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洲肆站在窗前,背影看上去很孤寂。
或许是他太过出神,唐酥心走进来都没发现。
唐酥心从背后抱住了沈洲肆的腰,喊了一声:“阿肆。”
沈洲肆一顿,将手中的烟掐灭,转身抱住了唐酥心。
转而想到自己抽了烟,身上还留有味道。
“我先去洗个澡。”
唐酥心抱紧他,摇摇头:“很好闻。”
平常一向对烟很敏感的唐酥心,此刻竟然觉得其实烟味也不是那么难闻。
唐酥心仰头吻了吻他的唇,“阿肆,我不想你难过。”
“因为,这里也会跟着难过。”她指了指心口的心脏。
说完,她的眼眶开始湿润,眼睛有些泛红。
沈洲肆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睛,而后注视着唐酥心:“宝贝,别哭,我说过不让你哭的。”
唐酥心捏紧他的衣服,眼睛湿漉漉的。
摇摇头:“我没想哭。”
但是看到沈洲肆故作坚强的模样,她就忍不住心疼。
“阿肆,我爱你,我不想你伤心。”
沈洲肆一顿,眸底露出惊喜。
这是唐酥心第一次开口对他说爱他。
他深沉而热烈的目光紧紧锁住唐酥心,嘴角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心中就像绽放出璀璨的烟花,他激动亲吻着她。
“我也爱你宝贝,很爱很爱。”
他吻得很投入,几乎用尽自己全力而又克制的避免弄伤她。
唐酥心搂住沈洲肆脖子,仰头回吻他。
沈洲肆一把抱起唐酥心,朝卧室走去。
将唐酥心放到床上,身体紧接着压下来。
“宝宝,永远都别离开我。”
他知道是唐酥心误会了,可能认为他是因为贺梦琬的出现而烦恼。
的确也是因为这个。
但这也只是占了一小部分,因为在沈洲肆心中,分量最大的就是爷爷和唐酥心。
可以说除了他们两个,已经没有人能牵动他的心。
唐酥心双眼迷离,软软道:“才不会离开你呐。”
离开了他,她就没有爱的人了!
沈洲肆嗓音低哑,含着一丝期盼:“宝宝,我们生一个小酥宝吧。”
生一个像酥宝一样漂亮可爱又乖巧的宝宝。
他到时候一定会将两个小公主宠上天的。
沈洲肆要了好几次,唐酥心身体再怎么好,体力总是跟不上他,最后直接昏睡过去。
一旁的电话亮起,沈洲肆快速按断。
看到手机上的名字,他眼眸冷了几分。
看到唐酥心睡着,沈洲肆下床,拿着手机走到了外面阳台。
“喂。”
原本颓丧的卫修诚在听到犹如寒冰的声音后,不由挺直身体。
他咽了咽口水,“肆......肆爷,我应该没打断你吧?”
沈洲肆冷哼一声,差点没让卫修诚挂断电话。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结舌道:“这,这还大白天的,太阳都还......”
沈洲肆扬起唇角:“我是持证上岗的人。”
言外之意,不用顾及什么时间。
“卧槽!”
卫修诚直接爆粗口:“肆爷,你这样会被人揍的。”
沈洲肆淡淡道:“谁敢?”
卫修诚:“......”
肆爷果然一如既往的霸道狂肆。
卧室里传来响动。
“我老婆醒了,先挂了。”
沈洲肆快速说完,直接挂断。
卫修诚目瞪口呆看着嘟嘟嘟的手机,他话都还没说。
这就挂断了???
喻和煦拧了拧毛巾,直接拍飞到卫修诚脸上。
斜睨了他一眼:“赶紧擦擦,清醒清醒去洗个澡。”
昨晚卫修诚吐了一晚,臭烘烘的,连带着他身上沾染了不少气味。
卫修诚随意擦了几下,然后闻到自己身上的气味。
差点受不了yue了。
看着一身整洁,离他十米远的喻和煦。
卫修诚顿时怒视:“你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而我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不是帮你把上衣脱了,而且----”
喻和煦打个哈欠:“难道你还想我帮你洗澡?”
看着喻和煦那男人身。
卫修诚:“......”
“我可不搞基。”
喻和煦嫌弃道:“就你那板正身材,以为我看得上?”
拉起手边的东西,看也不看朝床上的人砸去。
“还不滚去洗澡。”
“一晚上吐得整个屋子臭死了,要不是你说不要别人照顾,我立刻找十个八个阿姨过来伺候你。”
“不知道我现在是总裁啊,我也要忙的,知道我一分钟赚多少钱吗?”
“就你屁事多,还为爱情消愁......”
喻和煦脸上怨念满满,骂骂咧咧离开了卧室。
被小东西砸中脑袋的卫修诚不敢反驳,灰溜溜跑进了浴室。
-
包间里。
沈瀚博看着已将近五十的女人,保养得跟三十多岁一样。
从离婚后,一直到现在,今天应该是两人第一次正式见面。
沈瀚博深深的看着她:“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回国了。”
“我生在帝都,原本的家也是在帝都,我唯一的儿子也在这,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贺梦琬态度冷淡,目光冰冷:“难道我回来还要经过你的允许?”
沈瀚博一噎。
这女人,他不过是说了一句,她直接两句话就开始呛他。
“你还是这么冲动,我们就不能心平气和的好好说吗?”
“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够了解我吗?”
贺梦琬冷哼:“我恨不得你赶紧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你竟然还想让我和气的和你说话?”
“做梦做多了,你怎么不上天!”
一看到这个前夫,她恨不得揍一顿。
简直碍眼。
这性子和那孽子一样,气人是一模一样的。
沈瀚博深呼一口气,调整好心情。
“不说这个,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们就说说阿肆吧。”
“他没有和我们说就私自结婚了,而且娶的还是一个平凡的女人。”
唐酥心就是一个普通人,即使被唐家收养,也改变不了她的身份。
他们的儿子那么优秀,怎么能娶这么一个女人。
“你现在回国了,应该劝一劝他......”
贺梦琬直接打断:“我就觉得心心挺好的,阿肆和她在一起很开心。”
沈瀚博皱眉:“你根本不了解她,一点礼貌都没有,第一次见面就将我气得差点心脏病发作。”
“心心是什么样子我不需要你提醒我,我认为她是最合适阿肆的人。”
贺梦琬沉声:“如果你今天叫我来是为了这个,那我就先走了。”
起身,锐利的目光发着寒光。
“沈瀚博,我告诉你,若是你还打着拆散他们两个人的注意,明天就拿着以前你送给我的棍子上门。”
“看我不把你三条腿打打断!”
沈瀚博:!
这女人----
还一如既往地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