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蓝衣员工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个红衣员工,毕竟见到过的基本都死了。
毕竟红衣员工在没有游客可以杀的时候,也不建议搞点小甜品的。
蓝衣员工就是那现成的小甜品,只不过不太好吃而已。
但是没有大餐的时候,他们也不会介意这些小甜品。
“怎么了馆长?”
眼球怪看到余科靠近回过头,那双大眼睛里还带着些疑惑。
难不成想要克扣他的工资!
大概是之前馆长带给他的印象太深了。
导致现在余科一靠近就让眼球怪警惕。
坏了,不会因为它前脚刚刚打招呼不礼貌给他克扣金币吧。
……
眼球怪晃晃悠悠的离开了,余科满意的看着上任书上的印记,没想到只是触碰到就可以算是同意了。
当然还有一点是对方本来就承认他是馆长的这个身份在里面。
之后的几个红衣员工都还算是顺利,当然也有几个刺头,不过在看到前面几个红衣员工的同意之下也还算是同意。
时间来到下午四点。
余科现在对于这个身份适应良好。
走在路上路过的红衣员工都对他表示尊敬,和那些没有来得及离开的游客慌慌张张的到处躲避简直就形成了两个极端。
“你居然真的成功了?”
重生了这么多次,不过是演演戏假装一下还是没有问题的。
“那这个要怎么办?”
余科蹲下身看向快要清醒过来的前馆长,现在他只要把名字写上就可以算是干掉馆长自己上位了。
不过这进行的是不是有点过于的顺利了,总感觉有点蹊跷,所以他也没有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
虽然说这是游戏场的初期,副本的难度比起之后应该是新手难度了,但是他的情况明显不一样,从前也没有人能够在游戏场的怪谈世界有产业的。
毕竟在怪物的眼中他们这些人类只是食物,想要和他们平起平坐想要当上位者?
这次也是意外,天时地利人和。
但是难度也应该不会就是这么的简单。
“你们真的是好大的胆子啊。”
昏迷的馆长晕晕乎乎的清醒了过来,蓝衣员工动了动手想要再次敲昏。
让余科阻止了。
馆长那边肯定还有一份规则,但是他到现在也一直没有找到过。
既然是有什么东西没有注意到,那么就只有这一份规则了。
“馆长应该也有一份规则在手吧。”
余科蹲在了馆长的面前。
“怎么看来你是想要当馆长啊,年轻人,我劝你不要太痴心妄想。”
他想要坐起来,结果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身上还就剩下一条遮羞的内裤,脸色瞬间黑了。
看向余科的眼神简直就要冒火,不过看对方那么生气也没有对他动手,看起来馆长并不是怪物了。
这样的话对于他来说就不用太过于的害怕了。
如果馆长是个怪物,那么他想要干掉馆长暂时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规则既然不在这个房间里的话,那么应该是在你的身上,但是你身上的所有东西我们都已经搜查过了,没有发现规则。”
看到馆长的脸上明显露出了嘲笑的表情,他没有放过对方的一丝一毫的神态变化。
在提到没有找到规则的时候,对方的脸上明显带着些不屑,看来馆长的规则并不是写在纸上的。
那么规则会出现在什么地方呢,想要从对方的口中得到消息,让对方自己说出来,别说对方说的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余科也不敢相信对方。
毕竟规则这种东西一旦搞错了一条,那么对于他来说就可能是死亡!
“我想你大概是不会把规则说出来的吧,你能够保持着馆长的身份应该也是受到了规则的庇护。”
“如果我现在把你丢到外面,那些红衣员工会把你认成是馆长还是敌人呢。”
余科没有放过对方脸上露出的任何表情。
在看到对方的面上一点也没有因为他的这个威胁而感觉到害怕,就知道对方的身份并不是单靠着衣服的保护。
总不可能东西藏在那里吧……
好像是注意到了余科的视线,馆长那张尖酸刻薄的脸瞬间就对着余科破口大骂起来了。
不过也只是生气,看样子是不在那里了。
那么还有什么地方吗。
“有什么地图上没有标出的地方吗?”
蓝衣员工摇了摇头。
“你是找不到的!”
在没有找到规则之前,余科也不敢把自己的名字贸然的写在上面。
鬼知道直接写上去没有得到蓝天集团的承认会不会出现什么事情。
在还没有发育起来之前,蓝天集团对于他来说还是个不能够得罪的势力,大部分副本里面也都有对方的势力。
能够不引起那边的注意是最好的,当然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他也不会怕了的。
反正副本里也就是被针对对方也是要遵守规则的前提下才能够对他下手的。
而且那些人也全部都是看利益出手的,要是这个馆长的分量在对方的眼中微不足道的的话,大概也不会花费太大的心思在他的身上。
“还剩下一个小时了,怎么办?”
蓝衣员工发现外面的红衣员工越来越多了,也开始着急了。
他们六点之前绝对要下班了!
六点之后他们不能够待在这里了,哪怕是穿着工作服也会出事的。
看着他们着急的样子馆长反倒是一点也没有担心,反而开始笑了起来。
就好像是在看一群秋后蚂蚱,如果不是对方现在的形象实在有点惨的话,看起来还挺胜券在握的样子。
六点,又是六点,这个时间在这个场馆里面到底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越在着急的时候越加不能够着急。
余科站起了身,低下头看着躺在地上的馆长,眼神莫名,看起来好像完全没有着急的样子。
让蓝衣员工的心态也平静了下来。
余科把上任书和袖章都拿在手里,看着上面的也没有任何关于规则的信息。
最后又看向馆长,他突然发现馆长的眼神好像一直注意着他手上的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