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窗户下的肥皂渐渐变硬。
白木裁了几张油纸,把其中形状较好的八块包了起来,剩余的两块留着自家用。
“萧大哥,这个给你留着用。”白木把其中的一块递给了萧烈。
“我一个糙汉子用不着这个,留着卖银子吧。”萧烈没有接。
尽管没有别人,白木还是四处瞄了瞄,然后踮起脚,在萧烈耳边低声道:
“萧大哥,这个成本很低的,就是那些猪胰脏和草木灰做的,以后你想用多少就有多少。”
白木说着说着,注意到了萧烈的脸突然变得通红。
“萧大哥,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点热。”萧烈说完还煞有其事的拿手扇了扇风。
白木抬头望了望天,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
嘀咕着:“确实有点热。”
白木说完转过身把肥皂放回了窗户,顺便提醒萧烈记得用。
每日早上偷香窃玉的萧烈已经不满足于此了,火热的盯着白木的背影看了许久。
————
晚上白木拿着肥皂洗澡时,肥皂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白木捡肥皂的功夫,踩着光滑的地面又一个不小心摔了个狗吃屎。
“啊......”
站在门口的萧烈,听到惨叫声猛地冲了进去。
看着小哥儿趴在地上,焦急的问道:
“你还好吧?”
说着把白木扶了起来。拿起换洗的衣物准备把他包起来。
龇牙咧嘴的白木及时制止道:
“等下,我身上还有肥皂沫,还没有洗干净。”
没等白木拒绝,就拿着瓢,舀了一勺水往白木身上淋。
白木常年不晒太阳的皮肤白白愣愣的,刚摔倒后肩膀上红了一片。
白木缓过了那股疼劲,就觉得好多了,站直了身子准备自己洗。
白木一把夺过萧烈手里的葫芦瓢,嘴里催促道:
“萧大哥,你先出去,我自己洗。我已经没事了。”
萧烈略有遗憾的被白木推了出去。他还没看够呢!
洗完澡后,白木穿着亵衣亵裤出来了,由于天气太热,他又把衣袖和裤腿卷了起来。
萧烈看到这一幕,瞬间就不好了。
————
第二日。
一大早,白木又被偷香窃玉了一阵。才被萧烈叫了起来。
一向睡到自然醒的白木打着哈欠起了床。
等白木洗漱的功夫,萧烈把猎物放在了背篓,隔了一层油布,又把肥皂放在了上面。最后拿了块粗布盖在了上面。
“走吧。”萧烈把大门锁上了,背着背篓,带着白木一起去了村头。
天还未亮,村头大树下有不少准备坐牛车去镇上的夫郎,三三两两的聚集在那里闲聊着。
看到萧烈带着白木过来,都眼前一亮。
其中一个夫郎熟练的打着招呼:
“烈小子,今日又去酒楼卖猎物呀!”
萧烈“嗯”了声,算是回答。
那夫郎也没在意萧烈的冷淡,随即对着身后的白木道:
“你夫郎养的可真好,白白净净的。以后生个小汉子或者小哥儿,一准漂漂亮亮的。”
萧烈听到了心里很高兴,他也盼着啥时候白木给他生个漂亮的小哥儿呢,像白木一样漂亮。
白木黑着一张脸,他不是萧烈的夫郎。
瞧着嘴巴咧得老高的萧烈,白木脸色更黑了。
白木站在大树下,刚好脸被树枝挡住了,没人注意到他的黑脸。他半天没有出声,别人都以为他是害羞了。
等差不多人都到了,赶车的萧老头才姗姗来迟。
“大家都上来吧!”
夫郎们交了钱纷纷上了牛车。
萧烈给了四文钱,拉着白木坐在了牛车上,让白木靠里坐着,他坐在了牛车边上,以防小哥儿不注意会摔下去。
牛车上的夫郎们瞧见了,都暗叹这糙汉子猎户也是个疼夫郎的。
一路上,夫郎们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男人也不遑多让。
没睡好的白木打了个哈欠,渐渐的在吵闹声中靠在萧烈身上睡着了。
萧烈用手把睡着的白木圈住了,让他睡得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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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镇上,萧烈把白木推醒了。
下了牛车,萧烈和白木一起,先去酒楼把猎物卖了。然后去小食摊上吃了两碗肉丝面。
劲道的手擀面,喷香的浇头,吃的白木的困意顿时去了一大半。
也不知是怎的了!近日,他总是感觉睡不够。困倦,乏力。但身上没有其他症状,估计是夏日太燥热了,他懒病犯了吧!
吃完饭后,萧烈带着他到了镇上最大的胭脂铺“天香阁”。
白木一进门,就瞧见了木架上整整齐齐摆放着的胭脂水粉。
“这位夫郎,来瞧一瞧看一看,这些都是近日最新进的胭脂,京城那边的富家夫郎小哥儿都喜欢着呢。”胭脂铺掌柜是个三十来岁的夫郎,此时正卖力的给白木推荐着他们的产品。
“有没有澡豆?”白木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
“呦,你不说澡豆,我都给忘了。最后一块刚已经卖出去了,现在卖没了。”胭脂铺掌柜的也十分忧愁。
这澡豆十分受富家夫郎小哥儿们喜欢。每次到货,没到几日工夫,就卖了个干净。
这货是京城主家那边送过来的,据说这澡豆生产不易,有货自然是先考虑京城的天香阁,其他地方得排着队来,他也没得法子。
他向主家申请的澡豆都排到了半个月之后,等到货了,怎的也得一个月以后了。
“要不你一个月后再来,我准给你留一块。”掌柜的不想白白的流失客人,就对着白木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