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季淮一副被忽悠成功的样子,白木松了一口气。
这要是本来没啥,让他给带坏了,那他可就罪过了。
季梁心道:这个白木瞅着白白净净,一副安静乖巧的模样,没想到说出的话如此的惊世骇俗。还好他那个傻弟弟没有反应过来。
瞧着快时间不早了,季梁起身准备告辞。
白木和萧烈都客气的挽留:“来都来了,吃顿便饭吧!”
季梁怕白木继续和他弟弟说一些惊世骇俗的话,只想赶紧走:“不了,时间还早,我们也不饿,就不打扰了。”
“哥,咱们不在这里吃午饭吗?我有点饿了。”季淮很久没吃萧烈做的饭菜了,有点想念。
瞧着自家弟弟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季梁只得同意:“既然这样,那就打扰了。”
萧烈去厨房杀鸡做饭去了。
白木把桌上的胭脂水粉都收了起来,虽然他用不到,不过可以留着以后送人。
白木让季梁他们随意,就去厨房帮萧烈烧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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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梁在院子里随意逛了逛,路过窗台,无意间瞧见了几块明黄色的东西。
他凑近一看,咦?怎么像是香皂。
又拿起一块仔细瞧了瞧,闻了闻,确实是香皂无疑。只是做工比较粗糙,没有天香阁的精致。香味也没有天香阁的浓郁。
瞧着像是萧烈他们自己做的。
可是他们怎么会制作出这天香阁的香皂呢?
难道是方子泄露了?
季梁又摇了摇头,不太可能。这香皂目前就只有天香阁一家产出。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这方子就是天香阁从他们家买的。不然没法解释,他们家突然间就有能力买庄子,买铺子,买良田了。
不知道为什么,季梁就觉得这方子肯定是白木想出来的。
瞧着萧烈一本正经的,一看就不是闲来无事琢磨怎么制香皂的人。
只有白木这种离经叛道的人才会想出这寻常人琢磨不出来的方子。
离经叛道的白木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说:我冤枉啊!我就制个香皂,挣个小钱,怎么就离经叛道了?
“哥,你拿着香皂干啥呢?”季淮突然凑了过来。
闻言,季梁把香皂放了回去:“没,我就看看。”
“我觉得白木家银子挺多的,为啥还住着破茅草屋?”季淮十分疑惑这茅草屋难道住着比较舒服?
季梁轻笑了声。这就是萧烈他们聪明的地方,“这叫财不外露。”
“财不外露?”
“是的,你看他们村里人是不是都不知道他家有很多银子?”
季淮点了点头,确实是。大山阿么就不知道。
季梁语重心长的对着季淮说道:“你也学着点,以后花银子时低调点,不然流落街头沦为乞丐是早晚的事!”
他这个弟弟有了银子就大手大脚的,如果银子太多,遭有心人觊觎,估计不是被打劫就是被偷的命。
当然银子全部被他自己花光了那就另当别论。低调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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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萧烈也是忙的热火朝天。菜刀唰唰的,都看不见菜刀的影子,不一会菜都被整整齐齐的码在盘子里。
白木看了许多次都没看腻。这个老男人做饭时特别的有魅力。
中午,萧烈做了红烧鸡块,老鸭汤,爆炒兔丁,红烧肉,鲫鱼豆腐汤,爆炒河虾。
全是家常菜,瞧着色香味俱全。
季梁尝了下萧烈的手艺,觉得确实不错。怪不得季淮死皮赖脸的要留在这里吃饭。
为了不打扰萧烈他们休息,吃完饭,兄弟俩就离开了。
吃完饭,收拾了下桌子,洗完碗后,白木他们就躺在大树下的席子上休息了。
春困秋乏,夏天也困。特别是刚吃饱饭后。白木没一会就睡着了。
下午白木有些嘴馋了,朝着一旁正在捯饬弓箭的萧烈道:“不知道庄子上的果子都熟了没有?”
萧烈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第二日一大早,萧烈就去了庄子上。
萧烈站在果树下瞧了瞧,找了几颗成熟的果树,摘了不少果子。
拿回来后,白木把果子给洗了洗,切成块,放在碗里,递给了大山夫郎,“大山阿么,你也吃,这果子很新鲜。”
大山阿么摇了摇头,拒绝道:“人老了,牙口不好,咬不动了!”
白木瞧了瞧手里又香又脆的果子,可惜了,咔擦咔擦,白木吃的很香。他想要是有香蕉就好了。
不过有吃的就行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呀!
香蕉估计这个朝代是没有的,就算有他也吃不着。一般古代的香蕉都是贡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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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吃完晚饭,季淮坐在椅子上,吃着风二刚从别处运来的果子。
“这个果子还挺好吃,叫什么来着,明天我给白大哥带点过去。”季淮边吃边对一旁的季梁说道。
季梁瞅了一眼季淮手里的果子,“是香蕉。你小时候还吃过,不记得了?”
季淮瞧了瞧手里的香蕉,“是吗?”他还真不记得了。好吃的那么多,他哪里能记得。
吃完了香蕉,季淮就把手里的香蕉皮随手一扔。又拿了个开始吃。
季梁眯着眼睛看向季淮:“说,你是不是又想去蹭饭了?”
一个果子而已,能有什么稀罕的。还巴巴的给人送去。
季淮确实想去蹭饭了。
吃完了香蕉,季淮打了个饱嗝,站起身准备去睡觉。
“啊.....噗通.....”
瞧了一眼摔倒在地上的季淮,又瞟了一眼被踩烂的香蕉皮。季梁捂住了眼睛,这简直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