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拒绝?
是真不知道!
因为祁东严认错的态度过于好,有种回炉重造的假象,祁海洲跟孙晚夫妻二人都被骗了。
相信祁东严改好了,但祁海洲夫妻并没有把祁东严带去见苗小亲,得先询问苗小亲的意思。
到了病房,看到被纱布包着的苗小亲,孙晚开不了那个口了。
下手那么重,才会受这么重的伤,他们还帮着祁东严说话,就太不应该了。
夫妻两在这方面是很有默契的,交换了眼神,都没有提起祁东严。
说破了天,受伤的苗小亲,任何人都不能代替苗小亲去原谅。
会察言观色的苗小亲,早就看出了孙晚和祁海洲的欲言又止。
她都住院了,脑袋开花了,还有什么大事没经历过呢?
不想祁凉夜的父母在她面前不好开口,苗小亲直接问:“晚妈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没有啊,没有话。”孙晚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苗小亲又看向祁海洲。
祁海洲不太敢跟苗小亲对视,偏头看向了窗外。
越是这样,越有问题啊。
绝对是有话要说的。
苗小亲再次重申:“不用考虑我这个伤员,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着呢。”
“没有呢,我们只想你快点康复,早点出院,其他没有什么话说了。”孙晚还是没有提。
“是不是,跟祁爷爷有关的?”
苗小亲才问出来,刚刚还在躲避目光的两人一齐看向了她。
猜对了,果然是跟祁东严有关。
医生虽然说头上的伤在往好的方向康复,可住院吃药打针受疼是真真实实的。
那一拐杖迎头打来,苗小亲偶尔回忆一下,整个脑袋都会跟着疼。
“如果是追究的话,我跟祁凉夜已经说好了,我不会追究。”苗小亲以为他们是担心她问责了。
故意伤人罪,告祁东严一告一个准的。
苗小亲并不是菩萨心肠,她也很想告的。
可是,后来考虑到祁家的影响,以及祁凉夜的父母夹在中间很难,她主动放弃的追责。
孙晚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阿夜跟我们说了,你主动提出来的不追究此事,我们很感激你的善良。正是因为你太善良了,有些事情我们得多为你考虑,不能践踏你的善良。”
“能让你们两欲言又止的,应该是一件不小的事情。趁着祁凉夜现在人不在,你们就直接跟我说吧,管用一点。”苗小亲没有说答应,只是先听听看,权衡权衡。
只要跟祁东严相关的,都不会有好事,肯定气死人。
“阿夜他爷爷……”孙晚停顿了一下,反正都开口了,索性就说出来:“他跟我们说了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伤到了你是他手失误了。经过这件事,懂得了你在我们心目中的地位,不会再做那些为难你的事了。想当面来跟你道歉,和你达成和解。当然了,见不见阿夜他爷爷,还是遵从你的意思。不要因为我和海洲,你违背自己的意愿答应。”
如果不是因为考虑到孙晚夫妻两,别说见面,就是提到祁东严的任何话,苗小亲都是不愿意听的。
谁愿意跟把自己脑袋打开花的人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