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遁走的白木,萧烈一脸懵逼。合着就只有一些配料,白木就觉得他能把那卤味做出来。这是有多看得起他。
事实证明,白木确实看得起他。
之后的一个月,萧烈家频频的传出卤肉的香味。白木和大山夫郎的舌头都快吃麻了。
不过好在经过一个月不懈的努力,萧烈终于研究出了白木口中的卤味。
白木竖起大拇指给萧烈点了个赞:“萧大哥,你真是有当大厨的潜质。”
萧烈这个八尺高的汉子被白木夸了又夸,都快夸的他也有种马上就能成为厨神的感觉。
“我明天上午去打猎,下午收拾猎物,晚上做些卤味,然后明天再拿去铺子里卖着试试看。”萧烈已经对明天的事做好了规划。
白木补充了一下:“对了,萧大哥,你也别全把那猎物杀了,留下一两只活的,到时候放在铺子里,表示咱们家的东西都是新鲜现做的。”
“如果有人买,你就直接给卖了。”
现代很多饭店的鱼都是现杀现卖,他们做不到现杀,但可以放那给顾客们看看。
夫夫俩人在厨房里商量的火热朝天。
大山夫郎坐在院子里,瞧着厨房里温馨和谐的二人,他想起了大山。
大山还没走之前,俩人虽然因为没有孩子有些遗憾,但总体来说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只是谁也没想到那场意外竟要了大山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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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大壮夫郎这几天总是能闻到萧烈家传来的肉香味。那味道霸道极了,就着那味,大壮夫郎每顿多吃了一碗饭。
这一天,实在是受不住馋,大壮夫郎带了点银子准备去萧烈家看看,如果有什么特别好吃的,他准备花点银子买点回来解解馋。
走到半路,大壮夫郎突然发现前面有个人躲在了大树底下,似乎在等什么人。
走近一看,这不是萧柳儿吗?
大壮夫郎准备出声叫他,但好奇心驱使着他躲在了一旁的草垛里,他准备看看这萧柳儿鬼鬼祟祟的在等什么人。说不定还能吃个惊天的大瓜。
大壮一脸不快的往大树的方向走去。这一个多月可真够让他心惊胆战的,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家里的公夜叉,时不时地还说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每当这时大壮都要强行解释一番。
再说那萧柳儿,这个月频频的约他在大树底下见面。
他想再这样下去,被家里的公夜叉发现,他估计是要完了。
“大壮哥,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呀?我都等你好久了!”萧柳儿扭着臀翘着兰花指,含情脉脉的看着大壮。
瞧着肥头大耳的萧柳儿,大壮一脸不耐烦,话都不想多说一句。
这时候给他装什么装,还真当自己是个小白兔呀?这一个多月以来,威胁起他来,可丝毫没有客气。
萧柳儿假装没有看见大壮的不耐烦,拉着大壮的胳膊就要往草垛里钻。
大壮夫郎目睹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他已经确定了,这萧柳儿就是那日的那个奸夫。
“草垛里不舒服吧?多扎人呀?要不要我给你们弄张床过来?”
萧柳儿僵在了原地。不愿意接受眼前的事实,他想着自己一定是在做梦。梦醒了就好了。
大壮夫郎从草垛里站起身,伸手拿掉头上的草屑,嗤笑出声:“哎,你们怎么不继续了?”
大壮和萧柳儿这才反应过来,二人连忙起身把身上的衣服穿好。
“夫郎,你听我说,是萧柳儿他勾引我,我俩没什么的。”大壮推开了萧柳儿跑到大壮夫郎跟前,一脸懊恼的解释道。
大壮夫郎没理他,只转过身,对着路过的萧烈道:“萧烈,你应该也看见了吧!”
仅仅是路过的萧烈点了点头,又面无表情的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萧烈本想去张大夫那里问问有没有甘草的,白木说他想喝什么酸梅汤了。没想到居然又吃了个这么大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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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大壮再解释,大壮夫郎扬起手就给了大壮一个巴掌。
“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大壮夫郎指着萧柳儿对着大壮恨恨的说着:“他入赘的夫君大冬天的被他赶了出去活活的冻死了,这是人尽皆知的事,为什么你还会跟这种蛇蝎心肠的人搞在一起。”
大壮夫郎不知道的是,那田麻子被冻死与大壮也脱不了关系。
大壮低下了头有些心虚。
“我为你生了三个小汉子,你竟然这样对我。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孩子们吗?”
“大壮,你扪心自问,我对你怎么样?对孩子怎么样?对你爹怎么样?”
“是,我是对你爹不够好,可我除了让他多干点活以外,我也没少他吃的少他喝的。家里的活大部分都是我在干,我让他干点活怎么了?”
说着说着,大壮夫郎眼泪就流了下来。
大壮站在原地有些无措。他这夫郎一向强悍,很少会哭,除非伤心到了极致。
大壮刚想安慰他,大壮夫郎擦干了眼泪,反手又是几个巴掌。
最后不解气,又上前给躲在草垛里的萧柳儿几个巴掌。
“大壮,你给我等着。”说完,大壮夫郎就飞快的跑回家找他两个哥哥去了。
大壮顶着一脸巴掌印站在那里发愣,估计他夫郎又去找他两个大舅哥来修理他了。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这该死的萧柳儿,大壮恨恨的看了萧柳儿一眼,咒骂道:“你他爹的真是个丧门星。”
自从遇见了他,他就哪哪都倒霉。那田麻子也是被这萧柳儿给害的。
萧柳儿一脸呵呵:“你他爹的真不是个汉子。”
想当初天天想着要睡他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现在急着撇清关系?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