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我学什么?”江浪问道。
陈天扬道:“我叫陈天扬,我一向行事潇洒,风流不羁!可是今天,我却接连四次搭讪失败!那些女人完全不理会我,却全都向你凑近乎!我想拜你为师,学习泡妞技巧!”
听了陈天扬这番话,江浪恨不得踹他。
你妹呀,老子如果真是泡妞高手,还至于天天在老婆面前低三下四?
江浪叹了口气,“兄弟,你误会了,其实我也没什么泡妞技术,只是凑巧,你去搭讪的那些女人,全都认识我而已。”
“啊?”陈天扬愣了一下,叹道:“你能认识那么多漂亮又有气质的女人,而且她们又对你这么热情,这也有一定的技术含量啊,你可以传授我一下吗?”
“去你大爷的!”江浪道:“我说了,只是认识她们,至于她们对我为什么这么热情,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帅,又有人格魅力,我的这些优点,不是你想有就能有的!”
“哎!兄弟,你说得有道理呀!”
陈天扬摆摆手,领着手下们离开了。
刚转过身去,他手机就响了,即刻接起电话,“喂!爸爸!”
电话另一头的陈浩北说道:“帮我联系一位名叫江浪的先生,邀请他来流光阁的贵宾会客室,就说孔老爷子也在这儿呢,他应该就在拍卖场,跟孔婉儿女士在一起呢!”
“啊?”陈天扬愣了一下,“找他有什么事吗?”
“少废话!马上帮我联系,还有,对江先生要客气一些!”
“好好好!我这就联系!”
挂掉电话,陈天扬喊道:“兄弟!你是叫江浪吗?”
刚才陈浩北讲到,要邀请的那位江先生,一直跟孔婉儿在一起。
陈天扬认识孔婉儿,而那会儿一直跟孔婉儿在一起的只有江浪了,因此他猜到了眼前这位,就是江浪。
江浪顿住脚步,“是我,怎么了?”
陈天扬道:“我爸想要见你!”
又聊了几句,江浪知道了陈天扬就是陈浩北的儿子。
“江兄弟,我爸之前就跟我讲到过,他在赌船上,认识了一位非常牛逼的年轻人,原来就是你呀!好在我没有得罪你啊,不然我老爸非得削我不可!”
“我倒是希望你得罪我!”
“啊?为什么?”
“你想啊,在你即将找我麻烦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你爸的电话,然后你再低三下四的向我道歉,对我而言,这个场面是不是很过瘾?可惜呀,你没找我麻烦,让我白白错过了一个打脸的机会!”
我滴个茶茶……
听了这话,陈天扬那是相当郁闷。
刚才江兄弟说的,就是网络里常见的打脸套路啊!
看来这位江兄弟,很喜欢看这类型的啊!
其实陈天扬猜错了。
江浪并不怎么看,他只是喜欢装逼而已。
江浪与陆月菱来到了会客室。
一些客套的话就不提了。
陈浩北直接跟江浪打听这个药王鼎的具体情况。
江浪道:“其实也没什么可详细分析的,药王鼎的锻造方法,早就失传了,我也只是听我师父讲起过,只知道用药王鼎炼制出来的药品,药效能提高十倍不止,如果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得到,用来炼制毒药的话,就会带来祸端!所以我建议,把药王鼎毁掉。”
陈浩北道:“这么贵重的古董,如果人为毁掉,不但可惜,而且应该会被追究法律责任吧?”
江浪道:“这不是古董,依我看,这东西是最近几十年才铸造出来的!”
“不可能!”陈浩北神色一滞,说道:“我接触古玩多年,对古玩非常敏感,我能感觉到,药王鼎上面有非常浓厚的历史气息,不可能是最近几十年铸造的!”
“我也有这种感觉。”孔玄说道。
江浪道:“这上面的气息,是后来被人通过一些药品,附着上去的!”
“什么!?”孔玄脸色一变,“你确定?”
“确定。”江浪道:“我虽然不擅长鉴宝,但对药材领域,是非常精通的,能感觉到,这种气息,是某种成药散发出来的。”
孔玄道:“可是听婉儿说,她给你看过这个药王鼎,你当时怎么没告诉她,这不是什么古董?”
江浪道:“听她说这是您珍藏的东西,我怕说出来,会影响您的心情。”
我滴个去,你现在说出来,就不影响我的心情了吗?
孔玄在心中抱怨。
“哈哈哈。”陈浩北笑道:“就算不是古董,但就冲它这神奇的炼药效果,也有很强的收藏价值,说不定再过个几十几百年,就成为无价之宝了,我看不到这一天了,但我的子孙后代可以,所以我还是打算买下它。”
然后他看向孔玄,“孔老,既然这玩意儿不是古董,你可要给我便宜点儿啊。”
孔玄摆摆手,“既然不是古董,我就直接把它送给你好了。”
“那怎么好意思呢?何况这玩意儿对我来说很有价值,这样吧,以前你报价是六百万,这次就直接减半,三百万怎么样?”
“好吧,那就三百万。”
就这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虽然江浪并不赞成他们的交易,但人家的买卖,他也不方便干涉。
在他们交易的时候,江浪和陆月菱已经提前离开了流光阁。
因为上午就跟孔婉儿约好了,要在晚上见面,孔婉儿会把自己的心事讲给他听。
所以把陆月菱送到别墅之后,江浪又前往孔家。
话说陈浩北,与孔玄办好了交易手续,领着儿子陈天扬,以及数名手下,离开了流光阁。
他们总共有三辆车。
陈浩北、陈天扬父子,以及一名实力高强的保镖,坐在中间的车上,有专门的司机开车。
前后的两辆车中,全都是保镖。
陈浩北入住的宾馆,距离流光阁不算近,需要途径一条相对偏僻的路段。
当行驶到这条偏僻路段的时候,发现前面的路被三辆车横在路中间堵住了!
“前面有危险!”
与陈浩北父子同车的保镖,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