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和西方三位大宗师刚离开,独孤剑的脸色立即变的苍白,双腿一阵颤抖,猛都后退几步身体快速倾斜就要倒下,身边的赵峰宇准备和独孤剑讨论杨云被带走的事情,发现独孤剑要倒下,赶紧上去扶住他。
“独孤前辈,你没事吧?”
“无事,先扶我坐下。”
独孤剑拍拍赵峰宇的扶住自己的手,示意赵峰宇将自己放下。
独孤剑坐下后便开始吸取天地灵气,刚才他与西皇的战斗虽然没有持续太久,可他与西皇的差距实在太大,最后更是付出二十年的寿命斩出两剑,如今身体早就撑不住了,只不过刚才需要保护杨云,他才苦苦支撑的,现在杨云已经被带走,他在也撑不住了。
另一边杨云被西皇带到一处悬崖边,悬崖下面就是大海,海上有一艘船,似乎是在等待西皇几人。
“这一行怕是要委屈云先生了。”
西皇看着下面的船只开口。
“一个阶下囚,还有什么资格提要求,只是希望西皇大人放我一条生路就好。”
杨云苦着一张脸开口。
“云先生玩笑了,本座说过这次请你去西方,只是游玩一番而已,绝对不会有丝毫伤害你的事情发生。”
西皇却十分认真的和杨云保证,不过西皇说的也是实话,他的确没有伤害杨云的心思,抓杨云也只是为了不让杨云回金融部而已,伤害杨云他还没有那么蠢,毕竟杨云背后也不止有金融部,还有华夏国,就算这次金融部在劫难逃,可华夏国却依旧立于世界之巅,金融部也只是华夏国多种手段中的一种罢了。
“呵呵,希望如此吧!”
杨云话落,西皇抓起他就飞向早已等候的船只。
几人上船后,船却没有立即出发,这让杨云十分疑惑,毕竟这里依旧是华夏的领土,杨云被带走的事情,恐怕早就在东南战区传开,华夏的军舰随时都会杀来。
“你们在等人?”
杨云颇为疑惑的开口询问起汉斯?战。
西方三位大宗师里他和汉斯?战最是熟悉,他对汉斯?战还有指点之恩,虽说两人因为立场问题成为了对手,可这点事汉斯?战还不至于不告诉他。
“云先生忘了,斗神还在华夏,如今你被我们请到西方,斗神的安全便成为了问题,西皇自然不会让自己徒弟涉险。”
汉斯?战和他要解释他们在等的人。
“这恐怕不容易吧?”
杨云可不认为西方还有三位大宗师武去救斗神,再说就算真有也不能从玉衡真人手中带走人,玉衡真人的实力可不是独孤剑可以比拟的,京都那边更是高手如云,想要从京都带人走,可不是一般的困难。
“西方出动了两位大宗师,除了詹姆斯另一位是大宗师中期。”
汉斯?战靠近杨云,在他耳边开口。
杨云听见西方竟然还有实力出动两位大宗师,心中对于西方武道也忌惮不已,西皇,汉斯?战,詹姆斯,娜,面前这位大长老,加上那位大宗师中期已经有六位之多,可想西方武道的昌盛。
就在杨云还在思考的时候,西皇的眼神突然看向远处,眼神中尽是惊讶和忌惮。
“怎么了?”
大长老率先感知到西皇情绪的变化连忙开口询问。
“有人突破大宗师后期。”
西皇语气充满惊讶的开口。
“谁?”
大长老急忙询问西皇,一位大宗师后期可是能改变世界武道格局的存在,这种级别的高手就是整个西方武道都不敢大意。
要知道他们教派早已没落,如今还能在西方世界拥有今日的地位,靠的就是西皇这位大宗师后期,不然西方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国家,恐怕早就一哄而上分解他们教派了。
“华夏道门的气息,应该是玉衡。”
西皇也不敢确定的开口,他知道二如今的华夏共有三位大宗师,其中刚才和他交手的独孤剑虽然修为不错,可也只是大宗师初期理中期都还有一段距离,另一位李天不过刚刚突破大宗师自然更不是,也只有玉衡真人以前就突破大宗师中期,虽然不知道离后期多近,可机会总比前两位多些。
最重要的是,西皇感觉到了华夏道门独有的气息,这种特殊的气息也只有华夏道门的高手才会具备。
就在这时大长老两人也感知到了华夏道门那种玄之又玄的气息,大长老惊讶的开口。
“玉衡,他怎么可能呢?”
也不怪他惊讶,要知道玉衡真人突破大宗师满打满算也不过三年,三年从大宗师初期到后期,怎么能让他相信。
西皇被誉为西方武道千年来到第一天才,从大宗师初期到后期也用了近三十年啊!
“华夏底蕴果真深不可测!”
西皇语气感概的开口,心中对玉衡真人更是羡慕,他已经猜到玉衡真人能以如此速度突破大宗师后期,必然是华夏庞大的底蕴造就的。
西皇自认为自己的天赋不比玉衡真人差,可他背后没有一个向华夏一般的势力做后盾,因为没有前人的指点,他走到今天不知道多走了多少弯路,可玉衡真人不同,他有着无数的前辈经验可以借鉴,这点是西皇不能比的,他也只能羡慕一下而已。
就在几人感慨的时候,一道白色的光芒出现在天空,不过这不是人突破大宗师的征兆,而是大宗师陨落的异象,元夕真人陨落的时候杨云就曾经见过,只不过这次陨落的人显然没有元夕真人那般强大,异象只出现一瞬间就消失了。
“开船,无论遇见何事都不要停留,直接回M国。”
看见白色光芒的那一刻,西皇脸色阴沉的朝着驾驶室大喊,同时西皇自己却离开了船只,飞向悬崖之上。
西方两位大宗师看着西皇离去,脸色都变得难看,他们已经感知到刚才陨落之人是他们熟悉之人,特别是汉斯?战脸上的表情更是奇怪,似乎有些欣喜,又有些落寞,像是在庆祝一位敌人,又像再缅怀一位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