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是吧。”楚栖年揽他肩膀:“你哥我能骗你?我可是你亲哥!”
祁寻觉得他说的对:“嗯!哥你真好!”
兄弟俩心眼子加起来挺多。
一个一百零一个心眼子,一个负一。
过了边界,就是人类世界。
人类世界并不完全都是普通人,也有术士,或者西方来的巫女。
由于上次见过楚栖年的捕猎者全部死在枯木林,这会儿光明正大走在街上,谁也不认识谁。
不过皮肤白皙长相精致的少年,还是很吸引旁人视线。
“小帅哥,五百来不来?”左手边的门廊下,倚着位身穿紫色吊带裙的女人。
那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还夹着一根香烟。
她是一位很漂亮的女士,头发保养的非常好,柔顺光亮。
楚栖年眉眼一弯:“姐姐,我是同性恋。”
女人微愣,摇头:“可惜了。”
跟在二人身后的白榆暗自松了口气,悄悄磨了下后槽牙。
他的moon喜欢闹腾,即使知道他不会和女人怎么样,但是……染上别人的香水味儿,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穿过热闹的集市,三人找了一家旅馆住下。
原本白榆想要开三间房。
楚栖年不乐意,“你敢和我分房试试,我当天晚上就找小可爱回来陪我睡你信不信?”
冷脸执事语气森寒:“您如果一定要碰外边这些东西,我也没法干预。”
他算是看出来了,男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货。
“你陪我睡好不好?”
一楼还有几个零散的旅客,楚栖年也不害臊,直接抱住白榆一条胳膊。
“你如果不嫌丢脸,那我可就闹了啊?”
白榆深呼一口气,转向一直看戏的前台:“两间房,谢谢。”
“你最好了,star。”楚栖年满意了,仰头在男人侧脸上亲了一下。
白榆眸光一暗,“star。”
“白榆就是星星。”楚栖年小声说:“你喊我moon,那我叫你star有什么不对,这都是爱称。”
小主人当众在这里调情,白榆挑了下嘴角,笑了。
“走了,moon。”
祁寻傻乎乎跟上:“你俩一会儿星星一会儿月亮的,什么意思啊?”
楚栖年慢悠悠往电梯进:“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问。”
祁寻不服气:“我已经成年了!”
“好好好。”楚栖年去关电梯门,外边忽然走过来几个身穿巫师斗篷的男人。
楚栖年没再去碰按键,主动往白榆身边站,让出空间。
祁寻正在翻看自己的房卡:“我们住八楼吗?”
楚栖年挑眉:“怎么了?”
“太高了,如果有危险不能快点跑出去。”祁寻小声嘟囔。
楚栖年还没吭声,有人快他一步哈哈大笑,出声逗祁寻。
“小可爱,人类世界是规矩最多的地方,不会有危险的。”
这人语气玩味儿,转头盯着祁寻的脸看了一会儿,又往下边扫去。
楚栖年微微拧起眉头。
同他一起的另一个人接话:“如果你实在害怕,可以来和我们住啊,我们的房号是……”
“怕个屁。”楚栖年打断他,嗤笑一声,抬手揽上祁寻肩膀,做出保护的姿态。
楚栖年眼神透露出丝丝缕缕的轻蔑,看着对方三人道:“哥哥在这里,有危险,哥哥们会保护你。”
他有几分挑衅的意味。
对方三人并未生气,反而更加兴奋。
“刚才和他撒娇的就是你吧?”一开始逗祁寻的巫师笑了笑。
“我很喜欢你,我们认识认识好吗?”
电梯此刻已经到了八楼。
眼看三人没有让路的意思,白榆冷下脸来,正要放下行李箱,被楚栖年安抚地拍拍手臂。
“抱歉,我对于朋友的要求很高,首先,我的朋友一定要长得很帅。”
楚栖年像是真的很歉疚,无奈一笑。
“可惜,三位的长相……实在是和我的最低要求都差了一大截呢。”
三人面色黑如锅底。
楚栖年微勾嘴角:“还有,你们应该好好洗洗澡了,这部电梯里,太臭了。”
顺利进到房间,楚栖年还在拎着衣领闻。
白榆放好行李箱,转身问:“怎么?”
“好难闻。”楚栖年脱掉外套,上身只穿一件奶呼呼的奶白色T恤。
“我闻闻。”白榆看他凑过来,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索性先占据上风,白榆鼻尖蹭在楚栖年侧颈,仔细嗅了一阵。
楚栖年双腿分开往他身上一盘,像一只树袋熊一样,甩不下来。
“有一股血腥气,还有一种……很熟悉,但是又很恶心的腥味儿。”
白榆本以为他故意撒娇又来撩拨自己。
听他这么说,当真嗅到一抹较淡的腥气。
“他们斗篷的黑色太阳纹图案是一个宗教的图腾,他们是宗教中的巫师。”
白榆抱着人走到床边坐下。
“moon,即使满月过去,你出去也要小心。”
“我知道。”楚栖年面露疑惑:“白榆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白榆手掌总是喜欢轻轻摩擦他的后腰。
楚栖年反手摁住他,“我总觉得这三个巫师不是正经东西,谁家好人会在电梯里调戏别人。”
白榆:“我也不太清楚,总之,主人,去任何地方,记得带上我。”
楚栖年撇嘴,从他腿上下来:“我才不要。”
他还想晚上偷偷摸摸溜出去,找酒馆老板履行承诺跳钢管舞来着。
手腕突然一阵大力攥握,楚栖年被扯回去,摁在床上。
白榆俯身,一手支撑在他身侧,慢条斯理地解开楚栖年裤子上的纽扣。
“味道染上了,我给您洗澡吧。”
“……”
“我自己脱……”楚栖年侧过脸,逃避上方视线。
“……唰。”底下响起拉链被拉开的细微动静。
楚栖年闭上眼,甚至能想象到,执事冷白色的大手,手背有轻微凸起的青筋……慢吞吞拨开自己衣摆,一点点往上掀。
感受到moon薄薄的腹部倏然收紧,白榆喉咙里响起一声短暂的低笑。
楚栖年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耳朵太容易红了。”白榆把那件奶白色的T恤扔在地毯上。
楚栖年恼羞成怒:“白榆!以后不需要你帮我洗澡了!”
“好。”白榆答应的很快。
不过他的moon也说了,是以后。
不包含这一次。
白榆正准备把那条碍事的裤子脱下来。
这时,门外猝不及防响起一声凄厉的哭喊。
“大哥!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