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楚哥哥,你的赌场好像出事了,前天阿浩哥哥他们被打了出来。”
“说是,好像有人以为你回不来了,就霸占了那里。”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楚栖年杀气腾腾赶去自己场子。
果不其然,还没走到门口,便瞧见门外站着两位壮汉。
“老大!”
楚栖年顺着声音看过去,几位黄毛小弟全部躲在另一条巷口。
为首的黄毛叫阿浩,年龄和他差不多大。
“怎么回事?我就几天没回来,怎么窝都让人端了?”
楚栖年脸色冷的很,肩膀上还扛着一根棒球棍。
阿浩:“老癞说你被管理者抓去出任务,已经死在外边了,场子里没人镇着,其他人也不安分。”
“对不起啊老大,我没能看好场子……”
其他人也是讲义气的很,七嘴八舌解释。
“老大,浩哥被老癞打了一顿,我们几个抢不过他们!”
“老癞造谣说你早被怪物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场子里其他人都信了。”
如今楚栖年完好无损站在这里,几个小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
楚栖年怒火中烧,冷下脸,眼中锋芒难藏,他动了动唇,意简言骇:
“办他!”
“发大财”赌场门前站着的两个壮汉,眼前有人影一闪,随后脑袋“梆”地一声闷响,失去了意识。
楚栖年拎着棒球棍,一脚踢开本就不牢固的门,一路杀进去。
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楚栖年一路走一路敲人,一人抵十,棒球棒上沾了不少的血。
场子里不知道是谁尖叫起来,霎时乱了套,有的人往门口跑,有的人则趁乱想去偷桌上的赌码。
“都给老子安静!”
楚栖年反手摔碎一只玻璃瓶。
“继续玩你们的,小爷今天要找的是老癞,不滥杀无辜。”
场子内逐渐安静下来,楚栖年打开大灯,吩咐道:
“阿浩,关门,咱们打狗!”
阿浩:“是!”
楚栖年活动一下脖子,语气淡淡。
“把他们狗腿卸了,不用留。”
大概是都积了火气,往日里缩手缩脚的几个小弟,现在打的起劲儿。
楚栖年迎面躲过一棍子,抬脚把人踹出老远,看到五六个人一窝蜂围过来,讥讽一笑。
“一群垃圾,还敢来占我的地方。”
楚栖年一边暴躁地薅着其中一人头发,狂扇人脸。
“让你狂狂狂狂狂!”
“占老子的地方还想打老子!”
连抽十几耳光,这种打法把其他人惊的一愣一愣的。
揍完一个,楚栖年把人扒拉开,继续收拾下一个。
“妈的!兄弟们!一起上!打死他!”
少年嚣张一笑,眼神倏地变得凌厉,下手越发的狠,三下五除二放倒一群人。
桌后边一直有一人在围观,注意到楚栖年的视线,那人狠狠一抖连忙弯着腰往外跑。
楚栖年大步踩上一张赌桌跃过去,一把抓上一人后衣领,手下用力将人狠狠甩到地上。
“跑你妈!”
少年一脚踩上那人肩膀,暗暗用力,直到听见那人连声求饶,这才松了力道。
“旺财,老癞呢?”
少年眼神冰冷暴戾,特别一进来时,看到老癞的狗腿子坐在自己专属躺椅,怒火达到了巅峰。
被踩在脚底下的人梗着脖子道:
“我是钱多,不叫旺财……”
楚栖年咬牙:“我管你他妈钱少钱多,小爷警告你,一五一十告诉我,老癞现在住在哪里。”
“否则。”
楚栖年棒球棍在钱多胳膊上比划两下。
“这条胳膊,信不信,我用棒球棍,就能把这里敲成肉泥呢……”
钱多怂的快,三言两语交代了位置。
眼前魔王收回脚,钱多以为逃过一劫,却不料楚栖年突然一个转身,一脚踢在他下颌骨。
“咯嘣”一声脆响。
心里舒畅了点,楚栖年嘱咐道:“把他拖走,断手脚,扔回福贵赌场。”
阿浩急忙跟上:“老大,你现在去哪里?”
“杀人去啊。”
楚栖年拔出后腰谢忍给他的枪。
“趁着管理者没来之前,弄死老癞。”
阿浩:“我和你一起!”
楚栖年气势汹汹一路找过去,下城区很大,除了边缘能被阳光照到,其他地方是昏暗的。
到老癞住的地方,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远处枪声炮火声时不时响起。
“看来这一次怪物入侵的很严重吧?”
楚栖年瞥他一眼:“北区离我们很远,不用担心。”
一路摸到一处二层小楼。
福贵赌场一般赌的大,老癞挣的也比他多。
楚栖年始终会给鬼迷心窍的赌鬼留一线生机,不来天价盘,不让他们把倾家荡产压在运气上。
“草,他比我有钱,他竟然住两层小楼!”楚栖年嘟囔道。
阿浩羡慕地看着两层小楼。
“听说老癞和王少尉认识,托关系才弄到这栋房子。”
“王少尉?”楚栖年蹙眉:“是那个,肥城球还一脸坑的王少尉吗?”
阿浩懵懵点头:“是,他曾经去过福贵赌场,就开业那一天。”
楚栖年舔舔自己的牙尖,要笑不笑。
“很好,蛇鼠一窝啊。”
楚栖年越想越气:“都特么算计老子。”
阿浩拉不住楚栖年。
老大已经从一楼窗户往上爬了上去,长腿一迈,直接翻进二楼露天阳台。
屋内静悄悄的,楚栖年弯腰做贼一样,偷偷摸摸靠近二楼的推拉门。
门后的窗帘只留一道缝,推拉门并不隔音,楚栖年刚找地方蹲好。
一阵……奇怪的声音传了出来。
嗯嗯啊啊的,好像有人在挨打一样。
[小白,给我十秒透视眼。]
小白:[这还需要透视眼吗?是个人都知道在干什么啊!]
楚栖年:[你是人?]
小白气道:[你连人都不算!]
这傻鸟长了一张利嘴,小白存心想羞他,下一秒给他了时限十秒的透视眼。
楚栖年吊儿郎当往里看去,屋里有一盏小灯,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老癞在干什么。
[……草!]
楚栖年只觉得一阵反胃,险些没吐出来。
小白幸灾乐祸,故意道:[昨天晚上,你和仙君也是这样的!]
楚栖年心里一阵恶寒,搓搓胳膊。
[老癞好丑,像一只蛤蟆趴在哪里,为什么要这样啊……有什么好玩的?]
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自己也办过这种事儿,楚栖年恨不得现在从下城区的自由台跳下去,摔死算了。
小白怒道:[这能比吗?仙君身材多好啊!怼谁都是帅的!你怎么能拿一个老男人和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