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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阴沟里爬行(1 / 1)


“哥哥会养活它的。”

宋宜知笑了一下,“哥哥骗人。”

沈泽川站在宋宜知身后,他捏着手,因太过用力,手上青筋凸起。

他有些哽咽。

“知知,对不起。”

“哥哥错了。”

他昨晚一整晚都没有合眼,他侵入了龚向与的电脑以及各种社交软件等等。

他昨天请人帮忙查的资料也发送到了他的手机。

他看完了那些资料,一字不落。

他按住胸口,心痛得不能呼吸。

“哥哥错了。”

“哥哥不应该让你走的……”

沈泽川哽咽得说不出话了。

宋宜知也流下泪水。

其实在那么久的岁月里,或许初时不懂沈泽川的绝情,她只是觉得自己又一次被抛弃了。

宋宜知如一只破布娃娃。

后来,外婆来了,她没替沈泽川辩解,她只是说出了事实。

宋宜知明白沈泽川的苦心,可她还是觉得委屈。

她无数次想去找沈泽川 可她出不去。

她有时也委屈为什么哥哥一次都不来找她。

只是后来,她不再想沈泽川了,乌镇的记忆好像在她脑海里也模糊了。

她靠在窗边,手无力的垂下,看着窗外自由飞翔的鸟儿 ,她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在最后快闭眼时,她看到了门被一下子撞开,龚向与焦急的面容出现在她的面前。

终于,龚向与带她来回了乌镇。

她,得偿所愿。

沈泽川给宋宜知擦去脸上的泪。

宋宜知扑进沈泽川的怀里,她咬着他的锁骨,发泄着这些年的委屈与难过。

沈泽川没有任何挣扎,他只是不停的道歉。

“对不起,知知,哥哥错了,哥哥只是怕……”

怕自己保护不了她,怕自己给不了她好的生活。

因为太在乎,所以会害怕。

宋宜知松了口,“哥哥,你别再抛弃我了。”

“下次,知知真的不会原谅你了。”

“……好。”

沈泽川牢牢的抱住了宋宜知。

此时站在宋宜知家门口的男人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机械的女声,“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男人挂断电话,他转动钥匙。

门被打开了,可是里面却空无一人,龚向与走进去,就看到了饭桌上有一个水杯,而里面正泡着一个手机。

半晌后,他轻笑出声。

妹妹还是不乖呢。

该做成什么样子的玩偶呢。

沈泽川盛了一碗粥放在宋宜知的面前。

“尝尝。”

宋宜知看了沈泽川一眼,然后她伸手拉住沈泽川的衣服。

“怎么了。”沈泽川弯腰看她。

宋宜知摇摇头,她没放手,她用另一只手拿起了勺子喝粥。

沈泽川愣住了,他眼里满是心疼。

他坐了下来,然后把宋宜知抱进自己的怀里,“知知,以后哥哥不会再让你离开了。”

“嗯。”宋宜知点了点头。

宋宜知尝了一口皮蛋瘦肉粥,她眼睛亮了一瞬。

好好吃。

她下意识的舀起一勺递给沈泽川,想让他也尝尝。

只是还没送到沈泽川嘴边,她就反应了过来。

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了,她垂下眸子,黯然的想要收回手。

沈泽川握住了她的手腕,他吃下了勺子里的粥。

宋宜知瞪大了双眼。

“知知喂的,”沈泽川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很甜。”

宋宜知脸上泛起了红晕。

哥哥,真讨厌。

两人早饭还没吃完,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

“你好,请问我妹妹在这儿吗?”

听见这个声音,宋宜知不自觉打了一个抖,她下意识的抓住了沈泽川的衣角。

沈泽川眼神一暗,他给宋宜知擦了擦嘴 ,“土豆饼吃吗?”

宋宜知点头,“吃。”

土豆饼是好吃的。

沈泽川宠溺的勾了勾宋宜知的鼻子,“小馋猫。”

沈泽川起身把一整盘土豆饼都放在了宋宜知的面前。

看着沈泽川放完东西就准备出去时,宋宜知拉住了他。

“哥哥。”

宋宜知眼里是浓浓的不安。

沈泽川弯下腰给宋宜知把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

“哥哥一会儿就回来。”

龚向与非常有礼貌的等在外面。

门被打开,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龚向与率先开口道:“沈先生,知知现在是我妹妹,你这样,算是拐骗未成年。”

“知知和你没关系,从始至终。”

龚向与似乎是听不得这种话,他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沈泽川,你能拿什么和我争知知?”

“争?”

沈泽川轻笑,他这些年扫清一切的危险与障碍,他赚足够多的钱。

他想,如果知知想回来,他可以鼓起勇气拥抱她;如果知知喜欢上了其他人……他会把这些年他有的东西都给她。

他只愿他的知知一生顺遂,平安喜乐。

沈泽川不欲理龚向与,他早在昨天就已经开始布局。

恰在此时,龚向与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通,不知对面说了些什么。

龚向与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他看着沈泽川,“沈先生,好手段。”

“不过就算你这次抢了我的地,又能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沈泽川看着龚向与笑了。

他知道这是龚老爷子给龚向与的第一次锻炼,也算是一次考验,可惜被他搞砸了。

“你应该清楚,你父亲不止你一个儿子,不,准确来说是你爷爷不止你一个孙子,你是一颗好用的棋子,所以你有现在的一切。”

“哼”,龚向与不屑,“我依靠家里的力量,而你不也是吸你父亲的血才能发家的,说到底,我们没有区别。”

都在阴沟里爬行,却渴望那最温暖的光。

沈泽川走下台阶,“我们的区别。”

即使是站在平地,沈泽川仍然是可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是执棋人,你只能是棋子。”

他用全力托举起自己的光,怕自己的污泥沾染上一点儿给她,而他只是想把他喜爱的全部拖入泥塘,与他一起堕落。

看着龚向与离开的身影,沈泽川的眼神逐渐疯狂与嗜血。

该让他怎么死才好呢。

他露出的小臂上青筋暴起,隐隐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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