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揽月没想到霜降什么都给纳兰长君说了,便沉默着没有说话。
纳兰长君看着她虽然眉头紧皱,但是眼里并没有反感,便一边说道,“月儿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然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伸手把萧揽月捞在怀里。伸手轻轻的摸着她小肚子,轻轻的揉着。
可能纳兰长君的手很暖和,也有可能是他的动作很温柔,萧揽月感觉肚子居然没有那么疼了,眉头也渐渐开始松开。
揉了大概半柱香,霜降端着红糖姜汤进来,见纳兰长君在萧揽月床上,也木有感觉很惊讶,毕竟自己刚刚都说了怎么样照顾公主了,这纳兰长君又不傻,一边把姜汤放桌子上一边道,“纳兰公子,这是给主子的姜汤,我加了一些药材跟着,主子喝了会好很多,你感觉温度差不多了就拿给主子喝。”
纳兰长君闻言开口道,“我知道了,霜降辛苦了,你下去吧,摄政王这里有我在。”
霜降闻言默默行一个礼退了出去,也替两人关了门。
纳兰长君依旧给萧揽月轻揉着肚子,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才起身端起姜汤,尝一口感觉不烫了,才扶萧揽月起来,“月儿,来把姜汤喝了,我们再休息。”
萧揽月其实都睡的迷迷糊糊的了,闻言也只是在纳兰长君的催促下慢慢喝掉了姜汤,而纳兰长君则把碗放好,然后躺上去抱着萧揽月睡过去。
与此同时,柳子幕带着众人回到了柳府,这萧揽月能把赈灾做的如此好,自然不可能是草包,但是她为什么要来柳府转一圈呢,还跟自己唱了两天的戏,甚至不惜送了几车粮食做诱饵,而且还衣衫不整的跟自己睡了一晚上,就算没有实质性发生什么,但是她那个样子也是吃亏了啊,“所有人都下去,各司其职,受伤的找大夫看伤,我要自己静静。”言罢,走进书房关上了门。
坐在书房里,回忆着和萧揽月相处的的点点滴滴,找着可疑的地方,一国摄政公主,现在还是摄政王,不可能没有所图来这里绕一圈就回去了,忽然想到萧揽月说送了自己三份礼物,在悬崖边打伤了柳府的人是第三份,迷幻药是第二份,第一份是什么?
迷幻药之前在干什么,在陪她挑聘礼和嫁妆,对了她明明一开始咬着聘礼和嫁妆不松口,后来在软榻上却是说不要了,自己当时以为发生那种关系,认为她可能爱上自己了,所以不要了,但是那个事情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她用一个梦来掩饰自己不要聘礼和嫁妆,可是她之前明明看过那些金银财宝,所以问题出在了密室财富那里,而且自己在密室好像晕过去过,天哪,我的钱财。
柳子幕想明白疑点,急忙起身,拿掉书架上的书,却发现怎么按墙上的机关,夜明珠都不亮,楼梯里一片漆黑,无奈又折回来,从书房取了夜明珠往里走,结果发现楼梯里的放夜明珠的格子空空如也,心里越来越慌,忍不住加快了脚步,一路走着,发现楼梯里放的夜明珠都没有了,直到地下广场,看到空空如也的地下广场,柳子忍不住两脚发软,头也气的晕呼呼,“萧揽月,萧揽月…………”咬牙切齿的往小密室走去,发现就连小密室的东西都全部消失不见。
虽然不知道萧揽月怎么把这泼天的财富搬走的,但是这些东西也只有她才会搬走,自己终于知道她的目的了,沙洲赈灾需要钱啊,她这是在钓鱼执法啊,“啊啊啊啊,萧揽月,我与你势不两立,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柳子幕跪地大哭,一口血直接飙了出来…………然后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卯时萧揽月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萧揽月感觉自己好受多了,还好纳兰长君一替自己暖着肚子,不然自己想睡一个好觉怕是也难。
想到奏折还没有写,急忙起身。
纳兰长君感觉到她的动作,急忙关心道,“月儿,怎么了?”
萧揽月继续起身,“孤得赶紧写奏折,天亮傅统领就要回去了,而且大军在带着孩子行走,孤担心傅统领不在万一出什么乱子。”
纳兰长君闻言急忙起身,替萧揽月穿好外衫,又拿了披风给她披着,“月儿,不要着凉,霜降说过,这个时候你得注意保暖。”然后拿过竹在书桌上简铺开 。
萧揽月见状拿出钢笔,在竹简上写着关于挖运河的操作与制度,又把剿匪招安的相关事宜写上,写了整整两卷竹简。
而傅统领已经收拾好,来到摄政王院子,见公主房间亮着,便敲门,“摄政王,您可醒了。”
纳兰长君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傅统领,摄政王让你进去。”
傅统领闻言点点头,走到摄政王跟前行礼道,“参见摄政王……”
萧揽月一边拿起奏折递给他一边道,“傅统领请起,这是奏折,记得亲手交给孤的父皇,给孤的父皇带一句话,孤还要去筹粮食,中秋节怕是没办法赶回去陪他了,让他和太子静妃一起过,等孤回去,给他带一份大礼。”
傅统领急忙接过奏折,“摄政王放心,我们都会陪着皇上过的,您也要照顾好自己,末将在京都等着给您接风洗尘。”
萧揽月闻言点点头,“那傅统领就出发吧!本宫便不送你了。记得照顾好那些孩子。”
傅统领闻言急忙行礼道,“摄政王放心,末将告辞,摄政王保重。”然后转身离去。
纳兰长君见傅统领走了,直接把萧揽月抱起放床上,“月儿,你再躺着休息一下,我去让霜降给你做一些合适你吃的,关于那些山匪,李州府若是有消息传来,我马上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