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鸿正消耗掉特殊人才召唤特权一次进行召唤。
“叮呤……大明时期科学家宋应星,属性如下:武力67,统率27,智力98,政治87,机械101,农业102,植入身份为高俭至交好友,受高俭所托,在万贤庄研究酿酒蒸馏工艺。”
刘鸿看到宋应星的机械和农业已经破百,不由惊讶起来,而且也对这特殊性感到好奇。
“华,这次召唤人才似乎跟平时召唤有些不太一样,这次怎么多了两个属性?”
“回禀宿主,这两个属性属于特殊属性,为特殊人才的专用;如宿主召唤大夫,那么对应是医术;若是召唤铁匠,对应是锻造之类。”
这下刘鸿对此有了了解的程度,连忙点开人物列传查看。
宋应星,大明末期科学家,专攻农业和手工机械业;只是乡试中举后,六试不第,遂绝科举之念。后钻研农业和手工机械业的领域内的生产技术,同时著作《天工开物》等部。
刘鸿对该召唤特殊人才较为满意,完全可解决番薯的种植,活字印刷术等技术。
……
刘鸿从驿站走出,见到吕布他们在外准备一番进城,刘鸿上前询问吕布:“进城后,能不能对丁刺史和气些?”
吕布拉下脸色,直接回应,看他作甚,直接述职,然后回驿站歇息即可。
刘鸿这下有些犯难,问道:“奉先,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些话,莫不成没听进?”
“主公,您有所不知,丁老贼为了接任刺史不择手段,坑死张懿刺史,更何况我们这些兄弟。”吕布越说,情绪越激动。
可见吕布对丁原的怨气极深。
“奉先,多说无益,不如我们暗中观察,看看丁刺史是不是如你所说的那样?”刘鸿安抚他的情绪。
吕布想了想,觉得如此更好些,这才平息自己的情绪,跟着刘鸿去刺史府,然后在刺史府远处观看着。
过了三四个时辰,刺史府这才归于平静,这三四个时辰内,刺史府如门庭若市,深受黎庶的欢迎。
期间,吕布不再言语什么,似乎有些不想承认丁原的功绩。
但是刘鸿看出吕布有些松动,不再为自己的主簿感到怄气。
他出声安抚:“吕布,你放心,这次我陪你去见丁刺史。”
“我虽没有上任,可有诏书在身,无疑是有官在身。”
吕布闻言,脸色这才缓和下来,转变为一笑。
话音刚落,刘鸿和吕布从一旁走了出来,奔着刺史府。
这时刺史府的门房见到吕布走了过来,立即知会另一个门房,让他快速禀报丁刺史,则自己走下去迎接。
“吕将军,您这是回来述职了。”说罢,他作揖拱手。
吕布一见,正是门房老者丁洪,早年跟随丁原十数年,年轻小辈见着他都敬称“洪叔”。
吕布不敢做次,立马应道:“见过洪叔,这几月不见,身体可硬朗些吗?”
“承蒙吕将军挂念,人老了,无事可做,所以这就帮忙丁刺史看看门,图个乐。”
闲话不说,吕布直奔主题,“我这次回来是跟丁刺史述职,不知刺史在否?”
丁洪听后一惊讶,平时吕布都叫丁原一声“原伯”,不知如今怎么变了称呼。
此刻,刺史府传来一道满是开朗的声音。
只见刺史府走出来一人,看似年纪四十有余,为人粗狂,正是丁原。
刘鸿见他和蔼可亲,这跟吕布描述大相径庭,看来吕布的描述这是带着怨气啊。
丁原急忙走过来,紧抱着吕布,但吕布看上去有些不情愿,刘鸿见状,连忙捅了捅吕布的腰部,示意他赶紧回应。
刘鸿这一举动,惊动了丁原。
丁原停下拥抱,便放下吕布,尴尬地拱手:“抱歉,未注意布儿身旁有人,让人看笑话了。”
刘鸿见他没有刺史的作派,不禁生出一丝好感,连声道无妨。
吕布上前打断,毫无客气的语气说着:“这位是中山靖王之后。”
刘鸿听闻之后,对吕布怒视了一眼,转向对丁原说道:“不要在意吕将军的话。在下确实中山靖王之后,就是家中落魄,只剩下名头,不值当此称呼。”
说罢,他庄重地拱手,“在下刘鸿,初次见面,素闻丁刺史为人谋略,对敌勇猛杀敌,因此前来拜访。”
丁原见状,没为此轻视他,反而也庄重还了一礼,还将刘鸿奉为座上客。
丁原引领着刘鸿和吕布进府中,还吩咐家丁尽快做好晚宴,为他们接风洗尘。
随后,这两日内,因丁原本忠于大汉的忠臣,引得刘鸿为之好感,渐渐地,丁原与刘鸿之间的话愈来愈多。
这次倒是冷落了吕布一旁,让吕布对丁原的怨气又要加重了。
刘鸿见话聊得差不多,寻了机会声称抱歉先告退,他快速找来吕布,让他在厅外一旁侯着。
刘鸿见安排好吕布,便返回厅中,对丁原问着:“不知丁刺史对于奉先将军有何看法?”
此话一出,弄得丁原一愣又一愣的。
同时引来吕布的全神贯注,他好奇接下来丁原会怎么回答。
“这……”丁原先是犹豫,后又纠结,看得让刘鸿不由着急起来。
“丁叔伯,不介意我这么称呼您吧。”见丁原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奉先本是一员猛将,自然就有猛将的觉悟。”
“可他身为猛将,您这把他安排在主簿,这让他怎么想呢?”
“啊,就为这事呢!我还道以为这是布儿惹着您了。”丁原哭笑不得说着。
这把刘鸿和吕布听得糊里糊涂的,难不成跟他们想象不太一样。
丁原看出刘鸿的疑惑,出声解释:“看样子,您没少听布儿那般的苦诉吧。”
“是这样的,两种原因。第一,布儿虽身为一员猛将,缺乏谋略,空有武艺,迟早有吃亏的时候;第二,我身为刺史,只可调任文职,却调动不了武职,这可一种讽刺呀。”
“所以布儿官值主簿,是不得已;另我已经将文远征召为从事,高顺为别驾,就是他们不前来听召。”
刘鸿这才恍然大悟,刺史为汉置,巡察郡县,后经多年发展,罢之又复之,导致刺史权力扩大,领兵作战之事和问政之事可不经三公委派按检,郡守和县令对之颇为忌惮。
然而,丁原刚继任张懿之位,军务之权未收回,一直在郡守那里,多次跟郡守交涉,郡守以并州未定为由,一直拒不归还。
因此丁原无奈,只能以文职安排给吕布等将,同时想以文职之便锻炼锻炼吕布。
谁想吕布没领会意,却闹出这一番的误会。
吕布听后,先是惭愧,后又悔恨交加,立马走出来,来到丁原面前,急速地双膝跪下,连声哭喊着,一直给丁原道歉。
丁原见状,大吃一惊,没顾上吕布为何出现在此,直接拉起吕布,说道:“是我没照顾好你的情绪,是我的错!”
刘鸿连忙扶起他们俩,声道:“既然误会解除了,那就好说,不必如此这样!”
丁原和吕布点了点头,擦擦泪便站起。
刘鸿问道:“既然如此,丁叔伯,您看郡守那边如何收回?”
还未等丁原回应,吕布大声怒道:“这老匹夫,何须问来,看我提戟如何收拾他!”
说罢,吕布站起转身,快步地走去。
“站住!”刘鸿和丁原竟然同声异口说出。
吕布停住身子,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随后走到他们身旁。
丁原似乎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布儿,早就嘱咐你,遇事不可冲动,为将者,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无妨,奉先只是性子烈,需要时间磨砺。”刘鸿摆了摆手。
“不过,按局势来看,不必为之犹豫,直接枭了他首级。”语气一转为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