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没想到这千日青还有“毁容”的功效,就是不知道青樱脸上的疹子等消下去会不会留疤。
“系统,千日青怎么还有如此奇效?说明书上它不就只写了可以坏嗓子吗?”
“宿主,有没有一种可能乌拉那拉青樱对米酒种的桂花过敏。千日青下重了只会让嗓子十天半个月说不出话罢了,绝对不会让人出疹子。”
“本系统优选,品质有保障的。”
金玉妍还沉浸在琢磨系统的话当中,这边阿箬开始了她的表演。
“王爷,我家主儿好惨啊!金格格您纵然是对我们主儿有怨言,可您不能对青主儿下这么重的手啊!”
“王爷,定是金格格在她做的牛乳糕里下了毒我们主儿才会坏了脸还坏了嗓子啊。还请王爷为青福晋做主啊……”
阿箬装的悲戚,恭顺地跪在地上求弘历做主。这是阿箬对金玉妍展开的报复,虽然她不知道金玉妍确实动了手但是却歪打正着。
金玉妍看着阿箬一阵无语,果然是胸大无脑的蠢货。
她哪想到弘历也是个蠢的。
“金格格,阿箬说的可是真的?你当真在糕点里下了毒来毒害青福晋?”
宠的时候叫她玉儿,怀疑的时候就叫她金格格。多疑老狗!
“王爷明察,昨日玉儿不只是带着牛乳糕去了青福晋那儿啊!”
“玉儿昨日一共制了四份牛乳糕。玉儿给高格格,富察庶福晋还有黄格格那儿都送了一份。然后玉儿才带着留下的那份牛乳糕去拜访了青福晋。”
金玉妍跪在地上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弘历强忍着把地上人儿抱到怀里的冲动继续问话。
“阿箬,你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金格格带去的牛乳糕里下了毒?”
“奴婢,奴婢没有证据。昨日牛乳糕都被主儿吃完了,任凭金格格怎么说都是死无对证。”
“王爷,主儿知道了福晋早产,怕她若是这时候请大夫诊病会让王爷更担心,所以便一直强撑着。我家主儿这会儿实在是不舒服,连床都下不了。”
阿箬没有实质性证据便只能把青樱搬出来,打感情牌,想让弘历因为心疼青樱而去厌恶金玉妍。
“阿箬,你张口便诬陷本格格在牛乳糕里下毒,现下你拿不出证据便把青樱姐姐搬出来转移王爷和咱们姐妹的注意力,你究竟是何居心?”
“王爷,玉儿昨日可是亲自为各位姐姐送去的牛乳糕,四个食盒一模一样,牛乳糕是一锅做出来的,哪个姐姐拿了哪个食盒也是他们自己挑的。”
“妾身怎能未卜先知知道哪只食盒会拿到青樱姐姐那儿去呢!玉儿可委屈死了。”
眼泪一掉,小嘴一撅,弘历看了心里跟被扯着一样难受。
“玉妍妹妹说得不错,昨日还是妾身自己亲自挑的食盒呢。”
高晞月也出声给金玉妍作证道。
阿箬原本想把青樱过敏的事赖到金玉妍头上,然后让王爷厌弃金玉妍。正好青樱病着,她也好勾搭弘历然后上位。
金玉妍也没想到阿箬能蠢到这份上,栽赃也不把戏做全了,竟然连“物证”都不安排好。
她本来不想这么快除了她的。是她自己想不开非要和自己作对。
“王爷,奴婢不敢说谎,我家主儿就是金格格害成这样的,王爷给青福晋做主啊!”
弘历听的心里烦烦躁躁的,此时阿箬非要再添把火那她决计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既然你说青福晋是中毒,那么一会等福晋生产后把齐太医叫去,众人也随我一同去听雨阁。让齐太医给青福晋看看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阿箬,本王再问你一次,你还是坚持你家主子是中毒是吗?”
“是,奴婢不信主儿无缘无故就这样了。奴婢认定是金格格给主儿下了毒。”虽然阿箬知道是过敏,但是她觉得只要自己不说轻易就不会被太医看出什么。
“好,若是中毒那么本王一定好好查查这府里。若不是––––,那你做好受罚的准备吧。”
弘历说完便不再看阿箬。在弘历授意李玉把金玉妍扶起来后屋里安静的出奇。
大家都在等福晋生产。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产房里传出了婴儿啼哭的动静。
只是这动静听起来又细又弱,给人感觉这个孩子不健康。
接生姥姥抱着包裹严实的孩子来给弘历和众人瞅一眼。
“恭喜王爷,福晋生了个小格格。只是格格有些体弱,需要小心养着。”
接生姥姥没敢说小格格难养活,怕惹怒王爷捞不到赏赐便罢了,丢了自己的小命就不值当了。
弘历一听格格体弱,脸上的喜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
随意赏了众人两个月份例后弘历头也不回的带着金玉妍她们去了听雨阁。
“齐太医,您可看出青福晋这是怎么了?”
“回王爷,微臣察觉到青福晋应是误食了什么东西所以才会如此。”
阿箬心里咯噔一下,急忙出声:
“王爷,定是金格格送来的牛乳糕。娴福晋最后吃的就是金格格送来的牛乳糕啊。”
“昨日妾身同福晋一同吃了牛乳糕,而且各位姐姐也都吃了。照你这么说今日各位姐姐和本格格也都应该和青福晋一样的症状了。”
金玉妍暗恨怎么哪儿都有这个蠢姑娘想害她。
“王爷恕微臣斗胆再问一句,除了这牛乳糕之外昨日金格格和青福晋可还有吃过什么东西?”
“吃牛乳糕时青福晋让惢心去厨房打了壶米酒来配点心。”
“妾身记得,那壶米酒还是放了桂花酿的呢,比普通米酒香醇多了。”
金玉妍说完只见弘历脸色变了变。
“齐太医,不知桂花过敏可会使人起疹子?”
弘历记得青樱自小桂花过敏,所以她从小便不食任何加了桂花的东西。
“回禀王爷,若是桂花过敏那青福晋这症状便是对上了。想来青福晋所食不少所以除了出疹子以外才会引发喉部肿痛暂时发不出声音。”
“原来是因为这个!王爷,昨日姐姐与我可是喝了一壶桂花米酒呢。早知道姐姐桂花过敏,妾身就拦着姐姐了。这事都怪玉儿不细心。”
弘历安抚地拍拍金玉妍的肩膀。然后让齐汝给开个方子这事便算明了了。
“有劳齐太医为青福晋开个方子。”
弘历派人将齐太医送回宫,而他坐在椅子上盯着跪在地上的阿箬。
如此坏心眼的奴婢不合适再留在王府里了。
“阿箬你心思狠毒诬陷金格格毒害娴福晋,本王王府里断断留不得你这样歹毒之人。”
“王钦,将阿箬——”
弘历还没说完的话被突然跑出来的青樱打断了。惢心扶着青樱坐在一旁后拿来了纸和笔。
因为嗓子说不出话便只能在纸上写字让弘历看。
“弘历,阿箬是我的贴身丫鬟,我俩情同姐妹,她也是怕我会受到伤害所以才误会了金格格。”
“还希望弘历可以看在我的份上不要赶走阿箬,罚跪或者是其他的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