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全都被棒子锤倒在地齐齐吐血三升,干劈了的时候……
他们才知道,傻逼竟是自己。
姜茗兮最近不是在天上飘着,就是打嘴炮,好久没有用棒棒了,感觉手生影响发挥了。
不过多锤几下,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整个人如同开挂的瘟神一样,黑衣人被她锤得一锤一口血。
扛得刀都变成摆设了,从站着到倒下,刀上只沾了自己的血。
而面前的棒棒大魔头连头发丝儿都没动一下,“之前就和你们主子交代了,派人来和本郡主聊天,会绝望的,怎么就是不信呢,哎。”
黑衣人:“……”
被打斗声弄醒的跟着姜茗兮一起上路的侍卫:“……”
这娘们也忒不是人了!
“你们既然来了,就把这些人都处理了,该拷打就拷打,把背后的人问出来了就灭口吧。”姜茗兮打了个哈欠,就施施然的进屋了。
黑衣人:“……!!”
侍卫:“……??”
果然,你爸爸永远都是你爸爸,一日为儿子,终生都喊爹。
不要试图和柔曦郡主讲道理,她的棒子会告诉你她的道理从来不是用嘴巴说出来的。
……
一路过去,姜茗兮几乎晚上都要和一批又一批的黑衣人用棒棒谈谈人生。
打的她的铁棒子都换了三根,也终于赶在月底之前到达越州。
越是靠近越州,灾民的数量和死亡人数以及田地淹没的情况就越严重。
现在的时节是汛期高发的夏季,温度高,一般而言这个时候百姓家中都不会囤很多的食物,容易腐坏。
而一旦出现大规模水灾,河水冲垮房屋和被被河水冲走死亡的百姓还不是水灾最严峻之处。
严峻的是积水会将农作物全部浸没,根一坏,今年的收成就完全会成空。
因为食物储存量不够饥饿的百姓会进行转移,那么一路上因为饥饿而死,抢夺食物而死的百姓数量会增多。
尸体无人处置,在高温和水泡发下,病毒细菌肆虐。
随之而来的就是——瘟疫。
在生产力和医疗落后的古代,一次灾难所带给一座城的打击近乎是毁灭性的。
而这背后,还更有发灾难财的无耻之人。
朝廷拨下来的赈灾款和各种赈灾物资经过层层的克扣和贪污,每每等送到受灾之处的时候,甚至不足三成。
姜茗兮看到脸上还留着青紫痕迹的左元轩作为押送物资的官员站在她面前用鼻孔看着她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已经没有办法压下去了。
“郡主,没有想到吧,本官还是来了越州。”
姜茗兮看着他身后的一条长长的车马队伍,各种马车驴车排排站,她笑的更灿烂了。
“左元轩,本郡主是之前对你太温柔了,所以你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挑衅本郡主。”
左元轩:“……什么?”
姜茗兮连哔哔都不哔了,就这么当着越州府所有官员的面,将左元轩一棒子打的头破血流。
众人:“……!?”
“郡主!”左元轩尖叫。
姜茗兮下一棒直接打在了左元轩的左腿膝盖处。
清晰入耳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和左元轩的惨叫让在场的人齐齐吓软了腿。
这踏马是怎么回事?都说郡主以前喜欢左状元,这是因爱生恨了?