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听着楼上传来阵阵的娇声和求救声,老板和小二都惊慌失措,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在楼下徘徊,此时去阻拦西阳王必死,若等将军回来也会拿自己问罪,也是死啊!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樊雅夫人痛苦至极的挣着,哭泣着,身上的衣衫已经全部被司马羕脱的一干二净,雪白嫩滑的肌肤在他的掌中无情玩弄着!
“再喊大点声啊,你喊的越高我越兴奋哈!”他在樊雅夫人耳旁得意舔弄着,手中的动作丝毫没停,蹂躏着丰满血液涨红的白兔,使夫人发出更加惨痛的叫声!
司邪从昏死中又被尖叫声唤醒,迷离的双眼看不清眼前景象,想移动身躯却被这定身诀禁锢的越紧,怎样都挣脱不开。
他只感觉樊雅夫人正在折磨,自己必须要去救她!
这时,一阵悠扬的曲声断断续续的从远方进入屋内众人心中。此曲初听略显平淡无奇,但进入内心后则使人忘心所动,平静妄念,魂脱于窍,犹如云满千山之感,浩荡维真,不动如山!
“徒儿,这天空中的星象你可明白了?”
“天上一星,地上一丁,星随斗转,道启轮回….”
“司邪,星光诀的关键在于力出于心,日月星辰皆出于天心,心者恒坚则威力无穷。”
司邪听到曲声后脑海中不断浮现师父和师伯的教导他的场面,慢慢的内心阴霾随曲声划开,渐渐烟消云散,刺眼的阳光照进内心幽暗,顿觉满身光明,浩荡之气永存。
霎时间,司邪双眼怒睁,全身气流涌动,大喝一声:“星光诀:御星流转!”
银白色星光犹如银河般浮现周围,猛然打破了九叔金甲定身诀的禁锢!
再看旁边九叔,一身八识尽锁的功夫早就将眼耳口舌身五识封闭住,没有受到曲声的干扰,但他下意识的察觉到远方有高手,一首曲子就帮助小童脱离了定身诀,定是他的同伙。
转眼间,九叔就形随音动朝着曲声来源追了过去。
“啊——!”
“救我!”
司马羕捂着头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此时曲声进入他的内心正与自身心魔纠缠,紧接着翻滚倒地,四处乱窜。
司邪立刻过来捡起樊雅夫人的衣服帮她穿上,樊雅夫人并无内力、心地善良,听到此曲并无大碍,反而心情平复了许多。
“司邪,我们快离开这,去找将军!”,两人就快速离开了客栈。
九叔脚踏真元在城内屋顶间来回穿梭如履平地,但是每次快接近对方时,对方却突然消失后琴音又出现在另一个远方,如鬼魅般飘逸,似乎在戏耍九叔。
“竟敢耍我,要你好看!”
九叔凝聚心神,稍作停顿后,发现四周的琴音都非真音,乃幻音。便立刻双手掐诀,再次咬破手指以血凌空敕咒。
“金甲真身诀!”
咒散血飞,朝着四周飘荡片刻后就又汇聚一处,朝着西南方向迅速飞去,九叔也跟着咒符踏步追去。
一道身影在夜空迅速划过,换作普通人并未察觉,但是在酒肆休息的祖狄自然察觉到了夜晚仍有高手出没,心情愉悦的他立刻追了上去了解情况。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来到城南郊外的树林中,九叔看见一道身影坐在石凳前弹琴。
突然一道又一道的琴音伴随着真气急速划过九叔身旁,琴音如斩山断石般掠过周围,树木皆断,砂石俱毁!
“好厉害的琴音!”九叔紧盯那道身影,用手摸了摸左侧脸颊,擦掉了刚才被琴音划出伤口的鲜血。
“据我所知,放眼整个江东,有如此实力的琴者应该只有清风斋的那位姑娘!”
此话说完,凶狠的琴音停了下来,那人站了起来抱起了琴准备离开,笑道:“没想到我平日甚少出门,竟然还有人知道我,小女子不才,刚才献丑了。”
“小女子就是清风斋的御天琴姬,凤凰衣。”
九叔慢慢走了过去,才看清凤凰衣的面貌:体态娇小,却有千般娇媚,姿色倾城,压倒千两娥媚。
诗云:芙蓉惊露白花薇,不及春风笑雪飞。佳人自有倾城色,千两粉黛妒娥媚。
九叔之前也只是听说,没想到今日真的见到了,不禁心里疑惑重重,如此小的女子为何有超凡的内力和琴技?难道她是返老还童?!
还没等九叔开口,凤凰衣就抱琴离去,不见踪影,只留下话语回荡在树林间:“司马羕贵为皇室应当自重,幸遇到我今日游闲外出打抱不平,若换作旁人,他必伤筋动骨,受一番教训!”
九叔听到此话,气愤的一掌狠狠打出,将放琴的石桌拍成粉碎!
“出来吧,为何跟我到此?”九叔瞬息间便平复了心情,转身平淡的对远处的祖狄问道。
祖狄悠闲的走过来,乐道:“我只是好奇跟来,没想到夜间还能在京都看到如此场面,看来京都的凶险不差于武昌。”
“武昌?莫非你就是祖狄?”九叔诧异道,想到司马羕还在客栈内生死未知,怕遭到小童的报复,飞快抽身赶回去。
祖狄看到两人莫名其妙的快速离开,感叹京都才是真的藏龙卧虎。离开京都数年,没想到培育了如此多的高手,不知是朝廷的幸事还是不幸。
“清风斋?有意思。”祖狄也悠闲的往回走,看着身旁熟悉又陌生的环境,有些触动。
凤凰衣抱琴回到清风斋后,偷偷从后院溜进卧房,突然被院中一人开口冷言警示道:“为何出门?!”
凤凰衣立刻撅着嘴转过身,屁颠屁颠的跑向院中那人身旁,斜着头打趣道:“为何深夜不睡?”
“明知故问!”
“明知故问!”
那人变的稍有怨气道:“你——!”
“你——!”凤凰衣也得意用同样的话语答复。
“不许学我说话!”那人语气变得更加严厉。
“哦,那我回房了。”凤凰衣转身又飞快的跑进卧房内。
那人立刻大喊道:“禁止一个月内再出门!”
此时,又一男子走了过来,笑道:“宗主,若把小妹关在斋内一个月,结果不是把她逼疯,就是把整个清风斋拆了啊。”
此人便是清风斋宗主,傲世鸣涛,水无心。
“哼!”水无心撇了下衣袖,也转身回房。
“现在的江东已经不是之前的江东,惹出了事,我也不好保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