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张林就和两位师兄一起将所有灵婴全部打包,一起送到蔗姑那里去。
“啊~,啊~~”
大老远就听到一阵销魂的叫声。
“我去,蔗姑在搞什么鬼啊,叫的这么销魂,”张林感叹道。
进门一看,就看到常威在打来福……咳咳,是一个大汉在打蔗姑。
“哎,蔗姑啊,怎么了?”张林放下箩筐问道。
“哎哟,下这么大手劲啊,哎哟~”蔗姑手扶着腰痛道,
“哎哟喂,原来是你们三个臭小子啊,你们来干什么?”
张林笑道:“蔗姑啊,这不是想你了嘛,我们就一起来看你呀!”
“打住,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来干什么?”蔗姑一脸不信道。
“没什么,师傅叫我们把灵婴给你送来。”
蔗姑看了下箩筐,不满道:“把我这当托儿所了,他为什么不自己来啊。”
张林几人贱兮兮的调侃道:“你很想看到我们师傅是吗?”
蔗姑瞬间害羞道:“不知道啦”
“诶,有办法”,秋生拍拍蔗姑肩膀说道。
“哈!”蔗姑眼睛瞬间就亮了,和秋生眉来眼去的,搞得张林和文才在一旁都不知道秋生想到了什么办法。
张林不解的问道:“师兄啊,到底有什么办法啊?”
文才也附和道:“对呀,什么办法?”
“来,”秋生揽住张林和文才的脖子,细细将自己的办法说出来。
“我跟你们说啊……”
在刚修好的花园里,九叔正在打太极,一旁还有一位黄道长在喝茶。
“道兄,听说广西腾腾镇有僵尸出现。”
九叔边打太极边回道:“是吗,那明天去看看去。”
“师傅,师傅”
秋生骑单车载着文才,张林自己骑一辆车,还没到就先叫道。
放下自行车,秋生和文才便去九叔那里实施计谋去了,张林没掺和,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坐下看他们表演。
“什么事啊,大声小叫的?”九叔没停下来,继续边打边问道。
秋生也跟着边打边说:“刚才,我们把灵婴送去蔗姑家里的时候啊,看到蔗姑病的好严重啊”
文才也说道:“是啊,师傅,我看他是不行了,不过她在临死之前想要见师傅最后一面。”
九叔不信:“不知道她搞什么鬼,醉翁之意,不去。”
听了半天的黄道长起身劝道:“道兄,其实蔗姑也很喜欢你嘛。”
秋生见有人劝,于是趁势而上道:“对呀,师傅,你真的不去啊?”
“哎,师兄,师傅不去怎么办?”
“师傅不去我们去,连蔗姑最后一面都不见,我反正是做不吃来。”
“对呀,我也做不出来,我们去。”
秋生和文才气势汹汹离开,刚刚过拱门,瞬间暴露原形,双双躲在那里看九叔的动静。
九叔也没让他们失望,跟黄道长告辞。
“不管真假,兄妹一场,都去看看吧。”
秋生和文才先走,张林载着九叔随后。
另一边,蔗姑拿出九叔的照片幸喜,还是放在心形的怀表里,一打开,就像是两人亲嘴一样。
“请问这里,是不是灵婴收养呀?”这是,一个女人突然打断蔗姑的意想。
蔗姑将怀表收好,有些尴尬是说道:
“是啊,多积一点阴德是好事情啊。”
“蔗姑、蔗姑,师傅快到了”,这时,秋生赶到了,连忙叫道。
听到九叔快到了,这是惊慌的不知所措,连客人都不管了,只说了一句,就急匆匆去准备了。
“你慢慢选啊。”
谁也没看到,蔗姑前脚刚走,那个女人就好奇上了被红绳红布包裹住的恶婴,
好奇的将红布挪开,瞬间就被恶婴给控制住,然后那个女人一脸呆滞的将恶婴给带走了。
“哎呀、哎呀、怎么办,我要做些什么。”
着急忙慌的蔗姑来到房间,左右看了看,正好看到一盆辣椒和生姜。
上去就是抓去几根辣椒往嘴里塞,还拿生姜往脸上涂。
听到动静的蔗姑急忙放下生姜,往床上躺去,刚躺下九叔就到了。
“哎呀~、哎呀~~”
“蔗姑,师傅来了”,这下蔗姑哼得等大声了。
“我的心又喜,我的心又慌,我又喜又慌,哎,何幸今宵会我郎,会我郎”
“噗!”蔗姑这也太会说了吧,感觉像是没人知道她的目的一样。
九叔说道:“好了,我先给你检查检查。”
拿起一个手制温度计塞进蔗姑嘴里。
“嘭!”
温度计塞子都飞了,管子直冒烟你敢信!!
“没道理啊”,
九叔觉得不对劲,然后用手睁开蔗姑的双眼。
一股无名火在蔗姑眼里燃烧,这可给张林几人都震惊到了,眼睛里有火,这么饥渴吗?
“师妹,你火气很大呀”
九叔得出结论,给蔗姑说道。
“师傅,她是不是虚火啊。”
听到文才的说法,张林一百个不信,这渴望的饥火都要溢出来了,还虚火?
“腰酸背痛才是虚火。”
“那么,是不是上火呢?”秋生也猜测道。
“口干舌燥才是上火。”
“那她到底是什么火?”
“欲火!”
看来九叔看出来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翻车,直接被吃了呢。
“哎,你们帮我把他绑起来。”
张林几人上前将蔗姑是手给绑起来,张林还使坏,故意没绑紧。
就是一边脱下长卦一边赶人道:
“你们先出去,我帮他去去火。”
秋生和文才对手一眼,然后用男人都懂的眼神看向九叔,“哦~~”的一声就出去,将空间给九叔他们让出来。
张林几人还在门口偷窥,里面九叔坐在床边。
“师妹,我怎么做你不会介意吧?”
蔗姑求之不得呢,赶忙道:“我不会介意的,你来吧。”
九叔正有所动作时,看向门口,就看到张林几人还在那兴致勃勃的偷看呢。
蔗姑一个起身,催促几人赶紧走,别坏了她的好事。
张林几人秒懂,连忙将门带上,然后来到院子里。
文才说道:“师兄,我怎么感觉我们在卖淫?”
秋生回道:“没那么严重,顶多算是拉皮条。”
“有什么区别?”
“前者的罪名,是控制成年人和别人做性交易,后者呢,是为他人介绍性伴侣。”
“哦~”文才觉得没用的知识又增加了。
张林差点没上去拍他,说的这么高大上,各位看官千万不要跟他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