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在波之国待了几天后就离开了,这个曾经的国家变得很繁荣,他不想他的到来改变波之国原本的命运。
国家的命运和人的命运是一样的,要靠艰苦奋斗,也要考虑历史的进程。
波之国摆脱卡多之后,又得到了白的悉心培养,让波之国成为水之国旁边最安定的岛屿。
这几年的时间不是没有其他的商人来这里,企图复制卡多的成功。
不过时机就是这样,任何人的成功的背后总有很多的因素。
卡多能够成功,跟没有桥有关,也跟波之国的人不团结有关。
当一个国家的人变得团结之后,再多的卡多也无法垄断这个国家的经济和民生。
白和再不斩暗中控制下的波之国经济,更像是共生互利关系,而不是像卡多那样的剥削民众,竭泽而渔。
宁次带走了白,不过再不斩没有走,不过再不斩未来也会把重心转到水之国去。
雾隐村换了新的水影后,再不斩的报国之心又死灰复燃。不过他再怎么说也是叛忍,不可能真的回归雾隐村。
因此宁次给再不斩的建议是变成像大蛇丸一样的人,自己拥有一个基地,一个地盘,未来可以和水之国雾隐村合作。
宁次的离开,最失落的人是伊那里,他一直吵着想跟宁次一起走,不过被宁次拒绝了。
理由根本不需要找,你的年纪还小,等你长大之后再过来帮我。
未来的忍界大陆会发生很多的事情,非常的危险。
会不会发生第四次忍界大战说不准,不过仅仅凭借宇智波带土的能力以及十万白绝,就足够五大忍村喝一壶了。
宁次要避免的是药师兜跟宇智波带土合作,秽土转生宇智波斑。解开秽土转生后的宇智波斑就是忍界实力天花板,不死不灭,无限查克拉,实战经验丰富无比,忍术强无敌,还可以使用柱间细胞,使用柱间的木遁,这样的忍者封印起来,要有多困难!
打生前的宇智波斑绝对没有这么费劲,尽管很多人都吹嘘生前的斑实力更强大,宁次只想说有肉体和没有肉体,有查克拉极限和没有查克拉极限,这能一样嘛!
如果说六道斑比秽土斑强,那宁次无话可说,毕竟力量差了一个档次。宁次的认知里面一直都认为六道斑>秽土斑>生前斑。
没有斑爷的第四次忍界大战,就好打多了。
一路上宁次就跟白普及了火之国国都内权力人物之间的关系,需要注意的地方,以及他未来要做的事。
“白,我需要你把火之国的守护忍部队掌握在手里。并且我后面不会再帮助你,需要靠你自己。”
“守护忍部队里面有很多的小家族成员,这些人的家族遍布火之国的地方,在地方上的影响力很大,通过这些人可以影响到他们的家族,进而掌握火之国的地方势力。”
“木叶方面的压力肯定会有,这些你不需要担心,守护忍部队的存在,是火之国上层的共识,他们不会把守护忍部队裁撤。”
“上任后,尽量少接触大名的叔叔,他会想尽办法拉拢你。你要记住我们的背后是大名的势力。”
“在现在这种大名年幼的时期,权臣和外戚的争斗,以及皇室的阴谋,都不需要理会。只需要靠向大名,你的地位就会稳定。”
“进入火之国的国都之后,我们两人就是陌生人,我和太政大臣藤原良房约定好了,会在合适的时机介绍我们‘认识’。”
“对于太政大臣这个老狐狸,要小心,千万不要被他当刀。这个老家伙从来不会爱护自己的刀,即使是我,如果没有强大的声望在身,也会被他当刀来使用。”
“前任守护忍的首领,为什么会把矛头指向我,作出这种奇怪的操作。合理怀疑是老狐狸甩锅给我,大名母亲的中毒事件,老狐狸未必没有幕后操纵。”
“大名的母亲死亡,最大的受益人不是守护忍的首领,反而是老狐狸。没有母亲依靠的大名,只能更加依靠老狐狸,之前他还在我的面前做戏,那时候我还傻傻地帮他分析,可能是前任首领做的事。”
“后面我想了想,在寿桂尼夫人中毒后,全力控制舆论,并且拒绝求救纲手的人,正是老狐狸本人。”
“他唯一算错的只有我的回归时间,他也没想到我会在消失半年时间后,突然回到火之国医院。”
“这次他让我去帮他找人,背后的算计我还没想清楚,不过无外乎拉拢我,以及跟我亲近的大名和寿桂尼夫人。”
“我怀疑老狐狸想让我作为他的替死鬼,帮他抵挡大名的叔叔。人家想要利用我们,证明我们有价值,并且只要把这个带毒的权力顺利吞进肚子里,我们就会正式成为火之国的势力之一。”
宁次絮絮叨叨得说,想到什么说什么。
白则安静的听,不时点点头回应宁次。
在进入火之国之前,宁次和白分开了,白单独去见藤原良房,接下来就看他自己了。
宁次选择回归火之国医院,管理医院的事务。
第二天的时间,宁次就从大名那里知道了白的最新情况,他顺利担任了守护忍部队的新任首领。
在接任首领的时候,脸嫩的白被人质疑小白脸,娘娘腔。白面对守护忍部队内部的质疑,没有选择退让,而是选择了正面硬刚。
白的血继限界是冰遁,能够被鬼人再不斩看中的人,实力和天赋都不是守护忍这些小家族出身的忍者可以比拟的。
很轻松地击败了所有质疑他实力的人,最后甚至冰封现场,让全部的守护忍部队的成员感受了一次做冰雕的感觉。
从大名的嘴里说着白的事迹,这个小家伙确实被白的实力震撼到了。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强大的忍者,颠覆了他的三观。
而温柔的白,也让这个小家伙很亲近,从小被母亲严格管束的大名,母爱有些缺失。男生女相的白,满足了大名对于母爱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