，叶氏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这么多年，我从未怀疑过你，谁知，我竟在养着杀子仇人，你说！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会是卓儿？你为什么会盯上他啊？！你说啊！”
“是你儿子自己找死！”凤轩说道，“那天我在山中修炼，正欲找人换身体，偏偏江卓那天就来山中采药，他体内还有灵根，这不正合我心意！所以，我们互换了身体，他去魔界替我死，我替他在人间活着！”
“今日，你们母女听到了这么多秘密，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现在就出去告密，走到门口就会被我杀死；二，像以前一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让你们拥有你想得到的一切。”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考虑，五，四，三，二……”
“卓儿！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叶氏立马擦干眼泪，哽咽说道。
“很好！让母亲和妹妹受惊了，去回房歇着吧。还有，以后江芜就是我们的人，母亲和妹妹可要注意一下了！”
“知，知道了。”叶氏与江柔互相搀扶走出房门。
江芜从没想过，因为别人一句话，自己就不用再受欺负了。
“我，我现在该做什么？”江芜怯声问道。
“听说，毒雾森林里的炎冰果，吃下可以让人拥有灵力，你想不想得到它？”夜姝问。
“想！”
“去找左陵，她不是有法力吗？让她去给你找，你只要吃下，就能从一个废物，变成有灵根的天才，不过，要杀了九头蛇才能得到炎冰果。”
听到这话，江芜的眼睛亮了一下，“我去找妹妹。”说罢想起身离开，“姑娘，我该，叫您什么？”
“叫我大人好了。”
“是，大人，江芜先退下了。”
“滚吧，记着，不要让她告诉任何人，让她自己偷偷去。”夜姝看着这张脸对自己点头哈腰，心情实在是好得很。
“炎冰果是九头蛇最爱吃的果子，哪有什么，人吃了就会有灵力的说法，让左陵去送死，可真有你的。”凤轩笑着说。“可若是她没去呢？”
“她一定会去的，只要她去了，不死也丢了半条命，若是她这一世命薄，就会被九头蛇撕扯着咬死。”
“所以，你的脸也是……”凤轩猜到了什么。
“是，之前想杀了九头蛇，夺取它的魔石，吸收它的魔力与凤临决一死战的，但我高估自己了，打斗中，它的毒液喷到了我脸上，就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那我把换魂之术教给你，你也找个人去——”
“不必，这一半烂脸，时刻再提醒我不要忘记过往的仇恨！”
夜姝摸着她那一半烂脸，“若是这次左陵命大，拿到了九头蛇的魔石，我就可以坐享其成了，吸收了九头蛇的魔石，我会增加千年修为。”
“到时，等到她半死不活的回来，我再给她加点料，让她瘫在床上，浑身腐烂而死。”
“她死了就会下一世轮回，到时你就找不到她了，倒不如……”凤轩说。
“怎么会找不到，天上地下，我都会找到她，我要让她每一世都凄惨死去！”
“左陵，凤临，还有神界的那些狗东西，我夜姝一个都不会放过！弄死他们，只是时间问题！”
“凤轩，我就住在你这儿了，你不会拒绝的吧。”夜姝的话带有一丝威胁。
“怎么会，一会儿我就叫下人收拾好你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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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芜来到江陵房间，见屋里没人，便坐在凳子上一直等着。
一直坐到傍晚，才等到她回来。
“你去哪了？妹妹。”
“齐阳想去街上转转，正好在大门口碰到了父亲和母亲，我们就一起去了。”江陵回复道。
“哦，那你们都去哪了？”江芜声音发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