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伦虽然年轻,但受王族的血统,体型健硕,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接近两米的高度,九头身的比例!
巴斯伦忽略掉台下人不可置信的视线,一步步坚定的朝着王座走去,最终,在众人的注视下,安稳的坐在了王座之上。
他与生俱来的沉稳气质,无意之间感染了台下的不少人,也让原本不怎么看好他的臣民们,打从心底多了一丝信服。
“祭祀仪式正式——开始!”
高台的边缘,一个尖锐高傲的嗓音响起,给人一种这人仿佛是在捏着嗓子说话的错觉,再配上那脸上的络腮胡,倒是莫名的喜感。
台下的一些人哪里见过这副情景,不好意思的笑出了声,但很快,所有的其余声响都被古老的歌谣所掩盖。
几乎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哼唱起了这首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御龙神曲,带着自己最真诚的祷告!
随着歌曲的扑散开来,坐在王座上的巴斯伦也起身,拔出了那把尘封在剑鞘中的宝剑,一剑挥出,气势如虹!
让人奇怪的是,这把宝剑的正中心,竟然突兀的镶嵌着一枚金灿灿的宝石,极为吸人眼球,让台下的人都不自觉地看了过去。
甚至,有些爱好钱财的人,原本虔诚的眼神,也化作了可耻的贪婪,想要一口吞下这把宝剑,据为己有!
但在男人冰冷的眼神扫过之时,又只能憋屈的地下头来,不敢直视,腿肚子忍不住的打颤。
不开玩笑,他们要是真敢打那把宝剑的主意,会死人的!!!
头悬梁锥刺股,他们重重点头,表示坚决不打宝剑的主意了,小命要紧啊,宝石什么的,身外之物!身外之物!
而站在旁边,披着勾金黑袍的国师,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的光芒,那双漆黑的眼眸里装满了可怕的计谋与无尽的算计。
过了今天,御龙国就会彻底开始掌握在他的手上了,那把所谓的宝剑上,已经被他提前抹上了绝世毒药。
这可是他找遍了药材,好不容易才配置出来的,就连他,也就只有抹在剑上的那一点点,再没有多的了。
但这种毒药,可不同于他下给国王的慢性毒药,是的,国王之所以会一病不起。
实际上,是他偷偷摸摸的,在国王的吃食中、每天要喝的药中,加了他特制的慢性毒药。
原本一般人一年,就能够起效的慢性毒药,可以让人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虚弱不堪!
最后,悄无声息的死去!
但他没想到的是,这王室的血脉,实在是无比的强大,甚至可以说是顽强了,他又不敢加大剂量。
他怕一不小心,就被人发现或者磕死了,这不就暴露无疑了嘛!
他可是发誓要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中的“黄雀”的,可不能让别人给截胡了,或者把自己给送进别人嘴里了。
到时候,他哭都没地儿哭的/(ㄒoㄒ)/~~
再加上现任国王更是身材健硕,那慢性毒药,他硬是下了三年啊,到现在才起效。
国师欲哭无泪:【三年啊!整整三年!你们知道这三年,我一个人是怎么过的嘛?!!】
不过好在他的等待是值得的,这次抹在宝剑上的绝世毒药可不同于下给国王的慢性毒药。
只要被轻轻的划伤一道,巴斯伦王子,国王唯一的继承人的性命,必定会。。。。。。
“哈哈哈。。。。。。”
国师扯着自己嘶哑难听的嗓音,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宽大的黑袍之下,压抑着自己自大的笑音,不住的抖动颤抖。
国师之所以笃定,巴斯伦会在今天,死在那把沾满鲜血的御龙剑下,自然是因为,祭祀大典最重要的一个步骤就是:
手持御龙剑的王族,用宝剑划破自己的手掌,用王族的鲜血,来献祭祭奠,完成这个所谓的祭祀大典!
国师摩肩擦踵,跃跃欲试,就等着那把尖利的宝剑,轻轻的吻上高大的男人,划破巴斯伦宽大的手掌!
他那双漆黑丑陋的眼睛,一瞬不转的紧紧盯着男人手里的那把宝剑,亮的不可思议,灼热的不得了!
然后,然后他就看见巴斯伦连人带剑直接飞起来了?!?!
什么鬼?!?!剑还没划伤手,怎么就先飞升了呢?!?!
一脸愁容的国师,紧蹙的眉头紧的都能够直接夹死一只大蚊子了,他伸手遮了遮头顶刺眼的天光。
稍微适应了一会儿,终于抬头向上看了过去。
“嚯!有恶龙啊!!!”
刚刚还好好站着的国师,直接被吓得倒退了三步,左脚绊右脚,毫无技术水平的跌倒在了地上。
他扯着自己“呕哑嘲哳难为听”的嗓音,声音响彻天际!
在台下众人的注视下,国师的两腿之间,随即迫不及待的流下一滩晶亮的水渍!
这是一条有味道的句子——他们的国师被吓得失禁了!!!
一条体型庞大的黑色恶龙,正眨着自己金色的可怕瞳孔,一脸兴奋的向下看去,试图寻找着别的可口的食物!
至于它现在脚上抓住的那只人类,纯属是他长得太好看了,它一下子就忍不住想把人带回去“金屋藏娇”!
而且,他手上还有自己喜欢的亮晶晶哎!!!
虽然小是小了点,但那可是亮晶晶哎!!!
哪条龙龙会不喜欢亮晶晶呢?!!!
“干饭龙,干饭魂,干饭都是龙上龙~”
"恶龙咆哮,嗷呜~~~"
某黑龙操着一口自己才听的懂得软萌小奶音,重复着人们口中刚刚一致哼唱得古老歌谣,越唱越欢欣!
却不想,地下的众人早就被突如其来的巨大龙吟吓破了胆,早就四散开来了!
“什么?你们都不跑的嘛?!?!”
“这可是龙啊!它辣么大个黑布隆冬的龙龙,是咱们能抵抗的住的嘛?!?!”
"还不赶紧逃跑,等死嘛?跑啊!!!"
ε=ε=ε=┏(゜ロ゜;)┛
于是,恶龙眨眼的瞬间,地上的人都跑没影儿了,就连最开始湿了裤子的国师老人家,呆呆地反应过来后,都抖着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