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纸条上的内容,陆龙贞挑挑眉。
“他在这?”
元永安摇摇头,“不在。”
自然是不在的,老者的出行,可没那么容易,尤其是海那边的人,还对他们虎视眈眈,老者出行,那自然是要小心再小心,以防那边从中作乱。
至于为什么他能带回这张纸条,那就说来话长。
最后,陆龙贞听完元永安的解释,总结下来就是,老者走一步算几步。
这张纸条他是暗中给周宏明的,当初同他说好,如果陆龙贞将他要的相关书籍找到的话,这张纸条就继续给陆龙贞,如果没有,那就算了。这张纸条,上面也是一些方面的书籍需求。
陆龙贞接过纸条,将其收了起来,再有三天,就是新一轮的十五之日。
“睡吧。”
时间已经不早,夜色早已黑漆漆一片,将万物隐藏。
这一晚,两人睡得都挺踏实,许是累了,一夜沉眠,第二天,四点半左右,陆龙贞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元永安已经再穿衣服,见陆龙贞起身,“醒了?”
陆龙贞点点头,两人洗漱过后,去食堂那边,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好在部队早上都有训练,起得早,食堂开得早,不然他们两个今早就得肯饼干吃了。
五点整,陆龙贞和元永安两人登上了轮船。
紧赶慢赶,在七点的时候,两人进了火车站,七点四十的时候,火车晚点到来。
这一次,两人买的是坐票。
云洲岛在Y市,这个地方在H市西南方向,坐火车,需要十六个小时。
伴随着哐当哐当的声音,车窗外的风景快速倒退。
十六个小时,硬座,还是累人的,就在陆龙贞再一次要昏昏欲睡的时候,乘务员播报Y市即将到达。
在火车上,愈发靠近Y市的时候,陆龙贞就觉得温度越来越高。
在H市的时候,目前外面还是要穿外套的,但是到了这,穿着外套,陆龙贞就感觉到热。
一下火车,她便将外套脱了,果然一下子就好了很多。
看着头顶的太阳,金灿灿的,晃人眼的很,陆龙贞啧了一声。
“这地方的气温可真热啊。”
元永安点点头,不过,他并未将军装脱下,就是额头上已然出了些许汗珠。
两人开始找公交车,没多久就上了千往湘临县的公交。
公交晃晃悠悠,四十分钟后到了终点,不过,陆龙贞和元永安两人并未真正到达湘临县。
想要去那边,还得渡一条河。
两人带着行李坐上木筏,一刻钟后,到了对面。
这一下,是真的到了湘临县,当然,到了湘临县,他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找能够前往云洲岛的军港码头。
二十分钟后,两人坐着牛车到了目的地。
刚到那,轮船就发出号角声,两人赶紧奔了过去,幸好他们脚程快,不然,今天这班轮船要登不上了。
上了轮船,陆龙贞直接一屁股坐在其中一个行李包裹上,而后拿出军用水壶,咕咚咕咚大口喝起来。
可累死她了!
元永安站着,也拿起水壶喝了两口,看着陆龙贞一脸嫣红,明显晒着的模样,有些心疼。
“早知道,来之前应该给你带一顶草帽。”
元永安也是没想到这里的太阳会这么的晒人,H市的太阳已经算毒辣,Y市这边更甚。
就是军帽不适合随便给他人携带,不然元永安也给陆龙贞带上了。
小脸晒的通红。
陆龙贞摸摸被晒的发烫的面颊,重重点头。
“等到了地方,我就买!”
云洲岛上的太阳,肯定不会比这差!
可别晒秃噜皮了!
轮船在海上航行,伴着风浪颠簸,五十分钟后,听到了云洲岛的军港码头。
船上的人陆续走下来,陆龙贞跟着元永安下了轮船。
刚刚站在轮船上,陆龙贞远眺云洲岛,同青崖岛相比,它似乎还大一点。
陆龙贞说出心中想法,元永安点点头。
“没错,云洲岛比青崖岛还大一些,不过,实地可用面积比青崖岛将近小了四分之一。”
这么一说,陆龙贞明白了,看来云洲岛上原生态地界比较多,比如山峦。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向云洲岛驻军部队。
“什么人,来干什么的?”
此地与邻国更加相邻,驻军军人对于陌生人到来,自然会更加谨慎,陆龙贞和元永安两人距离驻军门口还有将近二十米左右的距离,就有看守人员,朝他们走过来,提着枪械,冷声叱问。
元永安出示相关证件,对方确认无误之后,便将两人放行。
进去之后,元永安直接去找了这边,他的上司。
陆龙贞也跟着过去了,不过,自然不可能同在青崖岛的时候一样,她能进去,肯定是被拦在了外边。
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元永安从办公室出来。
“走吧,先去住的地方。”
元永安说着晃了晃手中的钥匙。
其实去住处的时候,陆龙贞还有担心,她是真不太想住楼房,不过,元永安让她放心。
“你这楼房啊,可不是你想住就能住的。”
想着刚刚上司一脸歉意的说,楼房没了,只能暂且分配平房给他们住,元永安就有些好笑,巧了不是,正合他们意。
当然,这话元永安并没有说,只是没什么情绪的接受。
到了目的地,陆龙贞就看到这一片区,总共两排,中间是两米宽的马路,两排平房面对面。
元永安带着陆龙贞走到左侧最顶头一间房屋停了下来。
陆龙贞看着,这间房,眼中带着笑意。
“这格局同青崖岛没什么差别啊。”
确实没有什么差别,整个房子格局大小看着都同青崖岛那间差不多,只是这里多了一间厢房,青崖岛只有一间,用作厨房了,而这里却是有两间,在正屋两侧,其中一间有烟囱,很明显是厨房,在进门左侧,而右侧的那件厢房小了一点,估计是之前用来堆放杂物或者客房使用,都有可能。
元永安开了院门,伴随着吱呀一声,院门上的铁锈簌簌而落。
陆龙贞不禁咋舌。
“这房子,多久没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