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亚王听着赛甘英长老的故事,特别是听到有些是天地之神命运之安排的时候,就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或许这一切都是父亲躲不过的宿命,唯有这样的方式才能让兽族的族群长远的生生不息的繁衍下去,她也深刻感受到了自己作为兽族之王身上肩负的重任。
这时候从外面再次响起了风声,这风声从餐厅石门外的地方直接吹了进来,同时还伴有了刚才那个葬魂树上少女的尺八的音调。
这声音直接传入了弗雷亚和楼兰公主的耳朵里,她俩听到这首曲调最为敏感,突然也就对这个在葬魂树上的小姑娘产生了好奇之心。
不一会儿的功夫,德里慕他们也都听到了,伴随着篝火啪啪声的响动,就像赋予了这场晚宴以节奏感,同时大家转而都对葬魂树的历史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之心。
“啊,是刚才那首曲子,怎么像是从门外飘进来一样。”弗雷亚好奇的说着。
“是啊,这首曲听起来真是美妙,可是那么小的女孩心中却有这样无限的哀伤。”露西恩感叹道。
“不仅如此,这个小姑娘的吹奏的也有内的的顽强与坚毅,就好像她内心心有不甘一样。”伊格纳特补充道。
“可以啊,大家好像都成为了能听懂音乐心声之人啊。”弗雷亚赞叹的说着。
“这个小姑娘到底是谁?有什么来头?为什么总待在树上?”楼兰公主一肚子问题。
“她是被困在葬魂树里的,以前她不会这样做,只是静静地拿着手中的尺八乐器观望,今天她第一次见到了精灵公主,想必是一眼就看穿了楼兰公主曾经的过往,演奏给你听的。”
“啊,赛老头,你可以拯救精灵族的孩子们,为什么她你不能拯救?”
“因为我根本搞不清她是谁,也根本不确定她到底是不是精灵族的人,她的身份太神秘了,我怕招致祸端。”
“祸端?一个孩子会是一个祸端?”德里慕不解的问道。
“是啊,这要从葬魂树说起了,如果是精灵族的人在战争中牺牲,他们的灵魂会魂归于葬魂树下,是温和的虽然很是惋惜,但是他们心中没有那么多期盼,愿意为了精灵族牺牲自己,从此自己也就和葬魂树融为了一体。”
“就是刚才我们看见,树上多了很多漂浮的人在看我们吗?”
“对,公主,他们就是你曾经在战争中牺牲的族人。”
“啊,可是,那个小姑娘也是在其中,她有什么不同吗?”
“她在用尺八乐器和你沟通,你发现了吗?其他人只是看着你,并不能和你心灵互动。”
“啊,还真是!一个已经牺牲逝去的人,不能再和外面的人沟通吗?”德里慕不解的问。
“你想想,长老神树逝去的灵魂,还能和活着的人沟通吗?会不会觉得很奇怪?”
“嗯,我明白了。您的意思就是说这个小姑娘有些来路不明,可是为什么她又在你的这所学校,又和精灵族的葬魂树活在了同一个世界?”
“这就是我对她的不安啊,我可以肯定她不属于精灵族,可是为什么她又可以在葬魂树上用音调和活着的人沟通,这难道不是有一些不安的地方吗?”
“她究竟是何来历啊?”弗雷亚问道。
“讲起她,我有一种直觉是她被困在了葬魂树中,她自己出不来,葬魂树下的那些逝去的精灵族都会非常安心的和葬魂树一起存在,不会想着重新复活或者出来,有的只是一种安慰自己让灵魂平安而已,可是她却不一样啊,非常的特殊,我至今都无法搞清楚她的真实身份。”
“你说这个幽魂少女想要复活?或者是想从葬魂树中出来?”
“是啊,公主,你想一个安份的灵魂会愿意看着精灵族的后代平安成长,而一个不安分守己的想要挑战天地秩序法则的魂灵,这样一个幽魂少女想要从葬魂树中出来,是不是很凶险啊,何况她在我建立这所学校避难所之前就已经存在在这棵葬魂树上了。”
“葬魂树是在建立这所学校之前就有的?”
“是的,我在精灵族的战争中幸存下来,带着孩子们跑到这个葬魂树下,就是依靠了葬魂树所给的力量建立这个屏障,就是这所外观是学校的建筑样貌,葬魂树就是这所学校的核心。”赛长老平静的讲道。
“那你刚来的时候,葬魂树上有这个幽魂少女的出现吗?”
“没有,直到我用法力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建立好这所学校,她就出现了,不过我们没有沟通,她只是看着我们和孩子们,我那时候并不在意,她就像其他的精灵族逝者一样看着我们建好这所学校。”
“那时候你觉得她是精灵族的人?”
“嗯,因为她和精灵族的亡魂是一样的行为,都只是看着我们而已。”
“那之后发生什么了,让你感觉她不是精灵的人了?”
“有一天,我的一个精灵族的孩子自己走近了葬魂树,之后再也没有出来,我发现时候正看到她盯着我们的学生。”
“什么!你的意思是这个幽魂少女好像是把精灵族的这里的孩子叫进去一样?”
“是召唤或者吸进去,我的那个学生可是好好的在学校活着的,怎么就自愿走进去葬魂树中呢?”
“之后发生什么了?”楼兰公主专注的严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