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井雄木指挥岩手丸号舰艇从夏阳城出发时,就知道了宁安镇被华夏军占领,藤井雄木谨慎的估算了时间,下午从夏阳城出发,到达宁安镇水域已经是黄昏六点钟,天色已晚,估计不会遇到华夏军的骚扰了。
黄昏六点钟,岩手丸号舰艇进入宁安镇水域,风平浪静,宁安镇水域江面上,甚至连一艘帆船都没有,藤井雄木心情放松了一些,走到前甲板来见井上次郎大佐,井上次郎是日军夏阳城警备副司令长官,肺部严重感染,身体有些虚弱。
井上次郎躺在一张躺椅上,举着望远镜,看着长江两岸的风景,藤井雄木走到井上次郎身旁,毕恭毕敬的站立,“井上长官,还是回船舱里,甲板上江风太大,我担心长官的身体。”
井上次郎放下望远镜,很客气的对藤井雄木说,“藤井君,谢谢你的关心,长江的景色很美啊,我看着两岸的景色,吹吹江风,感觉舒服多了,在我们日本,还没有长的河流,华夏真是地域广阔,景色各异啊。”
“长官说的是。”藤井雄木恭维的说,“这里的景色确实和我们日本不一样,风浪也小一些,船舶行驶更平稳,可惜了,这里不是日本。”日军等级森严,藤井雄木只是一个少佐,在大佐井上次郎面前,毕恭毕敬。
井上次郎教训藤井雄木,“藤井君,太悲观了,大日本国土广阔无边,目光所及,皆是天皇陛下的领地。”
“吱——”藤井雄木突然听到空中传来异样的声音,似乎是炮弹飞行的声音,藤井雄木战斗经验丰富,急忙卧倒在甲板上,“轰——,轰——”接连两枚枚炮弹落在前甲板上,炮弹爆炸,岩手丸号舰艇艇身剧烈颤动,左右大幅度摇摆。
硝烟散去,藤井雄木快速的爬了起来,看到甲板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日军水兵,井上次郎不见了,大佐属于高级军官,藤井雄木此次航程的主要任务,就是保护井上次郎,如果井上次郎被炸死,藤井雄木只有自刎谢罪了。
“井上长官,井上长官在哪里?”藤井雄木发疯似的喊道。
日军水军中尉宫崎大野回答,“长官,刚才一枚炮弹落在井上长官右侧,井上长官随着炮弹爆炸,落入江水中,估计已经遇难了。”宫崎大野判断,“长官,炮弹来自宁安镇码头左侧的小岛,我我们怎么办?”
在江左岛,郝明贵等了整整一天,终于等到了日军舰艇,日军舰艇徐徐驶来,速度不快,距离七百八十码,“砼——,砼——”郝明贵连发两枚炮弹,两枚炮弹准确的落到日军舰艇前甲板上,几名日军水兵被炸飞。
“大贵,快,撤离——”高文和看到日军舰艇中弹,但是前甲板炮塔完好,预计日军会很快报复,急忙和郝明贵、李久福几人,拽着九二步兵炮转移阵地,向西移动一百米,江左岛山上树木茂密,很好的掩护了高文和、郝明贵几个人的行动。
岩手丸号舰艇遭到袭击,前甲板中了两枚炮弹,井上次郎失踪,生还希望渺茫,藤井雄木立即命令岩手丸号舰艇改变方向,向江左岛方向扑来,在距离江左岛五百多米的江面上停泊,“砼,砼——”舰炮轰鸣,向江左岛发起猛烈炮击。
“轰,轰——”十几枚炮弹落在江左岛东面,立刻硝烟弥漫,火光冲天,几棵榆树被炸断,树干着起火来,藤井雄木挥手命令停止炮击,举起望远镜,观察江左岛炮击情况,江左岛上硝烟渐渐散去,看不到华夏军的身影。
藤井雄木问宫崎大野,“宫崎君,江左岛没有华夏军的影子,难道华夏军都被炸死了?”宫崎大野忧虑的说,“长官,这个岛有四百多米长,活动空间很大,我们即使打上上百发炮弹,也不一定会消灭华夏军,舰炮与岸炮对决,我们胜算不大。”
藤井雄木和宫崎大野真讨论下一步行动,“吱——,轰——”一枚炮弹飞了过来,击中岩手丸号舰艇左船舷,左船舷重机枪被炸毁,重机枪手被炸飞,落入江水中,“吱——,轰——”有一枚炮弹落了下来又击中左船舷。
岩手丸号舰艇船体倾斜,有倾覆的危险,宫崎大野急忙建议,“藤井长官,华夏军的炮手很老练,炮弹专门打击左船舷,在打一炮,船体就可能倾覆,必须马上撤离。”
“八格牙鲁——”藤井雄木大声的骂道,无奈下令转舵撤离,岩手丸号舰艇调转方向,向江心快速驶去,“砼——”又一枚炮弹飞了过来,可惜,岩手丸号舰艇调转了方向,炮弹落入江水中。
高文和、郝明贵几个人向西撤离一百多米,趴在几棵榆树下,等待日军炮击完毕,高文和命令道,“大贵,打日军舰艇的左船舷,争取打沉他。”
郝明贵立刻调整九二步兵炮的方位和角度,把一枚炮弹填入炮膛内,“砼——,轰——”郝明贵接来发射了两枚炮弹,准确击中岩手丸号舰艇左船舷,岩手丸号舰艇发生倾斜,郝明贵再接再厉,“砼——”有打出一枚炮弹,心想,这枚炮弹击中日军舰艇左船舷,日军舰艇很可能倾覆。
可惜了,日军舰艇调转方向,向江心驶去,“嗵——”九二步兵炮炮弹落入江水中,溅起了高高的水花,二柱子惋惜的说,“可惜了,大贵快,再来一炮。”
一旁的李久福,拍着二柱子的肩膀说,“二柱子,大贵也不是神仙,日军舰艇在快速移动,很难打中的,如果有飞就好了,日军这艘小舰艇,准跑不了。”
郝明贵遗憾地说,“哎,差一点,日军舰艇在停留几秒钟,就有可能击趁他。”
在码头上,观阵的陆珊,赫平,赵简几个人大声欢呼,赫平遗憾地说,“哎,日军舰艇反应很快,晚一点就有可能被大贵打沉了。”
赵简说,“赫参谋,这个办法很好,埋伏在江左岛上,攻击长江主航道,以后日军舰艇不敢随便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