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面临危险的经历所得到的感觉,让他察觉到身后有危险靠近,也知道现在最该做的就是避开。
但是现在的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躲闪开,因为失血过多还打架再加上爆炸所受到波及。
此时他浑身无力、脸色苍白的可怕,不过有一说一,那群家伙真不靠谱!按照道理来说,不应该已经到了吗?
身后传来利刃破空的声音,陆晨也已经做好了承受一击的准备,就在他快速转身打算出乎意料的回击时。
“镗朗!”
刀子落地的声音传入耳中。
慢慢的转身看向身后,此时那人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上都是血,暂时生死不知。现在他的面前有一个矮小的身影站在他的前面,保护着此时没有武力值的他。
“其他人呢!”
陆晨语气平静的问道,现在的他连脾气都没力气发了。
丝毫看不出任何异常,如果不是他那惨白的脸色还有身上的伤口,或许真的有人认为他没事。
而他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君伊衣!此时精致小巧的脸上满是煞气,眉头紧锁眼里的怒火无法抑制,看着地上的人仿佛随时上去打算再补几脚。
看着陆晨狼狈的样子,君伊衣一时间有些内疚,如果再快点说不定组长他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
“报告组长!医院已经包围成功,这些人一个都别想逃!”
抬眼望去,那些人已经被控制下来,只不过因为他刚刚的晃神所以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到来。
那些警员的目光一个个注视着陆晨等待着下一步指令。陆晨深呼吸口气,强行压下自己身体的不适。下达指令,处理事情。
“君伊衣,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你是副组长,接下来的事情就由你负责了!
我有其他事情,分两个人跟着我就行。”
“可是组长你的伤!”
陆晨抬手阻止了君伊衣的话,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确定那个人是不是活着。
“我还撑得住!别·····”
话还没说完呢,君伊衣直接动手,一个手刀直接把陆晨给劈晕了过去。
因为有伤在身,陆晨没能躲开,只能被动的陷入一片黑暗中。
在昏迷前还在想,打晕自己的一定是君伊衣这个二百五!
君伊衣,你给我等着!
“还逞强!也不看看自己成什么样子了!
来,医生快来啊!这里有个病患!”
被打晕,哦不对!是昏迷的陆晨直接就被救护车拉到医院去了,君伊衣按照他的要求还派了两个人去看顾他。
看着远去的救护车,君伊衣松了口气。
每次都这样,受伤了也还是要强撑着,你还是的乖乖去医院吧!
其他人见到已经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了,新来的警员一时间瞠目结舌、目瞪口呆的看着事情的走向。
“副队,额·····队长他·······”
“没事,队长受伤需要休息!
接下来就该我们这些做属下的来做了!”
嗓音甜美中包含着豪迈,君伊衣看着已经控制下来的场面,陷入沉思,快速的回过神来,眼神沉静。
下达着一条条命令,
“一队把这些人先都带回警局,另一队负责搜查那些地下室之类的,最后一队跟着我去抓那个院长!
我就不信他还能长翅膀飞走!”
君伊衣虽然有张萝莉脸,但是那个武力值还是没有人敢去否决的。
副队她可是可以一个人挑战他们五个人,还是单方面压倒势,唉!
真真是恐怖如斯啊!
·········
事情正式告一段落,这件事情也被调查曝光出来,人体实验、器官交易等这些骇人听闻。
但是为了减少影响,引起社会恐慌,所以这些事情只是在内部以及高层知晓,由于那些势力太过复杂,一时无法直接清理干净,所以后续也会继续调查下去。
医院
君伊衣提着水果作为代表来看望受伤的队长,而作为“温柔、乖软”代表的她,自然也是不会推辞。
案子算是告一段落,也是时候去看看大冤···咳咳劳苦功高的组长了。
毕竟这次行动中受伤不轻,还拿到了那些人犯罪的关键性证据。
唯一不足的就是幕后还有些势力暂时无法下手调查,这也是个问题。
进入病房,不出所料!
组长看自己的眼里满是快要化为实质的怒火,已经快像火山一样,脸颊两侧浮起淡淡的红,哦,那是气的!
就差喷发了,此时的他,手上打着石膏,腿也被固定在半空中,头上缠着绷带,无法做大幅度的动作,只有眼睛可以表达情绪。
哦!当然还有嗓门了!那副凄惨的样子,啧啧,君伊衣都有点同情他了。
“君!伊!衣!!!!”
每个字都都咬牙切齿,恨不得想把这个人给咬死。
君伊衣尴尬一笑,扬起小脸讨好的笑着,努力睁大眼睛以示自己的无辜,试图萌混过关。
“组长,组长大人!
你听我说啊!别气别气昂~
当时那个情况,只有打晕你,你才能乖乖去医院。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嘛!”
如果语气不是那么虚的话,会更加有说服力。
当时其实强硬点也可以的,并不用一定非要打晕陆晨,有点心虚······
她只是觉得那样很方便,算了,为了不让他生气,还是赶快转移话题吧!
那个院长···想到什么,君伊衣脸上的玩笑之色淡了下去,眼眸微瞌、掩饰住眼中复杂的情绪。
———
“那些举报都是我投的,尝试了那么多次,没有一次是成功的,虽然我已经深陷黑暗。
但是我不想再看着无辜的生命在这里消逝,我想要揭开黑暗,能力却不够,在多次尝试之后,他们开始架空我的势力。
我只是一块保护布,不管是针对你们还是他们。
发生的一切我没有办法阻止,我能做的就只是等着有人能够来撕开黑暗,把一切罪恶暴露在光中,现在这一切总算是结束了!
这么多年的伪装也终于可以结束了,我真的撑不住了,也没有办法再伪装下去!”
年老的人脊背像是被压弯一般,头发花白,样子语气和当时在院里的他完全不同,语气里满是解脱,仿佛在这里他可以安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