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之人,都在惊讶。
惊讶陛下的所为,已经有些超越了他们的认知。
这世上,竟然还有催生的这种神药?!
答案当然是有的,别人没有不代表楚风也没有。
系统空间之内,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多不胜数。
像增生丸这种东西,洒洒水啦。
某天夜晚,楚风因为无聊之下,翻阅浏览起了物品栏。
居然发现有一些“百倍精力散”啊,什么“不知疲软丹”啊,等等。
他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也不敢知道。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那天楚风一宿都没睡好,头皮在发麻。
甚至初次怀疑起了系统,不是一个好系统!!
不过话又说回来,碧海城的这次出行,给了他不一样的体验。
大楚的男人确实不孬,很种很种!
楚风很想问一句,倘若像铁牛这样的子民多一些,再多一些的话。
那他的大楚,该拿什么输?
即便是拿头撞,也不可能输给那些豺狼虎豹的!!
从碧海城出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太阳刚刚初升,一行人就踏上了新的旅程。
只可惜没有人记得,昨天是楚风的生日,他也没有去说。
其实就算有人记得,那又如何呢?
国难当头,还能大搞庆典不成。
这样的事,楚风也不会答应的。
......
白玉京,六部府院。
一座精致威严的大厅内,此时汇聚了不少人影。
其中最前方,坐在主位之上的年轻人,看起来有些文质彬彬,可无人敢于小觑!
下面的人,都在等着他开口。
此人正是学子监的学士,巡才司的副司长。
一个很特殊的人儿,王寅。
虽然他现在官还不大,但是背负的重任,却无人可与之担当。
陛下离京之前,成立了巡才司。
右相只是挂名,真正的事情其实都是王寅在做。
好在,他吃了楚风给的丹药,已经不大咳嗽了。
不得不说,真是神奇。
陛下连他的神伤,居然也可以治愈,真乃天人。
王寅看向一位青丝绫罗的漂亮女子,笑着问道:“嗯,你先说说,自己会些什么?”
“大人,小女子会的不多。”
这位长得有几分姿色,说话之时,还不忘轻轻撩拨发丝的年轻女子,笑了一笑道。
竟也有些风情万种之感,让人垂涎不已。
与此同时,一股异香开始飘荡在了大厅之内。
异香出现的刹那,有人的眼中便不觉燃起了炽热,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哼!”
王寅身旁的铁血护卫见此,当即冷哼了一声,那股异香便嘎然而止,缓缓消散了下去。
“三娘,请收起你的风骚,这里是府院,不是你的青楼!”
媚三娘闻言,旋即捂着红唇轻笑起来。
“这不是大人,想知道小女子会些什么吗?”
“正好展示一番罢了,你凶个啥劲!”
王寅没有修为,中枢自然派了几名高手,在他身边守护着。
有人在明,也有人在暗。
虽然这是白玉京,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也还是很有必要的。
只见王寅微笑着挥了挥手,“哈哈哈,无妨。”
从始至终,他的眼神都很清明。
看起来这位三娘的手段,好像并不能对他起到什么作用。
王寅缓缓起身,踱步道:“嗯,媚骨天成,可惑众生,很好。”
显然,对方是一位学了些魅术的奇女子。
这样的人物,用好了或许有奇效,就是修为低了一些,未达宗师之境,不免遗憾。
如果对方能惑大宗师,那就极好了!
王寅随即又看向了角落的方向,那里有个人,很冷很冷。
在其周边的桌椅,都已是结下了一缕白色的薄冰。
“大人,在下寒霜,之前在齐国游离,倒是会些杀人技。”
这位叫寒霜的男子,不等王寅发问,便开始自报了家门。
一屋子的奇人异士,将近十人。
有只懂杀人的,也有会卖弄风骚的,当然还有精通权谋,纵横之术的读书人。
惯了一圈下来,王寅对于每个人的能力,都大致了解了一番。
接下来,他认真的问了一句话。
“诸位,你们为何都愿意回来?”
众人闻言,皆是面面相觑,沉默了下来。
这话,他们要该怎么去回,才会觉得好呢。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回家的理由,都不一样。
“我听说咱们大楚在找人,就觉得是时候回来了,反正在外面也飘零了半生,有些乏了。”寒霜道。
他之前在齐国,给那些将门世家的子弟充当护卫,总之也是寄人篱下,过得也不开心。
偶然间听大楚的朋友说起,朝廷正在招纳贤才,待遇很优渥。
正好自己也是大楚人,所以想回家的诱惑就很强烈起来,持续笼罩在寒霜的心间。
这次就是回来报效国家的,他还有把子力气,可杀敌!
大楚跟燕国的灭国之战,早就传遍了七国。
令无数有志之士,皆感到血液沸腾,在颤抖。
相信只要是有想法的兄弟姐妹们,最近都会陆陆续续的回来。
而他们今天这些人,都还只是最早的一批罢了。
九州大陆崇尚强者,武风盛行。
大楚因为无宗,所以很多人便远赴他国,求学拜师去了。
在这些人当中,不少人是对楚国有感情的。
当然,更多的还是没有在外面混出名堂,觉得现在是个建功立业的契机,可以回来搏一搏。
如果博好了,那便能光宗耀祖,也就不用再去外面闯荡了。
跟其他人不一样的是,三娘一直都在大楚。
只不过她是在荒北开了一家青楼,手底下收了一些干女儿。
还记得有一天,那个最小的干女儿做完活儿,哭着与她诉说。
“妈,我不想干了,总觉得这样活着没个意思。”
可是啊,在这样的乱世当中,她们这群无依无靠的妇道人家。
不堕红尘,又该怎么去讨生活呢。
又没人会娶她们,只会把她们当成玩物罢了。
那天,三娘亲手打了小女儿一顿。
那是她第一次朝女儿发火,也是唯一的一次动手。
恨女儿不明白事理,不懂活着就很难,居然还敢有所奢望。
三娘事后想来,是不该动手的,很后悔很后悔。
第二天便想着去道歉,可当她到达女儿的房间后。
发现那位自己最疼爱的,她们青楼最红最红的头牌儿,竟然在房中上吊了。
没人知道,她为什么这般想不开,为什么要去死。
只有三娘清楚,但是她从来都不跟任何人说。
后来,得知朝廷建立了巡才司,三娘索性就将青楼给卖了。
带着女儿们,都来到了白玉京。
染了半生风雪,总要活成想要的样子才行啊。
三娘没什么太大的愿望,跟那些男人们为功名的想法不同。
她就是想,如果立功了的话,便垦请陛下做主。
给姑娘们安个家,这样就很好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