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选下一届也不是不行,但两年,这个时间周期太长了,经过了两年的冷却期,后面参选就算得奖了对演员和导演的热度加持也不会有当年大。
娱乐圈日新月异,尤其夜长晴又是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越是年轻,时间越是宝贵,两年够她做太多事了。
夜长晴想了想:“只要在6月30日之前播就可以?哪怕是6月30日当天也行吗?电影和电视剧都是?”
周桃点头。
不仅行,甚至很多想冲奖的片方都是这样抢档期的。
毕竟越靠近评奖时间当下热度就越大,呼声也会越大。
夜长晴若有所思。
送走周桃之后,夜长晴扒了扒自己的银行卡和公司的户头。
边边角角加起来,自己的资产还剩五千多万,本来想等陈溪那部剧回本了再开始下一步动作的。
但现在嘛,省着点花钱应该也够吧。
要实在不够,再让张顶流出去打工给她赚钱呗。
把张子轩捧出来之后,夜长晴才知道一个顶流能多赚钱。
在今年三月份之前,给张子轩的代言报价只有五十万两年,所以那时夜长晴一个代言都没给他接。
四月份《我和我的经纪人》节目直播期间,报价涨到了两三百万,和林河差不多。
六月份,《轩神》专辑发布,STYLE品牌大使官宣之后,涨到了一千万两年。
八月份,《我是制作人》播出后,一千五百万两年。
上综艺的通告费也从《我和我的经纪人》的200万一季涨到了200万一期。
要不怎么都想出名呢。
谁能不想出名呢?
到现在夜长晴也意识道,自己之前想挖纪尘的做法恐怕是不可能成功的。就算没有舞台事故,就算没有纪尘的自爆,就算一切顺利,盛耀也不可能放人。
换位思考就知道了,要是现在谁敢挖张子轩这块墙角,夜长晴能提刀去他家砍人。
就这短短半年时间,张子轩给夜长晴赚了一个亿。
这还是在夜长晴只给张子轩接了五支代言,一档常驻综艺,外加几个综艺飞行嘉宾,零商演零直播零片约,并没有把通告安排的很满的情况下。
想到张子轩,夜长晴又把最近收到的几封邮件整理了一下,把在舞蹈室和司徒谦batle的张子轩叫了过来。
哦,顺带提一句,因为发现司徒谦的脸实在太能打,夜长晴在拍《双姝》的时候经过不懈努力忽悠司徒红把工作室挂靠到了晴天娱乐,承接了司徒谦的商务、片约、宣传等工作,所以司徒谦现在也算晴天娱乐半个艺人。
而且作为全公司除张子轩外唯一一个爱豆出身的——地下爱豆也是爱豆——艺人,张子轩天天没事就找他batle,弄的司徒谦苦不堪言,每天都在给夜长晴发消息明示暗示,希望张子轩能离他远一点。
“叫我来干嘛?”张子轩兴冲冲地坐到夜长晴对面,“诶我跟你说,那个司徒谦,太太太水了。你猜怎么着,我们不在是battle吗,我跟他跳krump他给我对breaking,跳skitting他居然给我对hiphop!这什么鬼啊!”
夜长晴若有所思。
“先不管他,今年的跨年晚会东南西北四大主城都给你发了邀请,你想去哪个台?”
张子轩想都没想:“南城的,不想跑那么远。”
夜长晴点头:“好。再就是飞鹅那边有个男团选秀综艺《pick me》,邀请你去做舞蹈导师。”
张子轩眉头皱的仿佛能夹死苍蝇。
“男团选秀?”
夜长晴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是练习生》大概是张子轩前二十年最骄傲也是最恶心的回忆,这回一听男团选秀就有点ptsd。
“对!男团选秀,并且总导演和《我是练习生》的总导演是同一个人。六年前打压你不让你c位出道的节目组,六年之后求着你回去做导师,不爽吗?”
张子轩眉目舒展:“嘿嘿,爽翻了。”
“那就这么定了,叫欧阳炎来。”
张子轩比划了个“ok”的手势,等走到办公室门口,他又折回来扒住了门。
“你给我宣传的时候记得也这样说,打他们的脸!”
“必须的。”
就算夜长晴不说,节目组也会拿这个点营销。毕竟飞鹅和夜长晴一样,都是要钱不要脸的主。
等欧阳炎推着轮椅过来,夜长晴同样给了他一堆邀请函,但只从中挑了一张出来。
“大夏电视台邀请你参加今年的跨年联欢晚会,这是国内最大的平台,代表着官方对你的认可,也是一次非常好的宣传机会,我希望这个通告你能接。”
欧阳炎真身露面后,递给他的综艺、晚会、商演邀约比雪花还多,还有一大堆残疾人用具——拐杖、轮椅、假肢、理疗仪……的商家想让他做代言人,有个造假肢的品牌代言费甚至出到了一个亿!还承诺送欧阳一款自家最高端的仿生义肢,包安装包教使用终身保修。
但欧阳炎一个都没接。
看着这些错过的小钱钱,夜长晴心都在滴……不,是哗啦啦地淌血。
“还有,我们的合约已经到期快两个月了,你考虑好要不要续签了吗?”
这个问题十月初合约还没到的时候夜长晴就问过欧阳炎了,但欧阳炎一直说还没想好,虽然不知道欧阳炎又在想什么鬼玩意,但夜长晴还是选择了耐心等他。
没有催,也没有停掉欧阳炎的宣传,欧阳炎的微博也还是夜长晴帮他在运营。
当然了,费用还是从欧阳炎分红里扣。
欧阳炎先是直直盯着大夏电视台的邀请函愣了愣,听到合约的问题,又垂眸想了想。
“我不擅长和粉丝互动那一套,不懂营销立人设,也不喜欢上综艺,代言的那套广告词我也说不来。除了写歌,我什么都不会,我的用处可能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大,这样你也要续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