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妍到御豪公寓的时候,段修寒正在处理文件,她不敢打扰他,就自己在沙发看书,看累了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段修寒忙完出来的时候,看见穿着睡衣的女人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微卷的发丝铺在沙发上,露出娇小的脸蛋,但眉头紧皱着。
她由于是侧躺,胸口的春光外露,那深深的沟壑像是有魔力一样,深深吸引着他。
他眼中的玉火在这一刻点燃,他俯身抱起她,就在他的手刚触碰到她的身子的时候,安妍的身子轻颤,她猛然惊醒。
当看见眼前的男人后,她的眼中出现惊慌,但她不得不强迫自己去面对他,她轻声道:“总裁。”
她刚睡醒,声音慵懒且娇嗔,段修寒身体里的猛兽瞬间被唤醒。
“嗯。”他声音嘶哑应道。
段修寒把安妍放在床榻上:“今天是第六天,知道怎么做了吗?”
段修寒的意思很明显,他想要她。
安妍缓缓点了点头,“知道。”她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
她知道她必须要面对了,不能惹他生厌,他手上还捏着景曜挪用公款的证据,如果他想翻脸,随时都可以的。
她主动勾着他的脖子,献上香吻,男人马上化被动为主动,掠夺她。
就在两人准备突破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段修寒的手机突然响了,这铃声和别的铃声不同,这是南乔别墅那边的来电,也就是他奶奶身边的人打来的。
段修寒的奶奶年事已高,他为了能第一时间接到奶奶的来电,设置了区别于其他来电的铃声。
他压下满身的玉火,起来接听了电话,“芳嫂,怎么了?”
芳嫂是伺候在老奶奶身边的人。
那边传来焦急的声音,“少爷,老夫人突然晕倒了,你快回来一趟。”
段修寒挂了电话后,对安妍道:“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先睡。”
“好。”
安妍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她轻舒了一口气,她躲过了今晚这一劫。
段修寒风风火火离开御豪公寓,并且吩咐下面的人去请陈老,他是一直负责老太太身体的医生。
这位陈老名叫陈弦,是A市德高望重的医生,现在退休在家,和老太太是老朋友。
他回到南乔别墅的时候,一家子的佣人站在老太太房间外守着,谁也不敢说话。
没一会陈老也到了,他挤进人群中给老太太诊脉,段修寒问伺候老太太生活起居的芳嫂:“怎么回事?怎么和晕倒?”
芳嫂一边抹眼泪一边说:“老太太晚饭吃得少,到十点多的时候,突然说饿了,我就去厨房煮碗面,等我把面端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晕倒在地方。”
“你明日不用来了。”
芳嫂不敢说什么,抹着眼泪走开了,她向来知道这位爷的脾气。
段修寒问向医生:“陈老,我奶奶身体怎么样了?”
“气血不足,加上最近操劳过度,这才晕倒了。”
段修寒松了一口气,他知道陈老口中的操劳过去是什么意思。
这老太太隔三差五往孤儿院跑,不是送东西就是去陪孩子,他不知说了多少遍,她就是不听。
他对下面的人吩咐,“以后老太太出门,你们拦着,如果拦不住打电话给我。”
“是。”
陈老替老太太打了点滴,约半个小时她醒了过来,等她打完点滴后,段修寒又哄她喝下药,等她喝完药后,天已经亮了。
段修寒回到御豪公寓的时候,安妍已经走了。
段修寒看了看腕表,现在才六点就走了?她是不是存心躲着他?
事实上,安妍一整晚都没有睡着,迷迷糊糊的,她的心忐忑不安,她怕段修寒回来,凌晨五点左右她就起来洗漱离开了。
段修寒看着凌乱的大床,洁白的床单上还有她留下来发丝,他想起她躺在他大床上的样子,她的香气传入他的鼻息,那些被他强行压抑下去的玉望,又被挑起。
该死,难道是这些年都没有女人舒解过,才会那么想要?
他又去冲了个冷水澡,这才换上衣服去了公司。
他在商务车上,看着手里的报告,他身穿白色的衬衫,领口微开,外面套着一件深灰的马甲,烫得垂直不带一丝褶皱的西裤,手上的价值不菲的腕表,浑身上下透着矜贵的气息。
约三十分钟后,段修寒的商务车停在了盛世的大楼门口,他从总裁专用电梯上到68楼。
安妍此时正在聚精会神整理着文件。
段修寒进入自己办公室时,会经过安妍的身边,他的视线落在女人的身上,安妍抬头,四目相对,她的心砰砰直跳,如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不能控制。
她白嫩的手紧捏着手中的文件,心里又紧张又恐惧。
男人的声音响起:“你,进来一下。”安妍的心突突得跳着,再跳快一些,她都怀疑她的心脏要出问题了。
她起身小心翼翼跟在男人的身后,办公室的门突然关上,安妍吓了一跳,段修寒突然回头,揽着她的纤腰摁在洁白的墙上,安妍的后背传来了一阵疼痛。
段修寒捏着她的下巴:“怎么?怕我?”
安妍的心不受控住得有跳动着,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她轻颤道:“不是。”
“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