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
厉宴行用最后一丝理智表示拒绝。
“我不,我就要闹,一个月没见你,我想你想的快疯了。”
“……”
不等厉宴行反应,陆迟晚抬头亲上他滚动的喉结,一只手伸进他衣服将他逼到了墙角。
暧昧升级,极限拉扯。
厉总没把持住。
霸道的吻,带着几分强势,汲取着念了许久的味道。
那是一个月不曾体会过的欢愉。
“老公,你有……”
须臾,陆迟晚小脸通红的看着他,兴奋道:“你是不是好了,我觉得你可以了哎。”
“老公,我们要个宝宝吧。”
“我才二十岁,年轻的很,我问过医生了,宝宝越早生孕妇恢复的越快。”
“你比我老了几岁,再过几年要宝宝,可能你就力不从心了。”
陆迟晚感受到他炙热的变化,想着他之前说只是受了伤没恢复。
一个月过去了,应该已经好了。
说着,便去扯厉宴行的衣服,开心的嘟囔,“老公老公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老公老公我想你,眼里心里都是你,我的怀里只有你!”
“……”
“轻轻,别闹,下来。”
厉宴行扛不住她这么能折腾。
但他现在碰不了她。
他没谈过恋爱,没有过女人,压根弄不明白心中的感情。
再加上她身份特殊,他不能这么糊涂的碰了她。
然而陆迟晚整个人像是嵌在他身上似的,死死扒拉着他的衣服不肯下来。
“听话,别闹。”
厉宴行闷哼一声,担心伤了她,抱着她走到床前,总算将人扯了下来。
陆迟晚抓住了他的裤子。
“……”
他低头看了一眼,脸色一黑,“往哪摸呢?”
将人丢在床上,转身便走。
他再不走,他就真要交代在这了。
陆迟晚微微一怔,看着厉宴行离去的背影没有说话。
厉宴行走到门口觉得不对劲,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顿时一怔。
小姑娘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眼睛红得厉害,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却没哭出声音。
无声的哭泣,最是闹人心。
大概是真的伤心了,陆迟晚不想再多说一句,也不想再挽留厉宴行。
她一直都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怪怪的。
厉宴行对她时而热情,时而冷淡,总少了一些夫妻间的亲密。
只可惜她失忆了,全都忘了。
也许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一时的见色起意,维持不了多久新鲜感消弭,这段缘分便散了。
厉宴行在门口站了会,无奈叹了口气。
他脱了外套丢在一旁的沙发上,走了过去。
高大的身影将小姑娘整个人都笼罩起来。
他低头,声音有些沙哑,“别哭了,我刚回来很累。”
陆迟晚垂下眸子,躲避着厉宴行的目光,抓着红色的床单闷闷的。
“轻轻,听话?”
“你……”
厉宴行想了会,而后抬头看了眼卧室内的布置,完全是新婚的模样。
他刚刚进来的时候也是一愣。
墙上贴了各种漂亮喜庆的剪纸,桌上放了两人的合照。
他们没拍过,应该是合成的,有许多照片都是他接受新闻采访的时候的照片。
在卧室的床头上,还挂满了气球彩带,贴了新婚快乐的字样。
所以阿夏说她自个在卧室里摆弄了一天没出门,大概就是在忙这些。
这种普通的快乐他没体会过,也体会不到。
他不知道普通人结婚布置房间是怎样的幸福。
也没那个兴趣。
但此刻看到小姑娘伤心到说不出话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想哄哄她。
“阿夏跟我说你忙了一天,是在布置房间对吗?”
他坐在床边,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很漂亮,也很…温馨,我很喜欢。”
陆迟晚依然不说话。
厉宴行皱了皱眉,起身离开。
只是刚站起来,腿却怎么也迈不出去。
他心里骂了句该死,又坐了下来,伸手想把人捞怀里抱着哄。
他没任何哄女人的经验。
陆迟晚是他这辈子哄的第一个女人。
小姑娘似乎是真的伤透了心,直接推开了他,别过脸去也不看他,轻声道:“你去忙吧,我困了想先睡了。”
“睡了?”
“不是想我了吗,这会不想了?”
“想你有什么用?”
一句话似乎戳中了小姑娘的痛处,眼泪汹涌,抑制不住的往下流。
她拼了命的擦眼泪,却越擦越多。
“我以为你走了这么久,肯定会想我的。”
“我忙了一天布置房间,还,还买了好看的小裙子,还让人准备了红酒牛排蜡烛,就等着你回来给你接风洗尘。”
“我记不得以前的事了,不知道以前的我们是怎样的,这让我很没安全感,总觉得自己的人生是空白的。”
“我不记得自己的身世,不记得熟悉的人,不记得任何过往,任凭我努力想,怎么想都没用。”
“我感觉这个世界都是陌生的,唯有你…我只想依靠你,因为我喜欢你,你是最爱我的人。”
“我虽然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事了,可每次看到你我都有满满的安全感,我想努力做到最好让你开心。”
陆迟晚吸了吸鼻子,哭的越发难受,“可现在看来我错了,也许你早就不喜欢我了,只是因为我失忆了,看我可怜还想照顾我。”
“没关系的,我早说过我自己也能生存的,你,你要是真的不那么情愿,我们可以协议离婚,你的东西我一分不要。”
说着便下了床,从抽屉里拿了那张无限额的黑卡出来。
她扒拉开厉宴行的手,将黑卡强行塞给了他。
然后去衣柜拿了身休闲装和一个绿色的小包,准备深夜离开。
厉宴行:“?”
等陆迟晚去拉裙子上的拉链时,厉宴行突然起身将人强行抱到了怀里,死死禁锢着。
“别脱。”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这裙子漂亮很配你,我喜欢。”
“漂亮有什么,你嘴上说喜欢而已!”
“你明明,明明是有反应的却不肯碰我,你一定是讨厌我。”
陆迟晚挣扎了下。
奈何她那点力气在男人这根本不当回事。
纹丝不动。
陆迟晚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直掉,一滴滴落在厉宴行禁锢着他的手臂上,粒粒滚烫。
厉宴行的心仿佛被什么揪住了似的,焦灼的疼,不自觉的放缓了声音,很不要脸的承认自己不行,“这个问题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是不碰你,是我不行。”
似乎怕不行这两个字钉在自己身上一辈子除不去,厉少又欲盖弥彰解释了一遍,“是暂时不行,暂时。”
“别骗我了,你还骗我!”
“你不是不行,你是,你是……”
陆迟晚反应突然激动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