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里,司马枫见到的战士都在向自己微笑。
而在训练场上,这些士兵都像被打了鸡血一般,训练格外的投入。
在冶炼厂,司马枫进去以后,几个老工匠主动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老工匠,用布满老茧的双手,紧握着司马枫的手,热泪盈眶得说道:“郡王大人,您是大善人啊!我们一定保证多出钢,出好钢!”
司马枫和老工匠攀谈起来,原来这个年近半百的老工匠是黄州本地人,以前在大济官坊里炼钢。
自从太宁军来了以后,他已经有几个月没见到刚刚出生的小孙子了。
哎,隔代亲,祖孙情!
当听到这里司马枫当即表示,只要他儿媳妇那边愿意回家住,女营不得阻拦后,老人家当即就给司马枫跪下了。
司马枫先是扶起了老工匠,接着他当着众人,再次强调一下黄州新政,就是:“发工钱,不分营,结婚自愿。”
走访完了冶炼厂,司马枫又到化工厂、兵工厂和机械厂查看了一番。
其他几个工厂情况也都差不多,各处都是感激涕零的工匠。
当然也有不少工匠表示,要化感激为实际的行动来报答。
几个厂矿看完,司马枫回到了府衙内时,已经到了黄昏。
然而他在书房里刚刚坐下,那救护院的桂兰就来了。
或许是做了几个月的领头人,桂兰也不再像以前那么优柔了。
虽然她多少还是有些羞涩。但见到司马枫后,她还是笑着问道:“郡王大人,我们救护院的几十个小姑娘,都让我来问问你;我们有没有工钱?”
哎,鸡都杀了,就不在乎这点酱油了。
想到这儿,心情不错的司马枫笑道:“有,当然是有!只是你们想按厂矿的标准,还是军队的标准呢?”
“那厂矿和军队的标准都是什么?劳烦大人您再说说,我才好选啊!”桂兰回道。
于是司马枫和桂兰解释了一遍,两边工资的标准和发放的差异。
听完以后,那桂兰没犹豫,干脆利落地回道:“那就按军队吧!”
“我们小姑娘大都没成家,救护院也有饭堂。用工钱攒一笔钱,将来成家当嫁妆。”
或许是心情不错,司马枫调侃道:“好的啊!你要成亲一定要通知我,我一定给你个大红包。”
听到这话,桂兰却含情脉脉地得看着司马枫回道:“我,我不打算成婚了。”
“哈哈,那是你还没遇到合适的人!不急,不急。。。”司马枫笑着回道。
那知那桂兰,满含幽怨地看着司马枫,轻声喃喃说道:“遇到了,可惜。。。”
这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司马枫正想着怎么缓解这尴尬的气氛时,造船厂的阳长生过来了。
而那桂兰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看着急急忙忙转身离去的桂兰,阳长生摸着脑袋笑道:“郡王大人,没打扰您的好事吧?”
阳长生这货,也是早年跟着罗有旺在花城道上混的。这一路上过来,跟司马枫也算是老相识了。
于是心情不错的司马枫,调侃道:“打扰了又怎么样?你赔我?”
“我陪?不好吧?真没想到,郡王大人您好这口!”阳长生一脸猥琐地笑着回道。
“滚!给老子说正事!你以为死白马不在,我就收拾不了你啦?”司马枫笑骂道。
阳长生一边给司马枫倒茶,一边赔笑道:“哪里,哪里!您要怎么收拾都行,哪怕是晚上也都行…”
“滚!说着正事!再皮痒,我叫人把你送红帆布里去!你信不信?”司马枫继续笑骂道。
那阳长生赔笑道:“不敢,不敢!说正事!”
“郡王大人啊,其他厂矿都有工钱和福利,我们这造船厂,您看?”
晕,又是一个来要钱的。看来钱这好东西,没有一个人能抗拒。
由于造船厂是和罗有旺水师共建的,司马枫自然不可能给它们一样的待遇。
更关键的是造船厂可不比几十人的救护院,这造船厂现在也有700-800人,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于是乎,司马枫按着半价的工钱,换取造船厂所有蓝营船只最优先的生产权。
话说刚刚提到的那红帆布,是个太宁军水师流传很广的笑话。
说是早些年,有一个西江口的水手,跑到一条西洋船上,给西洋人当近岸领航员。
这艘船在花城装满了货物,行驶到西江口外。
正准备放那名领航员下船的时候,突然一场风暴劈天盖地而来。狂风和暴雨,把那条船带到了大海中间。
等风暴过去,船长搞清楚了方位,却发现已经远离了西江口。
所以船长当即决定先返回西方,下次回来再送那领航员回去。
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领航员,只能继续待在船上。
这么一来二去,渐渐地也和船上的水手都混熟了。
由于从东方到西方要航行好几个月,远洋商船也不可能带女子上船。
饥渴难耐的领航员,就问那些水手,这长路漫漫怎么解决个人的生理需求。
一位水手告诉他,天黑以后,去下层船舱那堆红帆布那里。
那红帆布有个洞,里面有可以让他舒爽的东西。同时那水手也叮嘱道,千万千万不能揭开那红帆布。
那领航员,天黑以后过去一试,果然是酸爽无比。
于是乎,每天晚饭以后,他都要偷偷地溜到那堆红帆布那里,爽上一把。
直到有一天,他下去以后发现,那红帆布是瘪的。
没办法,寂寞难耐的领航员找到当初那个水手,问他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那水手怒骂道:“F*UCK,今天该你蹲那红帆布后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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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过晚饭,于大江在军营里找到了司马枫,小声和他嘀咕了一通女营那边的情况。
上午的时候,女营的女子就陆陆续续的得到了消息。于是有的女子,出工以后就再也没有回到女营去。
而也有些女子想放工以后,回到女营收拾东西再搬出去。
结果从女营出来的时候,就遭到了女兵的阻拦。
不过双方只要拉扯起来,很快就有身穿便服的斥候连人员,冒充女子的家人过去帮忙。
斥候连的官兵,往往都是一个班10来号人集体行动,那些女营的女兵显然不是对手。
就这样女营的女子大批量的开始逃离,气的一群女兵在大营的门口只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