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公司一趟，还得去一趟事发现场，听话，你先回家，或者去培训中心也行。”
“好吧，那你送我去培训中心。”
“嗯。”
二人走出医院上了车。
中午，段修寒吃过午饭后，直接开车去了律师事务所，他拨通了顾云亭的电话，讲了几句就挂了。
没一会，顾云亭上了他的车。
“大哥，我饭还没吃完，你就把我叫出来，什么事啊？”
“陪我去一趟案发现场。”
“就这事？”
“是啊，有问题？”
“没问题，但你好歹让我先吃完饭吧？”
“减肥。”
顾云亭：“……”
大约四十分钟，二人到了段老太太上香的寺庙慈恩寺。
慈恩寺此时已被封锁，二人进入案发的那一间禅室，仔细勘察着。
顾云亭道：“指纹的结果出来了吗？”
“出来了，但嫌疑人还没锁定。”
“根据你妹妹说的，那名歹徒年龄大概是三十岁左右。”
顾云亭取出一根烟点燃，“你想想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我得罪的人可多了。”
顾云亭：“……”
“凶手知道我奶奶会初一去上香，说明这个人是我们身边的人。”
“我也觉得。”
段修寒见他在抽烟，过去夺了他的烟，“你还在抽烟呢，赶紧找线索。”
“急什么？”他虽这样说，但还是配合行动起来。
段修寒靠近上香的地方看了看，“云亭，你过来。”
“怎么了？”
“你看下这个手掌印。”
顾云亭看了看，“断了个手指。”
“没错，食指断了。”
顾云亭道：“我们可以根据这个线索去找人。”
“可A市这么大，大海捞针。”
“只能慢慢排查。”
段修寒道：“你在这里勘察，我去问问寺庙的道士。”
“行吧。”
半个小时后，段修寒重新回到禅室对顾云亭道，“有什么发现吗？”
顾云亭此时正拿手机拍照，“寒，你看下这些脚印。”
那天恰好下了雨，所以，这里会有脚印。
段修寒看过去，只见在香炉旁边有好些重叠的脚印。
顾云亭继续道：“根据顾欣然和你奶奶提供的说法，凶徒首先是刺向你奶奶，后来被顾欣然推了一把。”
“凶徒再次行刺，顾欣然替你奶奶挡了一刀。”
“你看这里有三四个人的脚印，我猜一个是顾欣然的，一个是奶奶的，另外一个应当是玉嫂的，那剩下一个人，很有可能是凶手的。”
“很有可能。”段修寒道。
“行，我回头把这些发现提供给上头。”
“脚印的照片发一份给我，我让人查下这个断指的人，如果断指的人和脚印吻合，那这个人很大可能是凶手。”
“嗯。”
两人走出了寺庙上了车。
“你要去哪里？去律师事务所吗？”
“去趟局里。”他要把发现的线索提供给局里，协助调查。
“行。”
段修寒载顾云亭到了局子门口，就回了御豪公寓。
安妍见他回来，上前迎接，“怎么了？有什么新发现吗？”
“有的，相信很快能找到凶手。”
“那就好。”
段修寒坐在沙发上，紧闭着双眼，安妍见他一脸疲惫，“你要不睡下？”
他确实累，昨晚一夜没睡，到天亮的时候小眯了一会，后来又去了公司，中午又跟顾云亭去了案发现场。
段修寒把安妍拉坐在自己的身边，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拇指摩擦着，“不用，你陪我坐会。”
“嗯。”
安妍乖巧坐在他的身边，男人闭目眼神，大半个小时后，他缓缓睁开了双眼。
安妍见他还是满脸疲惫，“你还是去睡会吧，熬坏身体可不好。”
段修寒拇指揉着太阳穴，“没事。”
安妍看他这样，“头痛吗？”
“嗯，有点儿。”他没休息好就会头痛。
“我帮你按按。”
“好。”
段修寒坐在沙发上，安妍站在他两腿中间，小手摁在他的太阳穴轻揉着。
段修寒顿时觉得头部放松了不少，“舒服。”
“那帮你按久一些。”
“嗯。”
大约十几分钟后，段修寒觉得好很多了，他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她此时站在自己的面前，身上的飘香若有若无得传到他的鼻息。
他手臂一伸，让她贴近他，他埋首在她的胸前，“真乖。”
安妍已经洗过澡，此时正穿着睡衣，他的脸轻轻得在她薄如蝉翼的睡衣上磨蹭着。
长出来的胡渣子磨蹭着她嫩滑的皮肤，安妍把他的头抬起，“你的胡渣子刺人。”
“你不是说帮我剃吗？”
“那你先去洗澡。”
“好吧。”
大半个小时后，段修寒围着浴巾出来，果露的胸膛还滴着水珠。
看起来强劲有力，安妍的心扑通跳了一下。
她有时候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明明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看见他依旧会脸红心跳，心动不已。
如同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不受控制。
她盯着他看……
段修寒站在她面前，“好看吗？”
“好……看……”
说完，安妍的小脸微烫，她好像说得有点直接了。
“我的意思是，你有胡渣子的时候，也挺好看的。”
“不对……就……”
她真的不擅长夸男人。
段修寒的脸型线条分明，双眼锐利如鹰，浑身上下都是桀骜，他平时胡渣子干净的时候，整个人显得清冷。
现在有了一点点青色的胡渣子冒出来，更显更成熟魅力，尤其他抽烟的时候，分分钟虏获一大批小姑娘的心。
段修寒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勾了勾唇，他抬起她的下巴，“看来你很喜欢我长点胡渣子的样子。”
“也不是……”
“是吗？”
他说着，大手放在她的后背，唇落在她的锁骨上，摩擦着，“啊……别弄。”
他的胡渣子不长，就一点点，摩擦着她嫩肉，酸酸的。
“喜欢吗？”
“有点刺。”
段修寒看着她开合红唇，当即贴了上去。
纠缠了一会，他把她横抱起来，朝浴室走去，安妍环上他的脖子，“干什么？”
“你不是说要帮我剃吗？”
“好吧。”她忘了。
段修寒用浴巾把洗手台的水滴擦干净，把安妍放在上面坐着，把剃须刀递给了她。
安妍乖巧接过操作着，她之前帮他剃过，这一次熟练了些，很快搞定了。
段修寒摸了摸他干净的脸颊，“好看。”
他什么样子，她都喜欢。
段修寒把安妍抱了下来，两人走出了客厅，他打开电脑开始工作，安妍挨着他看培训中心的报表。
不知过了多久，段修寒的电话响了，是顾欣然打来的，段修寒看着来电显示没动作。
安妍看见了来电显示，又是顾欣然。
她这么晚找他干什么？
段修寒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怎么了？”
顾欣然那头委屈巴巴道：“修寒哥，我发烧了，好难受，你能过来一下吗？”
段修寒：“怎么会发烧了？找医生。”
“找了，医生来过了，可是我还是难受，你能不能来陪陪我？”
安妍听到这里听不下去了，她发烧找医生就行，找他干什么？
安妍凑过去把他的手机夺了扔在沙发上，双手圈着他的脖子，“老公，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