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穆寒微微点头,继续道:“很久很久以前,这片土地分成十六国之多,其中实力最强的就是轩辕国,实力最弱的是羌秦国。那时候战火纷飞,群雄逐鹿,人人都想一统九方。本来已经胜券在握的轩辕国,最后却被羌秦打败了。”
苏子玉来了几分兴趣,开口问道:“以弱胜强?这羌秦的皇帝一定过于常人。”
君穆寒微微点头道:“传闻是因为他娶了一位十分美丽的妻子,借住岳家的势力才反败为胜,一举歼灭了其他十五国,开辟了九阙皇朝的龙腾盛世。凡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九阙皇朝最后也被分割成现如今的四国了。”
苏子玉听完君穆寒的话,还是有些不明白,开口疑惑道:“照王爷这么说,轩辕国也是过去式了,为何王爷还说竖奚危险?”
君穆寒似乎早料到苏子玉会有此一问,他甩出一条鞭子,鞭子打在书架上,啪嗒一下,一本书从书架上滚落,被他的鞭子卷了过来。
君穆寒拿到书,双臂环绕着苏子玉的身体,缓缓将书打开。
如此亲密的动作,让苏子玉全身不自在,苏子玉红着脸开口道:“王爷,还是让我坐椅子上吧。”
君穆寒一边翻书,一边一本正经的开口道:“为何?本王怀里不舒服?”
苏子玉一阵无语,这让她怎么回答,这跟舒不舒服根本没关系好么?
苏子玉想了想开口道:“于礼不合。”
君穆寒开口道:“你脱本王裤子的时候,也不曾想过于礼不合吧。”
苏子玉忍不住想捂脸,咬了咬嘴唇开口道:“王爷,事急从权。”
君穆寒轻笑一声道:“没错,眼下也是事急从权,本王迫不及待要向你解释清楚,这件事的厉害关系。”
苏子玉无奈,这君穆寒分明故意调戏。
可奇怪的是,她心中虽然有尴尬和羞怯,却竟然没有厌恶。
苏子玉抿了抿嘴,不得不承认,她……她并不厌恶君穆寒的亲近,尤其他身上的味道,刚刚沐浴后的皂角香中,还带着独属于他的浅茶香,他……真的很好闻。
“找到了。”君穆寒的声音唤回了苏子玉神游的意识。
君穆寒指着书中一幅插画开口道:“你看,这就是轩辕人。”
苏子玉低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忍不住惊讶道:“这……是人?”
画中画着一男一女,二人皆赤裸上身,长发及腰。腰腹以上,看起来都与普通人类无异,可腰腹以下则是令人惊讶的蛇尾,蛇尾又粗又长,彼此缠绕。
君穆寒开口解释道:“轩辕一脉,相传是女娲后人,所以才力量强大,倘若那竖奚真是已经消失了千万年的轩辕人,那么他的本体,应该是这个样子,你还觉得他不危险么?”
苏子玉愣住了,这远远超过了她的认知,她崇尚的是科学,顶多也相信一些玄学,可这都是局限于人与人只见,她还从来没见过妖,也不知这世上竟然真的有这样的“人”。
苏子玉抿了抿嘴后开口道:“我觉得竖奚不是坏人,他很单纯,他杀人,只是为了他妹妹小鱼。”
君穆寒没有和苏子玉争执,只开口解释道:“他是不是坏人,本王不予置评,可他一定是个危险的人,能在逐月楼排行第二的杀手,玉儿觉得他会是一个良善之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