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继承顺序时,要尊重昭穆伦的次序,不允许族人以次序争斗。
又没有儿子可以继承家业,家族中下令必须选择继承者以避免争议,地方官员立即采取惩罚措施,仍然要选择有才能的人来继承。
另外,在道光九年,礼部通行规定大宗家族的儿子可以同时继承小宗家族的家业,小宗家族的儿子也可以兼并大宗家族的家业。
在嘉庆年间,提督李壮烈阵亡后,由于该提督夫妇喜欢抚养异姓子,奉旨特批准将其抚养的孩子立为儿子。
另外,不论阵亡者是否已经结婚,按照规定都应该立后继承家业。
现在周清元阵亡,他的兄弟教养有方,已经抚养了一个儿子,名叫"继熊",已经上报天听,请求湘阴县为他们安排土地并备案,交给他的妻子周柳氏保管,不允许亲戚们妄自觊觎。
那个叫周南汀的人居然敢拿票争夺继承权,真是卑鄙刁诈,我命令湘阴县严惩处置他。
二十一,胡林翼告诉廪生喻焘:“天下要有好的计划,选将是首要的。
有了好的将领,士兵的战斗力自然会增强。
生之为将盖如学制,生之勇丁亦如碎棉。酌情给一笔盘缠,让他回故乡吧。”
【喻焘,字鲁翘,贵州铜仁人。清朝咸丰年间,举人。
根据历史记载,喻焘曾参加过胡林翼的军队。然而,具体为什么胡林翼会将喻焘送回家并不清楚。可能的原因有以下几种可能性:
胡林翼认为他更适合从事其他重要的工作,因此决定将他送回家乡。以上只是猜测,具体原因可能需要进一步的历史研究和资料查证。
在驻防建昌期间,喻焘还曾代理南城县的事务。
后来,他凭借在军事工作上的出色表现,被任命为知县,曾在江西南城担任过知县一职。他在守卫建昌、抵御太平军的战斗中立下了战功,因而被提升为知府。
喻焘擅长诗词创作,他的诗中常常流露出思乡之情和战争岁月的风貌。他对时事的感慨和对国家命运的思考,形成了独特的艺术风格。】
二十二,命令庄道提供银子。
同时,说明左光培现在回营,陈庆友的炮船留守荆州,由当地绅士筹措口粮。对于镇守宜昌的水师士兵,按月提供沙市盐课作为支援,以免运输费用。
南施、宜昌、荆州城守水师各营可以去省里申请领取。
义和宝两营的士兵现在可以调回来了。
舒都统的马队和唐道训的营可以从襄阳获得款项支援,豫勇的士兵可以从襄阳筹措解散,巴扬阿都统的营暂时由荆州支援十天时间。
二十三,训斥新堤厘金不遵守规章制度的七条规定。
七条规定是:
一、违抗总局的教导。
二、不愿意每月报销张榜示众,肯定有问题。
三、坚持使用九八六的数字,不肯使用足够的串联方式。
四、不愿意裁减水勇。
五、不愿意去掉陆勇来保护局面。
六、防堵费为什么不用来公共用途呢?想要支持团防,却不用来支持军饷:所以开除他。
二十五,告诉覃翰元县令说:“治理的关键在于选拔人才;选拔人才的难点,尤其在于了解人才。
我在抚鄂期间,督师两年,凡是在官绅中了解军事、注重政治的人,都会亲自考察并提拔他们,不拘泥于成见。
你署任黄梅,民众对你很敬重,你指挥勇士剿灭贼寇,屡次有战功。
在这个艰苦的地区,贼寇活动频繁,只有你能够团结绅民,保卫这个城邑,实在值得赞扬。
上个月批准文件时,是我当时疑虑不深入,没有仔细审查。”
【覃翰元,字石仙,生于嘉庆乙亥年,1815年,出生在藤县大黎镇周村,现在叫平安村。
覃翰元是进士出身,曾被任命为湖北省黄梅府官兼黄梅知县,并被封为朝义大夫,赐予花翎的荣誉。
覃翰元廉洁能干,为政务实,对待百姓慈爱厚道。他注重清正廉洁、勤勉工作,常与民众亲近,也深受民众的喜爱。
后来,在同治年间,覃翰元晋升为黄州福管,黄梅的群众十里跪拜,希望他能留任。
皇帝得知后,特授他黄梅县三次知县的职务,文官七品,军功六品。
覃翰元他去世后,在黄梅县建有祠堂,还铸造了一尊铜像。
他的一生,他既是书生,又是战将,也是循良老吏。人们评价他是如来的才能,慈悲的化身。】
上面一段话,可以看出胡林翼不护前的品质。
二十七号,胡林翼上报告胜利战绩,并陈述军队的困境,请求提供粮饷以解急。
另外,附上湖北巡抚夏季例贡方物清单,比如葛布、茶叶、蕲艾、耳、香草、百合粉、香珠等,等待商民恢复业务后,恳请采购。
命令参将赵鸿举、都司卢又熊、知县袁怀忠等率领2500名士兵和800名长夫,归属李藩司孟群的指挥,前往援助庐州。
这是因为福济奏报,贼人来攻拓皋,离庐州数十里了。
二十九号,命令整顿厘金,汲引正出正入,共同处理军饷问题。
上报有关牺牲的请求,请予以安抚。
驳斥崇阳上忙钱粮展至下忙起征的请求。胡林翼说:“最近那些贪婪的官员侵吞国家财政的行为确实应该受到惩罚,还有一些伪君子人,虚伪作假,利用宽大和爱民的口号,错误地执行催科政策,这是愚蠢的行为。他们要明白治理国家,需要有一定的规章制度,催科政策的愚蠢是一种荒唐行为。
【“上忙”和“下忙”是雍正十三年时规定的征收田赋制度,分上下二时期。上期就是从从农历的二月开始征收,到了五月截止,叫“上忙”。下期就是人从八月开始接着征收,到了十一月就截止,叫“下忙”。合称“上下忙”。】
胡林翼说,上忙钱粮展至下忙起征这是乱政。
说到乱政,最可恶的就是那些虚伪的士人,他们就像齐太公和鲁司寇一样该受到诛杀。
这些败类民众违背了法纪,却有人为他们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