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因为有外人在场不好向獠牙他们细问,只能作罢,獠牙等人任务完成告辞离去。
回去火坑地狱獠牙如实向牛头汇报,其实铁猛已经先一步回去,牛头早已知晓。
食不裹被杀牵扯到无头这事就麻烦了,谁都知道无头的背后其实是活死人府衙,牛头遣退手下向判官请教:
“大人您说,如果这事真是无头做的,和活死人府衙到底有没有关系?”
判官沉吟了一会,这事他也拿不准,不管是活死人府衙还是无头自己,首先要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杀死食不裹?
判官说:
“当前最重要的依然是抓到麻衣人,搞清楚食不裹被杀的原因才能确定是不是活死人府衙干的?为什么杀死食不裹才是事情的核心,如果是私人争斗就问题不大,如果是刻意争对阴司那这事就不一般了!”
“大人言之有理,无头说麻衣人就是阴九亡,这事您怎么看?”牛头问。
“是不是阴九亡派人一查便知。”
牛头闷声道:
“嗯~我这就派人去查阴九亡,无头那边该怎么处理?”
“无头暂时最好不要打草惊蛇但也不能不查,最好派不起眼的人去暗中调查,调查的人要能随时舍弃,一旦调查到活死人府衙有了冲突,绝对不能影响阴司。”
这判官果然老奸巨猾,既要调查活死人府衙又不想和对方起冲突。
牛深以为然:“就这么办,我立刻调兵遣将!”
牛头召集所有手下开始分配任务,三眼、四耳去查阴九亡,铁猛和獠牙、利爪明面上追捕麻衣人,其他阴差也都安排了相应的任务,大家领命离去后就剩下了尤无畏和谢五一。
牛头意味深长的对二人说:
“还有最后一项重要的任务要你二人去办,那就是暗中调查无头是不是凶手,以及他背后有没有指使者,如果是凶手调查核心就是杀人动机,他们为什么杀死食不裹?”
尤无畏一惊!他不明白牛头为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自从做了阴差一直都谨慎小心,只做边缘不担重任,怎么牛爷今天要自己挑大梁呢?
调查无头这样一个鬼王本身就够危险了,更别提他背后的活死人府衙,这不是叫自己去送死吗?
尤无畏愁眉苦脸的说:
“牛爷,无头神出鬼没我这点本事很难找到他啊!我觉得这样鬼王级别的嫌犯就应该让铁将军去查才够格,我这……这?”
谢五一在一旁没有说话,他反复分析,觉得牛头这么安排多半是将他们当做了弃子。
这事尤无畏不愿干却是谢五一最想做的事,他不急着表态,牛头既然已经选定了人尤无畏反对也是白搭。
果然牛头开始给他们洗脑了:
“无畏、有为,二位最近的表现可圈可点,无头这个重大情报都是你们的功劳,调查无头要的不是厉害的人而是聪明的人,我遍观火坑地狱配得上聪明的只有二位。你们说说铁猛有勇无谋,三眼四耳只能做点押解囚犯的小事,獠牙利爪鲁钝呆板,所以说此事非二位莫属啊!”
尤无畏最听不得就是马屁,当即面露喜色洋洋得意,谢五一也赶紧一副十分受用的表情,但他可不能白让牛头表扬,不趁机要点东西怎么能行?
尤无畏的担心一点都不多余,这事危险程度确实很高。谢五一赶紧冲牛头说道:
“多谢牛爷赏识!我们兄弟二人一定尽心尽力。不过这次确实十分危险,牛爷能不能给我们一点可以保障安全的小玩意,免得我们俩出师未捷身先死。我俩死了不要紧,牛爷你的大事不也没法往下进行了吗?”
尤无畏多么灵透的人?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关键,赶紧跟着说道:
“是啊是啊!虽然我们哥俩悍不畏死但对手确实太强大了,牛爷有什么法宝赏赐个七八十来件也好!”
牛头和判官互视一眼,这两个弃子确实不能轻易死去,毕竟要获取调查结果更重要。牛头想了想,拿出两张符箓交给二人说:
“这是两张风遁符,危机时刻激发符箓上即可,只要你在不归城里就能瞬移回到火坑地狱,你二人谨慎使用,可保你一次命!”
判官也从身上拿出了两张高级隐身符交给二人,这符上次给铁猛用过确实很高级。
得到了两张符还不够理想,谢五一满脸喜色的对牛头说:
“牛爷和判官老爷的赏赐实在太好了!不过要是有紧急情报我们哥俩该怎么传递给您呢?”
牛头想想又拿出三张传音符交给尤无畏,让他们在有重要且紧急的情况下联系自己。
二人得到了一堆符箓没有一件可以攻击敌人,看来牛头只想让他们做探子不想让他们惹事,足见其对活死人府衙的忌惮!
牛头叮嘱二人,首先要调查清楚无头约食不裹出去的真正原因,根据这个再决定下一步的调查方向。
无头约食不裹的原因与食不裹的死根本没关系,但是这事尤无畏并不知道,如果调查下去只会解密食不裹和无头的真实关系,并不能将祸水移向活死人府衙。
谢五一冥思苦想,他需要找到将祸水移向活死人府衙的办法。
二人离开火坑地狱后尤无畏情绪十分低落,他第一次摊上这么危险的任务,一路上话都少了许多。
谢五一打趣的问尤无畏:
“尤兄这是第一次做与阴差生存法则相违背的事吗?”
“你懂什么?牛爷这是看得起我,火坑地狱确实没人有能力接这个任务。”
“既然如此尤兄还有什么不开心呢?完成了这个任务说不定还能官升一级!”
“嗨~!你恐怕不知道这事有多危险啊老弟?”尤无畏一声长叹。
“尤兄你说牛爷把这么危险的任务交给你我,有没有可能是最不在乎你我的生死?”谢五一问。
“这……个……你?……我~!”
尤无畏就像一个偷情的小媳妇被老公抓住了把柄一样,既紧张又尴尬还有一些欲辩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