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就到了部队,门口已经有些人等候,忙互相敬礼,有些人连忙悄悄地告诉我,只是轻轻表示一下就可以了,否则让对方不便,我明白了,我已经是大校了,级别己经比很多人高,但还不没有习惯自己的身份,都上车,直奔食堂。
好家伙,满满二十桌人,队员们全体起立敬礼后,就嘻嘻哈哈围了上来。
首长们也八九人参加,还有一些机关被约,及各兵种部门被约人员参加,大家都坐好后,一个副政委简单代表全体特战队员讲了话,大意就是这顿饭就是为了感谢对他们的训练,也是感谢把奖金让给大家,再就是常回家看看云云,强调这次并不是部队安排,是特战全体队员自己拿钱安排的,这些首长们只是特约而已。
看一眼远处放着一箱箱白酒,能察看到是洋河大曲,并不是部队的酒,看来果然是队员们外面买回来的。
我们这桌是聂政委先提的酒,先祝贺晋升大校,再感谢对部队的帮助,又感谢对部队的支持等,支持我明白是截获吕红赃款,帮助是救人质的事。
部队喝酒猛我是知道的,为了不让这些首长喝多,我尽量放慢节奏,先找些话题胡乱聊着,用神识察看已经有些队员准备来敬酒了,我让主持的副政委告诉大家不让过来敬酒,一会总教官会去各桌坐坐。
大家这才安稳下来,我先给本桌各位首长们敬了一杯酒,告诉大家准备在部队待两天,大家这才放心。聂政委说陪我一起去敬酒,我推脱了,说我是他们教官,你若去大家肯定拘束的,再说也显不出我了。大家哈哈一笑,答应了我自己去。
我开始站起来,只拿着空酒杯,先到一桌坐下,一桌子全是队员,我来当然高兴,并不是站着说句话就走去另一个桌,而是坐下来和大家边喝边聊,对这些队员敬我酒,来者不拒,开始还担心我受不了,几分钟后开始热闹起来。十分钟后坐在下一桌上,等着呢,一去直接热闹起来,平均一桌一斤酒,坐在第三桌上己经二斤酒下肚了,第三桌开始嗷嗷叫了,恨不得别去其他桌了,剩下桌都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生怕到不了他们所在的桌。
能喝方能战,是古代战争的通例,也成为现代军人的共同习惯,形成了军营独特的酒文化。
坐到笫六桌时候,己经把全部队员们震住了,五斤酒己经下肚了,己经不是担心我,而是到自己桌时咋喝,前面五桌己经放到了一大半,邱教官一直陪我身边,有些桌并不是特战队员,只好介绍一下,我这酒量把她也吓着了。
坐在第十二桌时,大家开始讲策略了,还想着两个三个分别敬我,因为前面十一桌没几个能坐稳的了,但我不给他们耍鬼的机会,几句话就逼得他们只能和我一起喝,一杯并不离开继续聊着,每桌虽然只坐十分钟,但几乎每人和我一样一斤酒下肚。
当走到下一桌时,看着男男女女的期待的我坐下,邱教官告诉我这些特约的文艺兵,怪不得长成这样子,转身去下一桌。
这一桌子人等了一个多小时,还认为我受宠若惊呢,大家都把他们能来,显示给特战队和首长面子,万没想到我嫌弃地直接走开,这些人惊呆在当场,半天说不话来,我己经坐在下一桌又开始谈笑风生和这桌人聊了起来。
这时那些文艺兵才反应过来,这些人最高的军衔和我一样,还有几名中校,虽然属于文职,但待遇一样。其中一个人说道;哼,有什么可牛的?
我的听力当然可以听到,一筷子甩了过去,直接扎进她嘴里,我并没有站起来,指着她说道;我自然有牛的资本,你有什么?她嘴里还插着筷子,疼也说不话来。大家知道怎么回事后,都大喊道;滚,没资格坐在这里。
那些人只好挽着那个女人走了出去。
我继续和大家喝着,开始悄悄地行功了,不耍懒根本也受不了。
坐在第十五上时候,大家开始告饶了,说只喝三杯,我当然不同意,说道;既然请我,若不让我喝好,不是开玩笑吗?
又喝到一片。
接着下一桌,都吓怕了,既想和我一起喝酒,又害怕我的酒量。
首长们那一桌子人都没有走,由担心,变惊异,再变惊喜,又变成吃惊,最后也变成惊吓了。
我就是这样想的,看以后谁还敢请我,否则这事若是不了断,哪有闲时间搞这些?不去参加还不好,若去太浪费时间还吃不饱,尤其尽是一堆废话。
最后一桌的时候,是通迅和装备和机关等特约代表,我装着喝多了表情,他们一看机会来了,把其他桌的人全喝倒了,到是我们桌把她放倒了,开始来劲了,我装做每一杯很勉强的样子,只是第四杯的时候他们已经倒一大半了,第六杯时候全体放倒。
我回到我们桌上,又开始装了,聂政委开始替我说话,让大家不要再敬了,喝的太多了。
聊了一会后,开始有人忍不住又开始了敬我了,讲了一大堆理由,并表示我喝一口意思一下就可以,他全干掉。
等他干完,我说这怎么可以,别的桌都干,这桌上人更得干,一口喝了下去。
不给他机会,马上回敬了一杯,我俩喝完两杯,都表现出难受的样子。他是真难受了,已经喝半天了,而我却是装作难受的样子。
有一个参谋想借机把孙教官放倒得了,省的大家都难受,于是借机又敬我酒,我又回敬了他一杯。两人又开始都难受的样子,大家奇怪,我就是不倒。
于是无论谁敬我一杯,我都会反敬一杯回去,又喝了近二斤。
大家纷纷互相看着,又难受着,可又不服气,又开始了,这桌终于陆续有人倒了,不断被警卫员挽走,人逐渐喊少,李司令和聂政委不知道是否该喝还是不喝,最后还是我说;咱们就不要再喝了,回去休息吧。
正好,台阶来了,但还是被警卫员挽着走的。
我出门马上精神起来,只有邱教官没敢多喝,需要照顾我,但看我的样子不觉笑了起来。
我俩说笑着去她那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