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圣物?!”
听到陆渊这话,两只小萝莉齐齐愣了一下,
库拉看起来是真的懵,
而戴安娜的表情,却是更像对陆渊知道女神圣物这件事而感到诧异。
见此陆渊也没有着急催促,反而是平静的看着戴安娜在那里纠结。
也没让陆渊等待多久。
只是片刻之后,就见戴安娜长长的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不瞒大人,女神圣物这件事是我们雪精灵一族的隐密,除了各个部落的族长之外,便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说着戴安娜从胸口处拿出来了一个红宝石挂坠,很果断的递到了陆渊的手里说道:
“这就是我们红宝石一族的圣物,而我们族群的名字也同样是来源于此。
相传女神圣物的里面隐藏着我们雪精灵族一位女神的传承,但是上万年了来,无数的先辈都没有参透其中的奥秘。”
在戴安娜看来,女神的传承只是一个传说,与其死守这个秘密,倒不如是老老实实的交给陆渊,
这样陆渊可能还会看在她们如此听话的份上,还能善待她的族群。
而陆渊在接过了红宝石吊坠后,也是打量起了这个吊坠。
吊坠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根本就不像是女神圣物。
不过陆渊知道,自己只需要收集齐5件女神圣物,就可以打开女神的墓地了。
所以现在倒是不着急研究女神圣物,反而是应该尽快的集齐5件女神圣物。
当即陆渊便把自己的想法与戴安娜说了一遍,
然而听完之后,戴安娜却是眉头微皱。
“蓝宝石和紫宝石部落的女神圣物倒还好解决,只要大人能够将那两个部落征服,自然就可以得到女神圣物,
但是绿宝石部落和钻石部落的女神圣物却是下落不明。”
听到这话,陆渊并没有在意,
按照秘境的机制来说,不会提出无法办到的任务,
所以那两个部落的女神圣物肯定还是在这一方秘境之内。
而且很大可能就在那个灭掉了另外两个部落的势力手中。
“和我说说三百年前的那场战斗吧。”
“三百年前一支来自精灵王庭的追杀小队发现了我们的踪迹,虽然那支小队被我们第一时间解决掉了,
但是关于我们的消息还是传了出去。
第二年春,她们便派遣了一支远征军准备讨伐我们这一支落败者。
然而,借助着遗忘峡谷的地势,我们还是勉强的抵挡住了她们的袭击,
直到当初的那几个叛徒的出现。”
说到这里,戴安娜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咬牙切齿了起来。
“那些叛徒为了重回精灵王庭,甘愿给那群高等精灵当狗,甚至不惜对母树下手。”
深吸了一口气,戴安娜再次平复了下心情,这才继续说道:
“结果那一战让我们雪精灵一族元气大伤,损失了七成的人口,
铂金级之上的强者更是为了种族的延续,全部牺牲在了战场之上。
而同样的,这一战也把那群心高气傲的高等精灵给打怕了,
再加上我们一族的生命古树遭遇了重创,已经没有办法再孕育新的雪精灵了。
即便是放任我们不管,用不了几百年,我们一族也会自然消亡。
所以她们便只是将我们围困在了遗忘峡谷。”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想要治疗生命古树最好的办法是使用生命之泉吧。”
“确实是这样,但是自从我们的生命古树移植到了这片雪原,便已经失去了生产生命之泉的能力。
而那群高等精灵也是知道这个情况,才放任我们不管的。”
“这好办,不就是生命之泉吗。”
陆渊会心一笑,他最不缺的就是生命之泉了,
当即就拿出来了一个大木桶,将一张生命之泉卡牌具现了出来,问道:
“这些够不,不够的话我还有很多。”
戴安娜看到陆渊的操作后,人都傻了。
这么一大桶生命之泉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怕不是要生命古树凝聚数百年吧。
即便是她们的生命古树现在还能生产生命之泉,
也没法一次性拿出来这么多的生命之泉啊。
“大人,我相信只要您能够帮助我们治疗好生命古树,即便没有那位大人的威慑,其他的两个部落也是非常愿意臣服的。”
“那就好,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去收服那两个部落。”
“好的,那我先去做一下准备。”
戴安娜起身又向陆渊施了一礼,拉着库拉躲到了一旁,也不知道嘀嘀咕咕了什么。
当库拉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小脸通红了。
“今天,大人们住在我这里就好了,
听、听说在人类那边,是有着给最尊贵的客人侍寝的传统,那、那个我还……”
说到这里,库拉的小脸已经变得红扑扑的,活像一个红透了的红苹果。
陆渊却是直接被她的虎狼之词吓了一跳。
这可真是太刑了。
陆渊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
又不是个萝莉控。
怎么可能会去馋一个萝莉的身子呢,
但是也没有道理拒绝一个白毛萝莉的请求不是。
那么折中一下。
于是当晚陆渊便抱着糯糯和库拉睡了一晚,
当然他什么都没干,就真的只是睡觉而已。
毕竟萝莉的尺寸,他实在是下不去手。
不过抱着小萝莉睡觉的感觉倒是还不错。
尤其是库拉抱起来很暖和,
在如此寒冷的地方,还是很舒服的。
翌日一早,
戴安娜便带着陆渊启程前往了另外的两个部落。
第一站去的便是蓝宝石部落。
只不过蓝宝石部落就比较头铁了,就算她们发现了糯糯的实力,
但是因为戴安娜她们的陪同,还是态度很不好的想要驱赶陆渊等人。
然后,自然是没有然后了。
糯糯一个威压下去,
就听见蓝宝石部落的小萝莉们哭成了一片,
接着陆渊拎着哭唧唧的蓝宝石部落的族长,宣布了她们部落被自己占领了的消息。
只不过看着一个个小萝莉哭唧唧,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陆渊莫名的有种负罪感。
当然这种感觉也就是一闪而逝,
毕竟他过来可还是有正事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