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娴赞赏地看了一眼儿子,对着黄子仁道:“听到了!而且我们已经和离,没有任何关系,你也别乱喊,败坏我的名声。”
白娴的一番话是一点面子都不给黄子仁留。
要不是时机不对,叶灵雨都想给她鼓掌了,别人再怎么帮,还得她自己立起来才行。
白娴扭头看了一眼儿子,眼神坚定道:“至于儿子,那是我一个人的,你自己签订的父子断绝书还在我这里呢,还有护卫队的队长作证,你该不会忘记了吧。你当初为了扶小妾上位,想贬妻为妾,我不同意,你是直接就休了我。为了给小妾的儿子让路,签的父子断绝书,不就是怕我儿子将来跟她儿子挣家产吗?现在这是做戏给谁看呢?”
捅刀子,要捅到心窝才最疼!
黄子仁现在最后悔的就是签订什么断绝关系书,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
围观的人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前还以为这老太太和儿子受了委屈,原来是这么回事!
真想大声送她两个字:“活该!”
只能说这对母子活该!
都没关系了还来纠缠什么!
当初那么无情。
对于宠妾灭妻的,大家向来看不上这等人家,现在还有脸来闹,不嫌丢人么?
大家指指点点,都是对他们黄子仁一家看不上,说出的话就像是一根根利箭,直中心口啊!
“宠妾灭妻,活该不被原谅。”
“为了小妾,能把儿子丢了,现在还找什么,怎么不着小妾生去。”
“看人家年轻漂亮,这就像个老头,要我也不要,找个年轻有为的不好吗?”
黄子仁听了想吐血,自己这么不堪的吗?
母子俩本来想引来围观的人给白娴施压,没想到最后是作用到了自己的身上,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白娴道:“黄老爷,以后没事不要来打扰我们母子,我们就做陌生人吧,以后见到了,也就当做不认识的就好,我们也不会觊觎黄家的一个铜板。”因为所有的财产都到了自己主子的手里,现在都给自己儿子存着呢。
说完就牵着儿子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黄子仁还想去拉白娴,可是秦询辉向前迈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和视线,道:“黄老爷,这里是林府。”可不是黄府,你想进就能进的。
黄子仁无力的转头看向母亲,不是他没骨气,是他本来也没什么实力,打到最后也是自己吃亏。
黄老太太还在哭,可是没有人同情她。
特别是女子,肯定是这老太太也出了不少力来磋磨儿媳妇,也不是个好东西,要不然能逼走儿媳妇。
要不然怎么会允许儿子宠妾灭妻,还断绝父子关系,肯定是看不上这儿媳妇,连带对孙子也不好。
看看人家母子俩过得好了,又想吃回头草。
这时候有人认出黄子仁,把他家里的事情说了一遍,大家更是鄙夷这种人,还说以后不去黄家商铺买东西,说他们肯定是黑心商家。
黄家不知道自己这一闹,还把自己的生意给闹没了。
围观的群众虽然多,但是天樊城也大,照理也没有那么大的影响。
但是这不影响同行趁此机会狠狠的踩一脚,有了同行的大力宣传,黄家的名声彻底臭了,生意算是被堵得死死的。
不过这都是后面的事情了。
黄家觉得没脸,又灰头土脸的溜回去了。
叶灵雨觉得有了今天这一出,白娴和黄为旭也算是过了明路,以后也不担心黄家再来找茬了。
不过还是叮嘱白娴和黄为旭,日后出门,记得带上护卫。
也跟管家说了一声,管家表示会注意的,不让他们单独出门。
事情交代完,叶灵雨也是一身轻,就等着三天后去东大陆了。
管家留她用膳,就当是给她饯行,叶灵雨想想也行。
于是在林府用完饭才回家,管家让秦询辉亲自去送。
今天有黄家来闹事,他有点不放心。
叶灵雨也没说什么,秦询辉得到不少丹药,对叶灵雨也是当主子来看,自然也没什么意见。
叶灵雨回到家,感觉家里现在空荡荡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心情有一瞬间的低落。
不过想想,自己好像还真是一直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
摇摇头,洗漱后就进空间修炼去了。
第二天,叶灵雨直接在家,打算把药材炼制成丹药,免得到了那边没时间。
晚上用晚饭时间,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南宫云翼上门来找她。
一开门,看着逆光而站的南宫云翼。
一身黑衣,金丝点缀,棱角分明的脸庞犹如雕刻般冷峻。一双幽深至极的黑眸流转着捉摸不透的幽光,英俊绝伦却又透着一丝神秘的魅惑人心。
叶灵雨心中吐槽:妖孽,她都要嫉妒了!
南宫云翼没有错过她眼中闪过的惊艳,嘴角不由得翘了翘,很自然的走了进去。
叶灵雨随手关门跟着,道:“你怎么来了?”
南宫云翼一听,脸就冷了,“今天你家发生这么多事,也不派个人来告知我一声,你一个小姑娘去面对,真是不把我当朋友啊。”
叶灵雨不在意的笑了笑道:“这都是小事,我自己能应付,喊你干什么?”自己又没吃亏,而且那些人也奈何不了她。
但是南宫云翼觉得,家里有事,就需要男子出面解决,总让女子解决,感觉自己没用啊。
来的时候,自己又被母亲训斥了一顿。
现在让他来,务必要接叶灵雨回去,怕她一个人在家有什么事。
南宫云翼觉得自己也很冤的,小灵儿有事不喊他,听那口气觉得自己也是可有可无。
偏偏他还得听母亲念叨,完全不听他解释。
总之一句话,就是自己没用,要不然怎么这么多年都没个女子看上他,说他以后要打光棍。
甚至跟他父亲商量着要不要再生一个,觉得这就是个不争气的,靠不住。
他都要气笑了,自己有那么差劲的么?
现在撵他来接人,人接不回去,他也不用回了,两边都得罪不起,他很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