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愣呢?你不会紧张了吧?”丁凤岚笑道。
呵,看来这小子被我的气场镇住了,小伙子,在我面前,你还是嫩了点儿啊!
“我不紧张,我只是非常的激动。”江浪突然冲过来。
丁凤岚被吓了一跳,我去,这小子哪里是激动?明明是冲动!
“喂!先等等!啊!”
话没说完,江浪就直接把她拦腰抱起。
丁凤岚有些郁闷啊,明明还想展示一下女大佬的气场,树立一下权威的,现在被人家这么抱着,让她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放手!快放手!”
丁凤岚挣扎不开,只能两条腿努力地蹬扯,瞬间气场全无,看起来不像什么大姐大,倒像一个撒娇的小女生。
江浪笑道:“你就别在我面前刻意摆架子了,不论如何,我对你都是怀着一颗敬畏之心的。”
“真的?”
“当然!这是对长辈阿姨应有的尊重嘛。”
“你……你这是在说我老!”
“哪儿有?你看看你,现在活脱脱一个小女生嘛。”
这话让丁凤岚更加脸红,自己都年过三十了,竟然被叫做小女生,真是太羞人了!
“我……我哪里小了?”
“你不小,你老,行了吧?”
“你……你你……”
丁凤岚的威严尽失,也只能认了,在她的强烈请求下,江浪答应她,先吃饭,再做别的。
此时天已经全黑了。
饭厅当中,挂着紫色窗帘,亮着彩灯,桌上摆好了红酒和饭菜。
“怎么样?有没有烛光晚餐的感觉?为了防火,只能用彩灯来代替蜡烛了。”
丁凤岚一边说话,一边倒酒,然后她还打开了音响,把声音调小,播放国外名曲-致爱丽丝。
“也许这首曲子,不是特别适合现在的场合,但你这混蛋实在没什么品味,对于世界名曲,或许就听过这么一首吧?”
“对对对!这首我听过,原来……叫做致爱丽丝啊!”
丁凤岚一阵的无语。
“丁姐,你就别装什么艺术家了,我一看你就是个狂野的女人,应该来点儿接地气的音乐才对嘛!以咱俩的关系,就别太矜持了。”江浪笑道。
“我……我哪里狂野了?”
丁凤岚满目幽怨,但心里有些小紧张啊。
其实她真的不懂什么高雅,她要是真喜欢艺术,当年也不会是个人见人怕的小太妹了。
在这儿装文艺,不过是为了增加一下二人相处的浪漫气氛。
“我这是想调节一下气氛嘛!你这混蛋,就不能配合一下?”
“好吧!配合!必须配合!”
“江浪,咱们认识这么久了,我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形象?”
“这,那,额……你在我心中,就好像一座山。”
“把我比喻成山?是说我威严、挺拔、有气势,是吧?”
“不,我的意思是,我喜欢爬山。”
“噗!!”丁凤岚直接忍不住把一口酒喷了。
然后咬牙切齿地冲过来,对着江浪连掐带打。
江浪直接把她拽得坐在自己的腿上,把她紧紧抱住,亲了上去。
丁凤岚身形一颤,刚刚还要去掐他的双手,慢慢放平,也把他抱住了。
干柴遇到烈火,一点就着,一发不可收拾!
过了很长时间。
餐桌上的酒水洒了一桌,餐具也掉落不少,二人已经到了卧室。
丁凤岚有气无力的倒在床上,脸色格外的红润。
时间,晚上九点钟。
地点,丁凤岚的私人包间。
战况:江浪获胜,怒拿一血!
江浪搂着她,说道:“刚才证明了我的一个推断。”
“什么推断?”
“你真的很狂野。”
“去你的!”
丁凤岚用力拍了他一下,随后又把他抱住。
“你有没有觉得愧对陆月菱?”
“老陆早就认为咱俩有事儿了。”
“那只是认为,现在成真了,你心里没什么感触吗?”
“陆月菱主动跟我结婚,是为了让我当她的挡箭牌,现在用不找我挡箭了,她又因为公司利益,不让我离开她,从头到尾,她都是在利用我,她也明确表明不会跟我在一起,又说过我们只是假夫妻,不管我的私生活,再者,我们只是办了一场婚礼,都没有领证。”
“我问你的想法呢,你干嘛说了这么一大堆与问题无关的内容?你是在回避什么?还是在安慰自己?”
“也许是对她有愧,找这么多理由,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吧!”
“你不要自责,这个不能怨你,很多事,根本就不能去评论它的对错,把眼前的路走好就行了。”
“我只是有些茫然,不知该如何处理和老陆的关系了。”
“你茫然什么?现在你在陆月菱面前,已经认命了,决定权在她手里才对!她要是甩你,你还能把她求回来?她要是愿意跟你在一起,你能甩得掉她?”
“对呀!丁姐你这么一说,我就好像突然爬过了一座山,看到了山后面的风景那样,豁然开朗!哎呀,我真的喜欢爬山!”
说话间,江浪翻了个身,又与丁凤岚滚到了一起。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钟的时候,江浪再拿一血之后,被丁凤岚轰下了床,之后离开凤凰会所,去了海山影视。
丁凤岚被折腾地浑身虚脱,在床上睡到了十点钟,才被手机铃声吵醒。
是一名手下打过来的。
“喂,黄老大,有消息了!你让我们调查的那个冯嘉木,在来咱们这里推销白酒之前,也去过其他店面推销!套路也差不多,都是跟店员说认识他们老板,要见老板,而且在那儿死缠烂打的。”
“好,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丁凤岚脸色有些惆怅。
她怀疑冯嘉木过来,可能另有图谋,所以安排人做了探查,这个结果看起来,似乎冯嘉木没有什么可疑的。
她昨天已经跟冯嘉木要了手机号,直接拨了过去。
“冯嘉木,我对你推销的白酒感兴趣,见面谈谈吧。”
挂掉电话,她即刻下床,然后一个腿软,紧忙扶住床沿。
她咬了咬牙,江浪这混蛋,实在太能折腾了,害得我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